“这要是让温将军知道了……”
周围人的声音在池云非听来就如同无数苍蝇在“嗡嗡嗡”,他抬手一挥,啪地一下打在不知谁的脸上,大着舌头道:“闭嘴!吵死了!”
几人:“……”
几人不敢多话,只想赶紧送走这尊大佛,否则万一出了什么事,他们可得吃不了兜着走,那不冤死了?
只是还没到箫棠的“棠坊”,池云非抬手比了个“停”的手势,眯着眼朝前面看,迟疑问:“那是……刘庆川吗?”
这几人哪里会认识温信阳的警卫员?茫然道:“谁?”
池云非抹了把脸,他刚才好像看见刘庆川匆匆从不远处走过,还穿着便服。他挥开扶着自己的人,踉跄往前走了几步,趴在一处灰墙后头探头往外看。
那楼上正好是家青楼,几个穿着暴露似完全不怕冷的姑娘站在外面拉客,浓重的脂粉味随风飘过来,池云非吸了吸鼻子,打了个喷嚏。
就这么一个喷嚏的功夫,刘庆川就不见了。
池云非:“?”
他茫然地左顾右盼,又去前头转悠了一圈,迷茫道:“奇怪……难不成看错了?”
不过很快他又想开了,刘庆川也是男人嘛,就算真得会来这里也不足为奇。虽然刘哥看上去不像会流连烟花之地的人,不过人心隔肚皮,谁知道呢?
池云非打了个酒嗝,正要转身,前面就多出两个人来。
那二人穿着粗布衣衫,个头高大脸上带着和善的笑,道:“池少喝醉了,让小的送您回去吧?”
池云非眯起眼,晕乎乎地看着面前的人,又去看方才扶自己来的那几人,却怎么也不见对方影子了。
“不用你们……”池云非虽然醉了,但这一刻却感受到了危险,努力晃了晃脑袋警醒道,“我自己……能走,让开!”
那二人却并未退让,反而一左一右护在池云非身侧,动作看起来十分自然地扶住了他——但只有池云非知道这二人力气有多大,自己根本动弹不得。
“放开……!嗝!”池云非踹了一人一脚,头昏脑涨道,“来……来人!”
后巷正是热闹时候,周围的人纷纷转头看来,那二人却一脸不安畏缩道:“少爷,您醉成这样,将军会生气的,咱们先回去吧?”
“你他妈……放……”话音未落,他被两人直接架了起来,随即迅速往巷子深处带去。
那二人装得小心翼翼,生怕被温家责罚的模样,动作却十分干脆利落,且明显是练家子,一人锁他左臂,一人锁他右臂,池云非连呼救都没来得及,就先被二人暗地里狠狠撞了一下肋骨,疼得脸色发白,一时没发出声音。
围观众人一脸茫然,但池云非是谁?在岳城地盘上敢当街劫他的人恐怕还没出生,于是互相面面相觑一会儿,各自也就散了。
片刻后,箫棠和温信阳找来了附近,两边几乎是前后脚错过。
箫棠偶尔会在夜里换上女装,辫子落在肩侧,穿了一身暗红袄裙,系着披风,一身幽幽暗香,描了细眉,脂粉将他本就白皙的脸衬得更加白嫩,将属于男人的轮廓掩盖,显得娇俏可爱。露出的那一点美人尖更显出他一张完美的瓜子脸,双眸多情,红唇如抹了上好果浆,很是吸引人的目光。
只是惯于在后巷里胡混的人,早就知道他的真实身份了,也没人敢上前随意搭讪。生怕被箫爷一个心情不好给拖去巷子深处狠揍一顿。
箫棠联系了坊中手下,已散开在整个后巷里找人。他嘴上还安慰道:“将军别着急,这地方他从小就来,闭着眼也能找到路。我看不如先回我那赌坊去,他就算是喝醉了也会主动找去的。”
温信阳幽深的黑眸四下看了一圈,不知为何心里突生起某种不好的预感。
他仔细看过周围人的神色,有那好奇的,频频往他这处看来,还不时窃窃私语。
那种神情,令他直觉有什么地方不对劲。
“把那边几个人喊来问问。”温信阳低声道,“别吓着人。”
不远处的青楼屋檐下,正站着几个好奇张望的姑娘,见箫棠找过去,她们脸色更古怪了。
温信阳定定看着箫棠和那几个姑娘说话,见箫棠突然皱眉,神情严肃起来,心里咯噔一下,立刻迈步要过去查看,正这时不远处的酒馆后头却传来男人划破天际的嘶哑喊叫:“啊啊啊——杀人啦——!”
温信阳瞳孔一缩,等他冲进酒馆后院,一把推开那扯着嗓门大喊的男人时,才发现自己后背已被冷汗浸透了。箫棠也跟着冲了过来,手里抢了旁人一盏灯笼,提到面前细看。
就见那地上横七竖八躺着几人,脖颈纷纷被利落扭断了,有的脑袋被转到背后,瞪着大眼死不瞑目,看得人不寒而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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