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知道王闲背后是谁吗?”我的语气越发的轻柔,就要吻上他。
他依旧昂着头,没有闪躲:“是王太后和整个王氏。扳倒王闲后封赏袁致,让他成为匕首铲除一个又一个王氏的蛀虫……直到王太后身死。”
“太后可是朕的母亲,你莫要胡言乱语。”我把玩他的头发叮嘱他。
他忽然噤声,在我怀中的身体渐渐僵硬,发现我没有生气后又放松下来,他长吁一口气,最后趴但我怀里说:“太后年事已高,也该寿终正寝了。王氏日渐衰败,她为此心绪不宁、寝食难安,难免有气急攻心的时候。”
我拍拍他的肩膀,他贴着我的脸颊轻声说:“然后我们就可以,以残害皇族为由铲除袁氏……”
“秦浅,你好大的胆子。”我慢悠悠地笑,手滑到他的腰带,“非议太后,诬陷朝臣,你可知道会有什么下场?”
“任凭陛下处置。”衣服从他肩膀滑落,露出雪白瘦削的肩头,像冰雪中的腊梅,枯枝中点着鲜活的花朵,暗香从他肌肤中袭来。
我横抱着他,将他丢到床上,吻他的眼睛:“该罚,罚你三日不准上朝!”
“秦浅自当闭门思过……”他一条腿勾上我的腰。
我搂着面色红润的秦浅,照例拿着烟柄吞云吐雾,莲君送来的烟草果然合我口味,总能一扫身体的贫乏。秦浅腰肢酸软,软绵绵地趴在我胸膛上,凑过来闻了一口,然后猛烈的咳嗽。
“秦浅,你有信心扳倒他们吗?”我问他。
“只靠臣一个人是不行的。”他思索一番,坐起来看着我,“臣还需要帮手,不属于任何派系,能祝臣一臂之力的帮手。”
“看来你心里已经有人选了。”我的眼神扫过他,他神情坚定,毫不畏惧。
“臣在玉堂署当值时,碰到过四个人,分别是刘承、钱三、仲达垣和黎子鹤。此四子皆是智勇双全,才高意广,只可惜他们出生寒门,一生无出头之日。”他像是想到了自己的遭遇,最后几个字带着一股戾气,放在我胸膛上的的手紧了紧,然后掩饰般地搂住我的脖子,“若是陛下能给他们一个机会,他们一定会为陛下鞠躬尽瘁,死而后已。他们的身后没有世族支持,能倚仗的只有陛下!”
“玉堂署?”我摩擦他的腰际,他怕痒地扭动,“你后来被袁啸调回玉堂署,身上的伤也是他命人打的?”
他忽然不动了,浑身也褪下潮红,露出后背和腿上大片的棍痕,青青紫紫地落在遍布情欲的身体上。
“当庭顶撞镇武王,是臣鲁莽了。”他说,“可是这一身伤,换来陛下的注意,也是值得。”
“秦浅,你对自己真狠。”我覆上他的身体说。
他只笑不语,顺从地张开腿。
有了我的调令,秦浅很快将钱三和仲达垣安排到袁致手下。三个月后,王闲的所有罪证都已摆在我的案头。
“钱三已成为袁致的心腹。袁致承诺钱三,此次若顺利扳倒王闲,便将钱三引荐给袁啸。”
“你做的很好!”我看着手里的罪证,冷冷道,“王闲一介郡守,竟然有这么大身家,几乎富可敌国,还一直跟朕哭穷!”
“王闲一除,国库会充盈很多。”秦浅从沈鹤手中端来茶,我就着他的手喝一口,喝完后他站在我身后揉着我的太阳穴。
这几日太后频繁找我喝茶吃点心,一开始还端着架子顾左右而言他,昨天终于坐不住跟我打听和章郡的事情。
能把太后逼到这一步,秦浅功不可没。
“陛下,太后娘娘有请。”沈鹤上前恭敬道。
我烦躁地拿起茶杯甩向他,茶杯撞到他胸前,濡湿大片衣襟。
每次从太后寝宫出来我都会头痛万分,真是与她命中相克!
“陛下息怒。”秦浅揉着我的肩膀轻声道,“臣都已经打点好了!”
我抚开他的手,冷冷看着跪了一地的人,一言不发地走了出去。
未到傍晚,长乐宫却已灯火通明,远远便能听到永寿殿里丝竹管弦之声,乐声中夹杂着太后的笑声。
透过永寿宫丝质的屏风,我看见一道熟悉的身影。
我走进去时笑声已经停止,那道身影站起来,优雅地向我行礼,我一声不吭地坐下,没让他站起来。和太后寒暄数句后,才对跪在地上的莲君说:“没想到莲君也在这里?”
太后端起茶杯喝茶,没打算替莲君解释。莲君微微一笑,抬起倾城的面庞看我,从容的样子不像跪在地上,而像是与人谈书论道般淡定自然:“臣听闻姑母近来精神恍惚,夜不能寐,今日便送来一些安神的香料。”
“莲君有心,平身吧。”我转头对太后说,“太后身体抱恙,朕却浑然不觉,是朕的不是。可有请太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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