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下书包,她正要先上楼去洗个澡……今天体育课打排球,她出了一身的汗,又吹了半天凉风,身上黏糊糊的,难受极了。还没迈上楼梯,就听见电话铃声大作。家里没人,她也不再顾忌,懒懒地趴在沙发扶手上,趴着接起电话:&ldo;喂,你好。&rdo;&ldo;到家了?&rdo;那端声音清浅,语气笃定,显然是掐着时间打过来的。闻歌的耳朵一竖,立刻端正了表情:&ldo;小叔。&rdo;☆、挂断电话后,闻歌挠了挠头,照着温少远的指示去冰箱的冷冻层找速食牛排。前几天,温少远就未雨绸缪地买了好几份冰在冰箱里。冰箱里的东西有些多,闻歌干脆跪坐在冰箱前的大理石地板上,一层层拉开来看。冰冻层的冷气在接触空气的那瞬凝结成白雾,丝丝缕缕地飘荡出来,那凉意,缠绕在闻歌的指尖。没一会,就感觉指尖的热度被冷气吸走,凉凉的,指尖发冷。闻歌抠了抠凝固在最后一层上的冰霜,那&ldo;刺拉刺拉&rdo;的声音突兀的响起,听得闻歌牙尖一酸,不受控制地抖了一下身体。等她清理掉外面那一层冰霜,指尖已经冻得通红,因为用力,那一处又冷又麻的一阵痛感。闻歌拿出两份牛排,又浸了水解冻,边拿纸巾擦着还有些黏腻的后颈,边上楼洗澡。等洗完澡,用干毛巾裹着湿漉漉的头发时,闻歌才想起自己的吹风机前不久刚坏掉,还没有换新的。之前是跟辛姨借来用,现在辛姨不在,她的房间她又不敢私自涉足,在浴室门口僵持了一会,只能认命地多拿了两条毛巾擦干。天时已渐长,六点多的傍晚,夕阳已西下,那最后一抹金光,灼烧着a市大半个天空,晚霞似火,翻卷起恰好的弧度,在渐渐来临的暮色下,浓重又绝美。闻歌趴在面朝院门口的沙发椅背上,直等到别墅区里的路灯都一盏盏亮了起来,这才看见温少远的车出现在视野里。她挺直背脊,看着车子停稳,这才跳下沙发,急急忙忙踩住拖鞋就去开门。温少远刚下车就接了一个电话,他反手关上车门,微侧着身子,长身玉立地站在路灯的灯光下。那修长的影子就落在石砖上,斜斜地倚向藤蔓架子。他盯着那影子看了一会,这才抬步往屋里走。走得近了,闻歌才看见他眉心微拢,唇角微抿,就连神情都带上了几分凝重。在离她三步远的时候,他蓦然停住脚步,抬眸,深深地看了她一眼。那眼神幽沉,微微带着光,明亮得像是夜幕上的冉冉亮起的星辰,星辉冷冽。闻歌原本想迎上前的脚步顿时停住,她站在门口,只觉得a市春天的晚风依然冷冽刺骨。就这么沉默相对良久,他才轻舒了一口气,挂断电话。她的身后透着厨房和客厅里的灯光,明晃晃的一簇,柔和又温暖。她背着光,面容并看不真切,只能隐约看清她脸部的轮廓。温少远抬步走近,为了看清,微低下头,瞄了她一眼:&ldo;傻站在门口干嘛?&rdo;&ldo;等小叔。&rdo;她的声音轻若蚊蝇,刚一出口,就被晚风卷走,飘散在了空气里,碎得再也遍寻不着。话落,她这才往后退几步,笑眯眯地没有一丝异常:&ldo;小叔工作这么忙,我可以自己解决晚饭的。&rdo;&ldo;你会做饭?&rdo;温少远微微诧异地打量了她一眼,反手关上大门。&ldo;辛姨教我的,简单的煮面条我都会。&rdo;语气洋洋得意,就像是会煮面是很了不起的事情。但对于这个年代十四岁的十指不沾阳春水的小女孩而言,会煮面,真得很难得。他边换鞋子,边侧目看她,漫不经心地说道:&ldo;女孩子不用学下厨,这些该让男人去做。&rdo;话落,目光落在她墨黑如瀑的长发上。忽然,伸出手去,指尖轻捏了一下她的发尾,触手能及处,微微的湿意。&ldo;头发怎么不吹干?&rdo;闻歌&ldo;啊&rdo;了一声,这才想起来:&ldo;吹风机坏了……没关系,反正等会就干了。&rdo;&ldo;我浴室里有吹风机,先拿去用。&rdo;他说完,边往客厅走,边低头解开西装上的纽扣。那修长的手指白皙如玉,搭在纽扣上轻轻一解,动作优雅,从容不迫。闻歌应了一声,看着他脱下西装外套顺手挂在沙发椅背上,走进厨房,都还有些回不过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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