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前还不知皇上让她教英语是什么意思,先脚踏实地稳住就是最大的保证。
下课了,老abcd满脸迷茫地离开,不用多想也能知晓,他们不仅把单词怎么写的忘了,连发音也忘了个一干二净。这才过去一个转背的时间啊,未免太夸张了些,本来英语对于古人就是天外之物,光是去听耳朵都疼,更不用是让古稀老人接受这些知识。
度棋叹气,位置上的项朗松没动,她蔫头耷脑地走过去:“还是三皇子有办法,他们态度真的转变了。”
项朗松在整理书桌,抬头,目光温雅:“是先生的功劳,我只是点拨的小石子罢了。”
“你太谦虚了,若不是那番提醒,我真拿他们没办法。”
“永王妃聪颖。”听者却不再多言。
度棋打量他,心道,皇家尽出闷葫芦。
“闷葫芦之一”动作干净地从席上起身,朝门外行礼:“见过皇叔。”
原来是另一个闷葫芦到了,度棋没听见项崖风的脚步声,肩膀抖了抖,迟缓地行礼:“王爷安康。”
项崖风处理完军务,马不停蹄就过来了,没想度棋东西也没有整理,平静地笑不及眼底:“回去吧,还有什么需要整理的吗?”
度棋胡乱收拾了一把:“没了!王爷能来接妾身,妾身真的好开心。”说完就差原地起舞了。
往常项崖风会直接无视度棋,今日他一改往日的态度,无奈地笑:“我也说了,有时间会来的,下次夫人提前做好准备,回府还能喝得上一口热汤。”
度棋跟上他的速度,美得冒泡泡:“谨遵王爷教诲,妾身此刻更加开心了。”
一对新人往外慢行,席上的项朗松离开位置,背手而立,银溪潺潺的目光一直追随出去,直至看不见他们的身影。
蛛毒发作了
因着暮色四起时,项崖风多与自己说了点话,度棋吃完晚饭躺在床上也没有平静下来。
度棋把被子卷成条抱在怀里,脑袋搁在上面,侧卧:“好奇怪,下午的时候,项崖风好温柔啊。”
她接着有找了极好的词来夸项崖风,把自家王爷的形象稳稳地扎在心里,以便自己不会因为一点的小挫折就放弃抱大腿保命的决心。
翻了个身,青丝洒落,度棋继续在黑夜里嘀咕:“其实他放在现代也是妥妥的男神啊,总感觉自己捡了一个大便宜,不会因为这样短命吧?”
“心脏怪怪的,脖子还疼,这么快就灵验了?”
度棋垂死梦中惊坐起,一边骂自己蠢,一边去找妆奁里的蓝色小瓶。
“要死,要死,”度棋手也在抖,声音颇为不稳,“真的要短命了,解药呢,解药呢。”
“嘶……”
脖子上遽然间钻心地疼,度棋捂住细弱的脖颈,一下子瘫坐在地上,右手锲而不舍地翻找解药。
蛛毒发作了,自从离开了安国,这还是第一次尝到蛛毒的厉害。度棋刚才在床上没有反应过来,此时疼痛蔓延开来了,芝麻大小的红点慢慢扩开,牵扯着她浑身的血管。
疼,很疼,指尖碰到一点东西也是疼的,就像是圆润的瓶体也将她辞了个体无完肤一样。
度棋哆哆嗦嗦倒出药,张开惨白的唇,迫不及待把药丸咽下,做完这个动作,她大汗淋漓地躺在地上。
眼前好花,无数的星星在跳跃,度棋手指动动,可是恍若灵魂离体,她操纵不了自己的躯体。
痛疼褪下去了,蛛毒得到解药的安慰,再次蛰伏回去,度棋昏睡在地上足足两个时辰,快天明她摸索着爬了起来。
顺着梳妆台的支撑,她在破晓时分看见了镜中的自己,一双眼睛机敏,眼角寒光乍现,唇色像被吞噬,这一瞬间,她不敢确定,这还是不是自己。
几乎是一步一摔回到床上,度棋蜷缩着身子,什么也不愿意去想。
最后一颗药也吃完了,先前因为闲着,所以会在一月之期来临的前三天把药吃了,这几日忙碌,项崖风她都没有殷勤抱大腿,还提记日子呢?
昏昏沉沉不知睡了多久,小晴轻巧开门进来,小心地唤:“王妃,王妃,时候不早了。”
度棋头疼,闷声拒绝。
没记错的话,今日休沐,不用起也没事,而且她真的一点力气也没有,只想窝在被子里面躺着。下一顿药还没有着落,是早是晚又与她何干。
“王妃,是身子不舒服吗,要不要奴婢去请郎中?”小晴忧心之色浮于表面。
只觉得这话异常耳熟,度棋摇了摇头:“无妨,我一会儿便起来了,晚一些过来叫我。”
小晴应声,放下脸盆,脚步轻盈地离开。
度棋在她走后又渐渐睡过去,做了一个很长的梦,感觉到有人摇晃身体,她迷糊地睁开眼睛,第一瞬间还看不清是谁在眼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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