客栈的后院本是为了堆放杂物,停留马匹用的,地面崎岖不平也属正常,谢绾绾胡乱刺了会儿后感觉大脑更是安排不了腿脚了,一个不留神,脚底一歪整个人险些摔倒。
好在晏祁注意到,及时拉住谢绾绾,把她带进自己怀里,可谢绾绾手中的弯刀也划了过来,在晏祁左臂上深深划下刀口,鲜血瞬间染红被划开的衣袖。
晏祁因疼痛而蹙眉,他抓住谢绾绾不安分的手,把刀夺走插回刀鞘中,然后拦腰抱起谢绾绾朝着客栈回去。谢绾绾被倏然抱起,她先是惊呼了下,随即双手搂着晏祁的脖子,倒是乖巧地窝在他怀里不动换了。
此时的客栈已近打烊,店小二打扫着大堂,看到晏祁受伤的手臂,下意识喊了一声:“客官,您这手臂是怎么了!”
这一喊声惊得了侍卫,几名侍卫刹那间出现在晏祁周身,晏祁手臂上的刀伤清晰可见,然后他们不约而同地看向晏祁怀里已经昏睡过去的七皇妃。
晏祁感受到侍卫的目光,不悦地咳了一声,随后对店小二开口道:“麻烦店家一会为我寻些纱布和止血的药送到房间来。”
“有的有的,您暂且房间等着,我马上就送过去。”店小二猛地点头,扔下抹布就朝着一旁的杂货间跑去。
侍卫们都紧张的很,殿下才离开自己视线一会儿就受了伤,这可是大罪过,他们一个个都紧盯着稳步上楼的晏祁,大气都不敢出。
晏祁自然是感受到了侍卫的目光,转身看向身后的侍卫道:“无碍,今日一路颠簸,除了守夜的,其他人就早些歇息吧。”
说罢,再次回身,径直走到最里间,用脚踢开房门,踏了进去。
晏祁将谢绾绾放到床榻上时,谢绾绾迷迷糊糊地又醒了过来,恰巧看到晏祁被自己划伤的手臂,染血地布料已有些泛黑。
她眼睛瞪得大大的,嘴张了半晌才发出声音:“你……受伤了……”
晏祁只是“嗯”了一声,听到敲门声,知道是小二来送纱布,于是起身开门。再回来是却发现谢绾绾在榻上改成了跪姿,可人却还晃晃悠悠地跪不稳。
“殿下赎罪,我是无意的,从未想过要伤了殿下的。”
“没怪你。”见谢绾绾这副模样,晏祁觉得有意思得紧,他轻笑出声,“觉得有愧意?不妨替我上药。”
晏祁将纱布和止血药扔给谢绾绾,随后坐到她身边。谢绾绾拿起纱布看了看后,重重地点了点头,伸出手就要扒晏祁的衣服。
“作甚?”
“给殿下上药啊。”
“从手臂这里上就好。”
晏祁话虽是这么说的,可谢绾绾根本没听,她不停地把这晏祁的衣服,眼见着外衫把拉开,又开始扯起内衫。
晏祁呼吸一滞,感到耳尖发热,连忙抓住谢绾绾不安分的双手,从自己衣衫上拽开。他无奈地叹着气,道:“还是我自己来吧,你快些歇息。”
说罢,晏祁就从榻上起来,还用手抻了抻被谢绾绾拽得凌乱的衣裳。
红衣女子
因出发第一晚就醉酒胡闹,晏祁给谢绾绾禁了酒,后几日在用膳时坚决不让她碰到酒。可奈何到一处地方就有一处地方的佳酿,谢绾绾总是想尝尝鲜,感受一下。
见又拿起始终不妥协,谢绾绾自然很是不满,她用筷子扒拉这碗中的米饭,眼睛却盯着晏祁身旁的酒壶:“我少喝便是,听说这杨梅酒甘甜得很。”
晏祁根本不理会她的话,还竟然给自己斟上一杯,然后一饮而尽,开口道:“确实甘甜,我已替你尝了,你乖乖吃饭便是。”
“晏祁,你这样很过分,上次你见过的,我一杯不会醉。”谢绾绾被晏祁这样的行为气坏了,她把筷子往碗上一放,欲与晏祁理论一番。
“‘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这俗语想必夫人知道的吧?”晏祁将自己的左臂给谢绾绾看了看,“我这伤还未好,心里怕的紧。”
晏祁竟又用这件事来说,谢绾绾虽不高兴,但也只能憋着了,这件事她的确理亏,晏祁手臂的伤确确实实是在自己醉酒时划上的,她无话可说。
放弃了挣扎,谢绾绾重新拿起筷子吃着饭菜,还不甘心地以茶代酒,将其一饮而尽。
——
胡州离晏城甚远,接连几日长途跋涉,终于离得近了些。车外已多是沙漠,略显荒凉,无垠沙海中偶有一株绿植,可在这广阔沙漠中,显得极为孤独。风一吹过,黄沙堆成的山丘缓慢移动,碎了形,后有固成新状。
谢绾绾从未见过如此奇景,心想着原来爹爹竟来到过这样奇特的地界,心中更是蠢蠢欲动,若是能在这一望无垠的沙地间驾马狂奔该多好。谢绾绾开始后悔,后悔自己来得匆匆未能带着追风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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