邵婉婉为了争取国际影视资源推杯换盏,眼见她满脸酡红,齐暄妍主动护在她身前:“婉婉今天身体不舒服,这两杯我替她干了。”楚韫跟朋友打听,才知道齐家和邵家的祖辈都在申城,三代前关系就很亲近,邵婉婉是齐暄妍最亲昵的干姐姐。齐暄妍在酒宴上付出的一切楚韫都看在眼里,楚韫联系附近的剧院包场,拜托宴会主人请宾客去看秀,劝酒的人很快散开,邵婉婉也跟随而去。楚韫留在宴会厅,当她在洗手间门口听见齐暄妍难受地醉吐,便明白这个女孩的心早已深深陷进另一个人。那个人的名字,不叫楚韫。齐暄妍擦干嘴角走出洗手间,服务生送给她解酒茶和胃药:“一位女士让我给您,她还让我转告您,记得吃点东西,不然胃容易坏。”齐暄妍张望四周,宴会厅空空如也,她露出微笑:“是婉婉吧。”“抱歉,那位女士没有留姓名。”“她的个子比较高,很漂亮,穿着白色礼服。”服务生记得那位穿白色西装的亚洲美女非常高挑:“没错,就是她。”往事桩桩,似雁过无声。楚韫应下齐暄妍的简历,楚甫阁说齐暄妍是邵婉婉推荐的,楚韫意味不明地扯了下嘴角。齐暄妍到轩辕上班的第一天,满心欢喜地拒绝了她的邀约,楚韫就猜到齐暄妍要和邵婉婉约会。楚韫只是想给齐暄妍办一场欢迎宴,只要齐暄妍愿意,什么时候都可以。能够在上班的时候看见齐暄妍认真工作的模样,楚韫就觉得办公室里的光线特别明亮,心情明媚,直到她收到一条不怎么喜欢的人的信息,破坏了好心情。邵婉婉:阿楚你的手划伤了?我待会过来,我们一起吃晚饭。楚韫看了眼沉浸在欢喜里的齐暄妍,拇指捏紧屏幕,锁眉。她思忖少许,起身对齐暄妍道:“齐秘书,我下午有事外出,你在办公室理清交接资料。”“我知道了,董事长。”楚韫走出办公室,打电话:“阿明,晚点你到春庭宴,我叫秘书给你送份合同。”终于到了周末,可以放松放松。齐暄妍在东湾海洋保护中心领养了一条胸鳍残疾的幼年海豚,她低头和小海豚贴贴,给它取了个名字叫康康,希望它以后永远健康。康康半侧胸鳍残疾,尾鳍也有一点残缺,游水的姿势很别扭,齐暄妍轻轻托着它游动,帮它寻找平衡的角度。一双黑胶靴走到池边,一条小鱼掉进水里,康康没有理睬,浮在齐暄妍身边用尾鳍拍水。楚韫问:“它怎么不吃?”齐暄妍抬头看见她,惊奇:“董事长?”递给她一只小桶:“因为这里有它最喜欢的乌贼。”“原来是挑食。”楚韫喂海豚吃乌贼,康康兴奋得拍了她一身水。她们陪康康玩了一会,换好常服坐在池畔吧喝果汁。齐暄妍问:“董事长,你怎么会来这?”“关心海洋环境保护。”“这样,挺好。”什么都爱凑热闹,符合楚韫的作风。池畔吧旁边是会议厅,主题会议结束,不断有人离开。一个白发蓝眼的男人看到她们,欣喜地走来:“齐!”齐暄妍转头:“尼尔斯!”尼尔斯是上任北欧海洋保护志愿者协会的副会长,他看到楚韫,急忙和她握手:“好久不见,多菲先生!”楚韫欠身:“你还好吗,老尼尔。”许多年前瑞典的那场晚宴就是尼尔斯主持的,楚韫包场的演出秀给他增添了许多光彩。齐暄妍看着楚韫难以置信:“你是多菲先生?”尼尔斯笑着问楚韫:“你没有告诉齐,你就是北欧协会最大的资助人?”楚韫笑了笑:“挺久以前的事了。”齐暄妍诧异不已,她在瑞典时,多菲先生从未出席过活动,协会提起多菲先生都是用的“he”。万万想不到,最大资助人“多菲先生”竟然是楚韫。齐暄妍和邵婉婉每年都会给海洋保护协会捐赠,但是她们的捐赠加起来都比不上楚韫资助的零头在海洋中心玩了一天,黄昏时分,齐暄妍跟楚韫的车回榴园,落日橙黄,黑色库里南驰过海滨弯道。暮色四合,华灯初上。齐暄妍沐浴后坐在床边,刚刚吹干的头发蓬松温暖,垂在两肩。枕头上趴着可爱的白鲸玩偶,齐暄妍伸出手,五指陷进柔软的毛绒,缓缓抚摸,回忆娱乐城那夜,惊心动魄,但血腥和暴力的恐惧散去,留下娃娃机的音乐和华丽的花切。齐暄妍不禁思考,楚韫到底是个怎样的人呢?会议上桀骜不羁的是楚韫,桌牌上足智多谋的也是她;工作时间轰趴胡闹的是楚韫,龙潭虎穴孤身擒敌的也是她;淡看杀伐,要拔人金牙、卸人手指的是楚韫,匿名捐赠,默默关注海洋志愿协会的也是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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