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郁安排完程嘉言以后,回家拿着箱子打算找个机会把它拿给白晨,顺便看了看这段时间白晨都在网上发表的言论,程郁不得不感叹一句从前让白晨在程氏做一个普普通通平平无奇秘书实在是大材小用了,他有这样的天赋,应该早点让他进入娱乐圈里,当年安锦然的经纪人的时候怎么没让白晨来做。
程归远见程郁回来,犹豫了好一会儿,敲开他的门,开口向他问道:“五年前,又或者是四年前,你刚到平海后有没有发生过什么意外?”
程郁奇怪他怎么会问这样的一个人问题,将箱子放下,反问程归远:“怎么了?”
程归远抿了抿唇,说道:“前些时候,我找人调查了白晨,他们说白晨很有可能在四五年前的时候,想要雇凶谋杀你。”
程郁怔了一下,表情有些僵硬,不过马上就恢复如常,他笑了笑,低着头说:“是这样啊。”
程归远见他的反应有丝不自然,连忙问:“你想起什么了?”
“没什么。”程郁摇着头说。
当年他放弃保存证据追查凶手,选择死而复生,本以为那只是一场每天都可能上演的意外,今天听了程归远的话,才恍然间发觉,那或许一场精心谋划的谋杀。
程归远见程郁似乎真的没有别的想说的,便关上门出去了,程郁看了一眼白母留下来的箱子,抿着唇不说话,表情有些难过。
白晨在公共平台上控诉自己母亲从前对自己的过度控制,渐渐的,在自己的洗脑与网友们的共情下,也相信自己说的这番话了,觉得自己是个受母亲欺压的小可怜,安锦然是他唯一的救赎,
程郁怀疑他现在的精神状况已经不太稳定,白母确实待白晨比较严苛,但要说她对白晨没有一点好,这就太没有良心了,在白父死后她本可以改嫁,但为了白晨,一直留在了白家。
亡者书上白母残留下来的情绪,在程郁的心里缓缓蔓延开来,像是没有熟透的橘子,又酸又涩。
白母是在听到有人在门外有人用白晨的秘密威胁他拿钱,才打开门跟了出去,与对方的撕扯中被推了一把,没站稳从楼梯上滚了下去,很快就没了声息。
白晨怕当年自己做的事暴露,自然也不敢报警。
将这件事与刚才程归远的话联系起来,程郁也大概知道对方是用什么威胁的白晨了。
而白晨此时正在家中谋划要怎么将自己当年要□□的证据全部给拿回来,现在程归远已经注意到这件事了,他必须得在程归远找到证据之前,将它们全部销毁。
都怨那个刘建,如果不是他接二连三地找他要钱,这件事也不会被程归远发现。
就在此时,门铃突然被按响,快递员给白晨送来一封信件。
他一边奇怪这个年代谁还会手写信,一边收下信回到了屋子里。
然后看到署名处的锦然两个字时,差点落下泪来,他赶紧将新信封拆开,取出里面的信件,他只看了一行,眼泪就刷地落了下来。
这封信是安锦然写给他的。
第31章
看信上的日期,这封信是五年前安锦然生前留给他的,只是不知道为什么几经辗转在五年后才回到了自己的手上。
白晨抱着安锦然给自己留下的这封信,哭了很长一段时间,好像将这一段时间的受过的委屈全部发泄了出来。
很久之后,他将的脸上的眼泪擦干,小心翼翼地将信件重新展开,看着第一行熟悉的称呼,鼻子忍不住又是一酸,现在在这个世上真的就只有安锦然会记挂着自己,
其实当年在安锦然进入到娱乐圈后与自己的联系便少了许多,他的身边围着一群社会名流,其中有各种各样对他有好感的高富帅,白晨以为他跟自己已经不再是与他站在同一高度的人了。
他为安锦然感到高兴,但同时也有一点失落,所以他拼了命地努力想要将自己变成对安锦然有用的人,但是这个社会想要实现阶级跨越实在是太难了,他努力做到最好也不过是只能在程归远的身边做个秘书,或许等过个几十年,他攒到钱,累积了足够的经验,可以开个小公司,当个老板,可他都是很久远以后的事了。
白晨后来看开了,觉得自己这样默默喜欢着他就好了,只要他过得幸福就好了。
然而没想到安锦然会跳楼自杀,在安锦然死后的很长一段日子里,白晨都会责怪自己,如果自己对安锦然再关注一些,是不是就能发现他遭受过的不平等,以及忍受的痛苦,不至于他死后这么多年,还让凶手逍遥法外。
白晨的自责在看到这封信的时候登时达到了顶峰,信中叮嘱了白晨以后要好好照顾好自己,最好忘了他,他好像料到了白晨可能会对程郁出手,还在信中劝了白晨放下对程郁的成见,以后多为自己的想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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