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
说着,贤枢有说道:“如今你也大了,是该将你接到京中教养了,免得在这儿让那些人给带累坏了你!我这一不留神,他们就引着你去见那些下九流之人,将来还不知道会带你去什么腌臜之地呢!”
贤枢似想到了什么,猛地停住了脚步,接着转身看向林琅玉道:“上回你嚷着要去窑子,可是那些人挑唆的?!最后害你病了那么一场……不成!是哪个混账王八羔子?!你且说来,本王今非扒他一层皮下来不可!”
“你且给我一个开口的机会可好?”林琅玉无奈的看着面前嘟嘟囔囔说了一大堆的贤枢。
要说这小王爷平日里一副年少老成的样子,可每每一牵扯到自己的事儿他沉不下来了!
这不,自己一句话没说,这人便脑补出了一大堆这有的没的,还不给自己分辨的机会,偏偏这人又是为了他好,这令林琅玉有些哭笑不得。
“你快说!”贤枢气极了,这天下谁还不知盐科林大人家的公子是他的人?哪个不要命的敢背着他勾搭他的小玉儿!
琳琅玉只觉的好笑,见小王爷是真动了气,又不好直接笑出来,他想了想,只得撒个谎现将蒋玉菡这事儿推脱过去。
于是他道:“那日让你带我去秦楼时槐枝不是提了句城北杏园子里有个琪官儿吗?”
“那你又是如何晓得他俗名儿的?”
林琅玉想了想,开始一本正经的胡说八道:“说来……这事儿也怪!我病时,其实一直在做梦。”
贤枢立马想到了林琅玉在病中说得那些胡话,于是忙问道:“做梦?做了什么梦?”
“梦里就同现世别无二致。”林琅玉转过身看着园子里在风中簌簌的残花,接着说道,“所以我才一直没有醒。直到有一日我去听戏,那戏正巧是这个琪官儿唱的,他唱了一出南柯梦后,我给了他赏钱,他笑着不收。”
“不收?”贤枢从林琅玉身后搂住他的腰,将他整个而抱在怀里。
现如今他都在对林琅玉的那场病心有余悸,太医都说救不会来了!看见林家都将棺椁备下之时,他当时就想着他要和他的小玉儿一块儿睡进去,就是死这人也是他的!索性他的小玉儿命大福大,又神仙庇佑,方才渡过了那一劫。
微风徐徐,却吹得贤枢心口发凉,他不由得将林琅玉搂得更紧了些。这常言道“大难不死,必有后福”想来经此一劫后,他的小玉儿定能平安顺遂一辈子。
林琅玉任由他抱着,接着编道:“没错,他不收。接着我便问他为何不收,他却不答,只告诉我他俗名儿叫蒋玉菡。当时我就奇怪了,我又没问他,他跟我说他俗名儿作甚?还等不及我问出口,我便感觉有人拽着我的领子将我往上托,我只觉的头晕目眩,接着便醒过来了。”
“说是醒过来,这意识却也是模模糊糊的,时有时无,浑身还疼得很!这么模糊了半个月,那梦也忘得差不多了,你方才提了一句蒋玉菡我才想起来,原来是梦见过他!想来这也算是有缘。”林琅玉不由得在心中为自己张口说瞎话的能力点了个赞。
听到这儿,贤枢的气便消了一大半,只是在心里莫名的泛酸:“你见都不曾见过他,你便梦见了他?那我呢?你可梦见过我?”
贤枢此言一出,林琅玉赶紧拍马道:“那时自然!我就是梦见您带我去看的戏!”
“当真?你就哄我罢!”
“这种事儿我哄你作甚?本来就是有就有,没有就没有的事儿!”
贤枢一听,气也消完了、心里不仅不泛酸了,反而还觉得甜滋滋的。
这时,林琅玉转过身,一双手环住了他的腰,打趣道:“话说王爷您怎么老爱在我身上较劲儿?您方才那样子,不知道的不说是您因有人带坏了您的朋友而生气,到像是有谁将您的媳妇勾搭去了似的!”
此言一出,贤枢心跳骤然加快,耳根肉眼可见的由粉红、变得通红,最后变成胀红,一直蔓延到脖子根。
他忙松开搂住林琅玉腰的手,奈何林琅玉还将他搂的死死的,他有不能将自己这心尖尖上的人儿甩开,只得将头扭向一边,不去看面前的人。
“说什么呢?这青天白日的也不知道害臊……”贤枢嘟囔道。
林琅玉没想到他反应会这么大,想来这小王爷也该知人事儿了!想来昼寝入梦时,那梦中必然会多一抹春色,也是他年纪还不大、脸皮薄,所以经不得自己言语撩拨。
思及此处,林琅玉存心想要逗逗小王爷,于是接着说道:“呀!王爷脸红了,可是想要媳妇儿了?”
“胡、胡说什么呢!你别箍着我,咱、咱们不是要看戏去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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