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陆......秦陆今早究竟几点睡的来着?明明只差了三岁,这体力值却像是隔了道山似的——天知道这熊孩子昨晚是怎么一边一口一个哥的撒娇一边将他反反复复来来回回地折腾的!到头来居然还红了眼角,反倒像是自己欺负了他似的!
楚辞摸了摸自己的腰,有些庆幸自己今早居然还能从床上爬起来。
简直是世界第九大奇迹。
他接通了仍在响个没完的电话,随即拍开抱着自己往脖子上舔的小孩,问:“您好,哪位?”
那边静默了半晌,随即传出磕磕巴巴的中文:“楚?是你?”
“内维斯导演?”楚辞有些惊讶,盘腿坐直了身子,“这一大早的,是有什么事吗?嘶——别咬!”
后面一句话是压低了声音说给正一口口试图把他舔化了的秦小陆的。
好在内维斯对中文只是一知半解,许多话都听不清楚,也没有在意那端传来的奇怪声响。他坐在浴室的马桶盖子上,抽了抽鼻子,简直是欲哭无泪:“楚,接我,能吗?”
“接你?”楚辞渐渐觉察到了些不对,诧异道,“你不在家?那是在什么地方?”
内维斯嘤了一声,委委屈屈地回答:“我也不知道这是什么地方......”
他昨晚喝酒喝到彻底断片,最后的记忆也就停留在被几个人搀出来醉醺醺于门口等车了,其它的一概不知。待到醒来的时候,他已经身处于这间从未见过的房子里,还是真空状态只穿着件浴袍的!
简直不能更可怕!
内维斯虽然在风气开放的国度长大,可却始终对情爱一事提不起任何兴趣。也许是因着容貌太盛,又有着国际导演这样的身份加持,每日妄图凭借姿色缠上来的莺莺燕燕绝不在少数,却都被他想也不想地拒绝掉了。
“与她们上床,还不如对着镜子看我自己呢,”他曾如此对劝他早早行乐的友人说,“长成那样,我自己动用五指姑娘都比她们来的有意思。”
然而如今,他扯了扯自己身上空荡荡的浴袍,瞅了眼里面干净的像只白斩鸡的自己,只想沧桑地蹲在马桶盖子上来一支烟,哪怕这极不符合他身为高岭之花的形象。
那端青年的声音传过来:“那你先出来,看看附近有没有什么字?”
“不!不能出去!”内维斯欲哭无泪,“我是一丝不苟的......”
楚辞:“......是挂。”
内维斯响亮地吸了下鼻子,乖乖地改过来:“一挂不苟?”
楚辞:“......算了,你发个定位过来吧,我这就让人去接你。”
电话挂断之后,内维斯稍稍觉着安心了些。他赤着雪白的双足慢吞吞从马桶盖子上挪开了,随即悄悄拉开浴室的门,只露出一道小缝,将眼睛贴在上面朝外打量着。
门外突然多了另一双眼,平静地与他对视上:“你还打算在这里猫多久?”
“啊啊啊啊啊啊啊!”内维斯浑身的毛都在一瞬间炸了起来,叫的活像是白日见了鬼,“啊啊啊啊啊!”
门外英挺俊朗的男人彻底开始头疼了,他用力地按揉着自己的太阳穴,抛过来干净利落的两个字:“闭嘴。”
内维斯的声音被活活扼在了喉咙里,随即可怜巴巴开始掏自己的口袋,妄图给这位黑着脸的大哥一点贿赂。可是他摸了半天,也只在浴袍的口袋里摸到一个一元硬币和一个五角硬币,于是委委屈屈地递给了对方。
男人莫名其妙地瞪着他:“这是什么?”
“......”内维斯艰难地在自己会的中文词汇里寻找了半日,最后怯怯地看着眼前人,问,“嫖费?”
男人的额角一下子跳的更欢了。
他怒极反笑,向着这边瑟缩的小美人踏近几步,尾调微微上扬:“拿我的钱当做嫖我的费用,嗯?”
还只有一块五?
他的眼神实在太过危险,内维斯自身的警报系统猛地便开始工作,疯狂亮起了红灯。他咽了口唾沫,随即怂怂地举起大拇指改用母语真诚夸赞对方:“handsome,sohandsome!”
男人:......
内维斯眼神纯洁无辜的仿佛一只小绵羊。
男人最后到底是叹了口气,也无心去和一位明显脑子不大清醒的国际友人计较,命令助理将新买的衣服和他昨晚衣服的残渣都捧给了他,随即打发人出门。
内维斯眼睁睁看着自己萌萌哒的熊猫服变成了一大堆瘫在地上的碎布条,灰蓝色的眼睛里一下子就含了泪,悲愤地扭头控诉:“我的!衣服!”
“别看我,”男人闲闲地抱着手臂靠在一旁,“这是你自己昨晚非说要把衣服上的熊猫都给喊下来陪你玩,喊不下来就开始动手一个个剪,两三个人都拦不住——哦,对了,你的鞋子和包也被你自己剪了,喏,都在那儿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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