久源回到洞中,扶玉篆坐起来。
“它还在吗?”玉篆问。
“看不见,不知去了哪里。”久源回答。
“那咱们怎么办?”
久源轻叹了一声:“我也不知道。咱们先歇歇喘口气,待会儿见机行事,等天亮了,想办法出洞。”
玉篆看着久源眼泪扑簌簌地落下来,久源将玉篆揽到怀里:“真是好险,我如果迟回来一步,就……”久源用手把贴在玉篆脸上的头发捋到脑后。
玉篆抬头看着久源,抱紧了他。
“这究竟是怎么了,到底发生了什么,父亲母亲怎么会……?”
玉篆痛苦地摇头:“我也不知道。”这个问题她已经千百遍地问过自己,答案在哪里,究竟为什么?
“你一点都没察觉?”久源疑惑地问玉篆。
玉篆擦了擦眼泪,深吸了一口气说:“我们刚回来的时候在独角镇歇脚,遇见一个疯子,说是以前在家里做短工的,对下人不轨,后被官府审问,从那以后就疯了。那疯子看到我们一直嚷嚷‘都不是人,只是一张人皮,人皮底下都是吃人的虫子。’”
听着玉篆的话,久源瞪大了眼睛,他思索片刻:“是……,是冯前。我听说过这事。”
“我想是疯子的话,和家里还有过节,当时也没在意,”玉篆接着说,“可是到了家,见到李玉和李玉家的就觉得有些怪怪的,但也说不出哪里不对。可从那以后,蹊跷的事情就接二连三的发生。先是李财两口子病了,然后是李宝一家莫名其妙地失踪了,翡翠也不明不白地跟人跑了,紧跟着厨房起火,祝妈也病了,再接着就是老爷和夫人,他们所有人病了以后都变得和李玉两口子一样。噢还有,他们的手都是死人一样的冰凉。我觉得事情奇怪,可又不知道缘由,直到……”
“直到什么?”久源问。
“直到坠儿也病了,”玉篆叹了口气,“这府里别人我不知道,但坠儿的底细我是清楚的,我用话套出她不是我的坠儿,她在撒谎,我不知道她是谁,可她不坠儿。”
“难道父亲母亲和所有的家人都已经被妖魔所害,可它们究竟是什么?那些发光的虫子,他们又要干什么?”久源看着玉篆,眼泪在眼眶里打转。
玉篆低着头,突然她好像想起了什么,用手抚摸她的腹部,然后对久源说:“对了,我现在想起来,他们好像一直很关心腹中的胎儿。”
“胎儿,”久源疑惑地问,“还没出生的胎儿能有什么用。”
“我也说不清,只是直觉,好像一切都是为了我腹中的胎儿。”
久源握住玉篆的手:“无论怎样,都怪我,如果我不离家远行,这一切恐怕都不会发生。”
玉篆把头靠在久源肩上:“这几个月,我每日里担惊受怕,天天盼着你,只想着你回来就好了。”
“对了,”久源抓住玉篆的肩膀,把她的脸扭向自己,“你怎么知道那妖虫怕火,让我拿上松明?”
“是那个疯子说的,我开始也是将信将疑,可这两天我试过了,确实管用。”
久源掏出火镰,伸手去摸插在腰间的松明,这才发现腰里的两只松明都跑丢了。他皱着眉头,这时,洞外传来轰鸣声,地面开始颤抖,洞口处闪烁着五颜六色的炫光。
玉篆抓紧久源,脸上满是惊恐:“啊,它又来了。”
久源拉着玉篆起身,两人小心地移动到洞口,探头向外张望。溶洞里光怪陆离,那只浑身发光的蛊虫大球变化成纺锤形的发光怪物,像一个巨型的水蛭,下半身还浸在水里,上半身蠕动着身体正沿着石壁向上攀爬。
久源和玉篆刚探出头,大水蛭似乎就感受到久源和玉篆的气息,变得焦躁,身上紫,粉,绿,橙,蓝色的荧光剧烈地闪耀,不同颜色的光弧闪电般地从身上快速划过,不断爆出火花。它疯狂地扭动身体想接近久源和玉篆,但由于动作粗鲁,身下的石头松动滑落,大水蛭和着碎石一起,哗啦啦地从石壁上滑落,落到水里。
玉篆吓得尖叫,久源用胳膊护住她。
发光的蛊虫大水蛭又开始扭动着身躯向上攀爬。久源回身从洞中搬出碎石,砸向大水蛭。玉篆也搬起自己能搬得动的石块砸向大水蛭。石块砸在水蛭身上,水蛭抽动身体,不同颜色的荧光在击中点闪电般地爆出强光,身上的光弧闪电一般狂舞。
久源和玉篆继续用石头砸大水蛭,有些地方被砸破,伤口流出黄绿色的粘液,闪着荧光的小虫和浆液四处飞溅。但是只片刻的功夫,被砸破的伤口就自动粘合在一起,蛊虫水蛭又完好如初,继续向上爬,一步一步地向久源和玉篆接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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