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后看着宁舒窈,有些欲言又止的,她长叹了一口气还是同她说道:“你可知晓,贺贵妃身上,流着那苗疆人的血?”
宁舒窈眼皮子一跳,她看向皇后:“母后,您说的可是真的?”
苗疆人擅蛊擅毒,可心绪极容易受自己养的蛊而影响,若是贺贵妃身上果真有苗疆人的血统,那她必定是会种蛊下蛊的,方才宁舒窈察觉到她的异样之举,没准就是...
宁舒窈猛地一抬头,看向皇后:“那母后可觉得,贺贵妃方才可是像极了那毒物侵身后致使的神态失常。”
皇后被宁舒窈这么一提,面上也带了些凝重:“若是如此,那皇帝的病便没这么简单了。”她转过头来看向宁舒窈:“你方才唤的那个御医,本宫也不知晓他能查出些什么来。”
皇后长叹了一口气:“那贺贵妃啊,也是个可怜人喽...”
宁舒窈放眼远眺,往乾清宫的反向看了。
不知道裴少辛如今怎么样了。
***
乾清宫内,裴邵新看着还卧病在床上毫无知觉的裴舜有一瞬间的愣神。
他端着药走上前去,轻声说道:“你这又是何苦呢...身为帝王已经拥有至高无上的权利了,却落得个如此境地。”
裴少辛随意将药搁在了一旁的小案上,将他扶了起来靠在白玉枕头上。
“幼时,我还曾倾慕于你。那时你运筹帷幄意气风发,便是我不懂朝堂之事你也常让我坐你腿上教我读书识字。”
裴少辛说话之时语气依旧是淡淡的,似是说着与自己无关紧要的话一般。
他又端了药,一勺一勺的喂给裴舜:“太医说了,你这病估计是好不了的。”
“也不知晓你这病,是哪时候落下的病根,如今朝堂之上小动作不断...”裴少辛抬头看向他:“既然你已经无法掌管大魏了,那便让孤来吧。”
裴少辛说完这话,也没管裴舜究竟是听得见还是听不见,将碗里所有的药都给他喂下之后,便走到前殿去听大臣们讨论政事。
毕竟帝王有难,太子监国,这是老祖宗传下来的规矩,无论如何都是名正言顺的。
裴少辛坐在正座之下,听着朝中老臣新贵们此起彼伏的声音,虽说是议事,可在他看来,缺同那闹市之中无多大区别,左不过有些身份的人占着自己的家世肆意指点江山。
裴少辛不知为何,竟有些乏了,他迫切的想要看见宁舒窈,抚上她的柔荑,牵起白如玉的小手,再搂上纤细的不过几尺的腰肢。
他面无表情的看着面前,可朝臣却以为这年轻的太子已然发怒,便停下了自己的口诛笔伐,低眉顺首地对着上座。
等到裴少辛开了口后,那些臣子们的脸色便又变了变。
“孤虽年纪尚浅,可却是陛下亲自教导出来的太子,十二三岁之时便同父皇上朝旁听政事,十六之后便主持东宫,六部事宜。”
裴少辛随手搁了一本奏折放在小案上:“父皇如今卧病在床,这朝堂之事无论大小皆要给孤过目。”他微微眯了眼睛扫了下边的人一眼:“以防有心思不轨之辈。”
他起了身拍了拍自己的袍子,开口问道:“诸位可有异议?”
底下大臣们相互看了对方一眼,平日里同太子交往甚密的率先走了一步出来。
站在后边,平日里毫不显眼的忠顺侯走上前来,朝着裴少辛拱手说道:“臣遵旨。”
有了领头之羊,之后出来表明立场的人也慢慢多了。
只是如今皇帝卧病在床,便是三皇子党也有人坐不住了,礼部尚书站了出来,他是三皇子妃的生父,自然是与三皇子拴在一条船上的,
“殿下,臣认为此事不妥。”
裴少辛饶有兴致的打量着他,等到礼部尚书腿肚子都有些发软,他才挑了眉开口问道:“你且说说,如何不妥?”
礼部尚书被裴少辛这么一问,顿时哑了声什么话都说不出,等到身旁的人推搡了几下,他才回过神来,可脑袋都快栽在地上了:“臣,臣以为其他皇子也是陛下的儿子,理应,理应在朝堂之上也有些许职务在身。”
好牵制东宫,避免一宫独大。
自然,后边的话礼部尚书自然不敢明晃晃的说出来,可在座的大臣又哪个不是人精,自然听得出他话外之音。
裴少辛盯着礼部尚书看了许久,又轻笑了一声:“孤觉着,大人所言甚好。”指节轻叩着桌面,他抬了头说道:“那不若,就让三皇子前去修缮皇陵?”
裴少辛面上满是笑意,可嘴里吐出的字却比二月寒:“以示孝心。”
礼部尚书身子踉跄了一下,他已经后悔方才走出来挑衅裴少辛了:“这,这...”
裴少辛挑了眉:“怎么,可是不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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