沐浴于温暖阳光下的顾畅青结束抓拍祷告中的青年照片后,待对方结束仪式,即提醒该抓紧时间赶回村里,以便按时举行婚礼。
两人沿原路顺利下山,骑着马儿哼着当地民谣赶回村镇,身体所蒙的露水被暖阳抚慰拥抱、带离而逐渐感到温暖,那株鲜花更在阳光的鼓励下散发怡人馨香,与歌声持续暖进心底。
陡然间,从天而降炮弹的尖锐呼啸声在身后响起,顾畅青来不及提醒正弹唱民族乐器的哈迪,即从自己马上跃起扑向身旁的青年,才抱着对方坠下马匹滚出几米,迫击炮便在距离他们约二十米远的地方爆炸,炙热的火焰与气流如同巨人的手掌重且迅疾地拍击向二人。
∞∞∞
“战,战……你不能死!要爆炸了,快跑!趴下!”
“信信,信信……我喜欢你……抱歉,我必须得离开……”。
当唐璜再度走进顾畅青所在的帐篷时,听闻对方因伤口感染高烧不退,身处梦境之中微微摆动脑袋,胡话不断:“唐……唐……”。
“糖?”唐璜一顿,弯腰凑近对方唇边细听,确实听到病人在低声呢喃着“糖”,他嘴角不由得一抽,在护士又帮对方打一针退烧针后,无奈摇头,“都伤成这样了,还想着吃糖?”
“好吧,谁叫天大地大,伤员最大呢!”唐璜自言自语地开始翻找顾畅青的衣服口袋,果然在贴身衣服内袋里找到一根棒棒糖。由于糖一直被贴身保管,早已因体温而有所融化,与塑料包装纸难分难舍地纠缠黏连。
唐璜才想撕开包装纸,让顾畅青象征性地舔一舔,即听闻护士因有病人出现紧急情况而高呼,便匆匆将糖塞进对方手里,挑起帐篷门帘便奔去急救。
于梦中被爆炸热浪包裹、侵蚀与月夜冰凉海水冲刷、浸没反复折磨中,顾畅青才徐徐启眸,意识逐渐清醒,即听闻床边传来一个男人不羁的调侃:“小顾顾,醒了?你昏迷时不停地在叫我,是不是开始对我着迷了?”
顾畅青挣扎着试图起身,即时因头部和小腿处的疼痛而重新倒在行军床上,“哈迪,哈迪他没事吧?”
“多亏爆炸时你护着他,现在正安然无恙正在家里等你醒来的消息,不然就不举行婚礼呢!”唐璜放下手中那本《金瓶梅》,开始帮顾畅青检查伤势,嘴里不紧不慢地嚼咬着一根树根。
“我梦见的不是你。”顾畅青嫌弃地抱怨,即时因唐璜报复性地按在他大腿伤口上,而龇牙皱眉低骂:“唐璜!你的职业道德去哪了?!”
唐璜闻言,金丝细边眼镜后的蓝眸陡然迸发狠意,即以手肘卡于顾畅青咽喉处,将他牢牢按压在行军床上,咬牙恨道:“顾畅青,你tm这回如果不是因为救人而受伤,你以为我唐璜会愿意救你这种间歇性寻死的蠢货吗?!”
“你tm真放不下,就立即给老子滚回国!觉得愧疚就tm给老子利落解决自己,和对方躺在同一座坟里!你tm在这里折磨自己,又折磨那个爱你、等你的人,这是tm男人该做的事吗?!”唐璜说罢恨恨松手,弯腰捡起那本因顾畅青挣扎蹬腿被踢到泥地上的《金瓶梅》甩开帐篷门帘即大步离开。
132#番外之十三哥哥、糖与玫瑰(下)
作者有话要说:愿世界和平!
塞克娜:sakinah,真主赐与的内心宁静,镇定。
阿依德:a’idah,探访,回复。
法鲁格:faruq,甄别错误与真理的人。
哈迪:hadi,指向正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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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顾畅青不是男人!我不但护不了自己在意的人,反而一而再,再而三伤了爱我的人!
顾畅青忿忿握拳砸在身下轻飘飘的行军床上,整个人差点因床翻而随之滚到地面,他微喘呼吸,阖眸努力调整呼吸,试图平复情绪。
顾畅青心情还未完全平静,听闻动静的法鲁格、哈迪和塞克娜就先后掀起帐篷帘进来了解情况。
“哥哥!你没事真是太好了!”法鲁格又惊又喜地飞扑上前抱住顾畅青,眼泪即时不受控制地滚落瘦削的面庞,“我papa和三个哥哥都是因为爆炸死的,我好怕你也会这么死去……”。
青年哈迪也快速跪在顾畅青床前愧疚低头,祈求原谅:“顾先生,都是我不好,如果我没同意你陪我去采花,你就不会因为救我而受伤。幸好莱恩他们刚好在附近反击,不然就算我能把顾先生你带回来,也无法及时给你医治。”
“哈迪,我现在不是好好的吗?”顾畅青忙下床、扶起哈迪,打趣道:“该是我感谢你,你让我(无)悟到些很重要的事情。”他伸手拍了拍对方肩膀,“我听唐璜说,你因为担心我而延迟了与阿依德的婚礼?我现在平安无恙,快,就算阿依德愿意等,鲜花也不能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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