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老太看了眼吴邪,说:“果然和吴老狗有点相似,别人和我说我还不信,原来这只臭狗真没绝后。”
啧啧,四人都听出来了,这是酸呢啊,酸的空气都开始发酸了。
吴邪不知道怎么回,就笑了笑。霍老太看吴邪笑起来,叹了口气,道:“笑起来就更像了,看样子也不是好东西。你那份东西到底是卖还是不卖,想还没有?这么简单的事,干嘛非得见我?难不成,是你奶奶让你来会会我,我这个老朋友来成什么样儿了?”
酸!更酸了,吴邪爷爷很厉害啊,这都多少年了,还酸呢,陈年老醋,够劲!四人心想。
吴邪也很无语,想了想,说:“您别误会,我就是冲着咱们的买卖来的,我奶奶,您还真别说骂我都好久没见过她老人家了,爷爷去世之后,她一直在老家足不出户。”
“那是她眼光差,嫁了个短命鬼。”霍老太冷哼一声:“你说谈买卖,那你是准备交货了?还是还想再讲价?”
吴邪和霍老太在那,你来我往的互相怼,胖子在一边给吴邪只招。张灵灵看着霍老太看了很久,最后拉过张起灵的手,在他手上写暗语:很熟悉,不可信。张起灵接收到信息之后点了点头,然后反手握住张灵灵伸过来的手。
等俩人有心情去看吴邪的时候,这小子已经被霍老太坑了,算了,坑就坑吧,反正也不是第一次,现在多挨坑,以后好坑人。
这会儿新月饭店的伙计,已经送了花名册,四份小吃还有一壶极品碧螺春上来了。胖子和吴邪都觉得莫名其妙的,张起灵和张灵灵没什么感觉,就算真有什么事直接打趴下就行了,再不行就扭掉小脑袋瓜。
吴邪看胖子脸色不对,拿过来花名册打开,张起灵和张灵灵也看到了花名册上的东西,第一页没啥东西,第二页上面贴着一张大照片,上面是一只印玺,有一个四方形的底座,底座上同体雕刻着复杂的造型,非常深的青色,没有什么光泽。下面手写这照片上东西的尺寸,最下面还有一行小字:鬼钮龙鱼玉玺,出自,湖南古文县百岩坪。
两人不禁觉得奇怪,这玩意怎么会在这里出现,毕竟自己手里还有一只鬼玺不是。吴邪有点被吓到了,跟胖子低声说:“快去问问,这卖主是谁?”
胖子点了点头,霍老太在旁边不阴不阳的幽幽道:“别问了,这儿的卖主如果不想让人知道,那谁也问不出来。”
“哎,老太太你看不起人了是吧。”胖子道:“你家胖爷我虽然不混这新月饭店,但是怎么说也算是在北京城又一亩三分脸面的人,我告诉您,不是你胖爷我吹牛,咱要打听一个人,还真没打听不到的。”
老太太头也不回:“这儿的老板在北京城满王朝时期就显贵,几百年了,传了几代,从来没出过事,你要真能打听到,估计你们家少爷明天得去永定河捞你去。这年头,捞尸的价码贵了,我看你还是省点钱应付应付待会儿的事儿吧。”
胖子这人激不得,要不是吴邪拉着,估计能把这霍老太给拆了。终于把胖子安抚好了,下面的旗袍女开始说话:“各位老板,现在开始走货,您们瞧好了,拍不着可就没下回了。”
说着,一伙计就拿着一根长长的带钩子的竹竿,勾起装着拍卖品的玻璃柜开始走货。走完一圈就放回去,然后开始挨个送铃铛,每个人都有一只铃铛,就吴邪没有,刚开始吴邪还以为,只有参加拍卖会的才有铃铛,也没在意,结果最后那伙计,单独送上来一只只有小西瓜大小,很暗的小灯笼。
这东西一出现,整个场面上忽然就出现了一片哗然声,所有的目光都集中到了吴邪这里。吴邪和胖子愣了,张灵灵瞥了霍老太一眼,然后把灯笼接了过来,放在桌子上,刚放下,整个会场里爆发出一阵热烈的掌声。
吴邪和胖子更懵了,霍老太在边上幽幽道:“还不给你的崇拜者致意,这饭店,很久很久没人敢点这盏天灯了,你也算是给你们老吴家长脸,以后江湖上可能无人不知,无人不晓得你吴家小太爷的威名。不过,这威风一时,恐怕你们老吴家这一次要被你这盏败家灯给烧光了。”
吴邪这是才明白这是怎么一回事,霎时间就蒙过了头,进入了一种恍惚的状态,冷汗就好比雨一样冒了出来,胃里有东西在翻腾一直辣到肺里。下面拍卖开始了,吴邪足足一个小时都是一片混乱,张起灵和张灵灵叹了口气,张起灵走上前,把手放在了吴邪的肩膀上,并没有别的表示,不过吴邪还是肉眼可见的安静了下来。
到了休息时间,吴邪定神端起茶,问胖子什么情况?胖子并不知道点天灯的意思,说道:“他娘的,快一个亿了!”,吴邪顿时一口茶全喷在了胖子脸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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