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没发生怎么能叫客观事实,你就是感情用事。”
木凌偏头看他:“所以呢?宇宙第一堂洛斯?”
堂洛斯噙笑不语,突然指着一张广告说:“这个不错。”
可攻可防,机身流畅,重点是还有自主学习功能,可以记录雌虫攻击数据,提供完善的进攻方案。木凌也有些意动,这机器唯一的缺点就是操作难上手,而且所有数据都得从零开始积累,属于成长型机甲。
但匪邦不缺陪练的雌虫,堂洛斯觉得可以。
“贵了点。”木凌数了数后面的零,暗自计算今年底预算。
“没事,事关性命,多贵都不为过。”堂洛斯豪气地说。
不当家不知柴米贵,这只雌虫的豪气全建立在不知道匪邦多少地方需要花钱的基础上,但——木凌看他的眼神有些宠溺,就这样吧。
比起钱就能搞定的机甲事宜,雄虫的审讯又又一次碰壁。
三只雄虫一开始还再三强调自己高贵的性别,威胁来审讯的人类当心事后报复,后面就只会一个劲哭了。
不知道是因为无知还是故意,他们甚至想不起自己在哪喝过强化剂,对于当日事件记得也很含糊。
d级说c级领了个任务要他们一起外出,c级却说不出这个任务从哪来的,跟谁领的。甚至后来还攀咬阿鲁,说是高级雄虫脑控了他们。
阿鲁得知以后气白了脸,差点背弃斯文冲过去和他们手头见真章。
好在堂洛斯卢克他们和阿鲁相识已久,知道他不可能这么干。
但雄虫果真问不出什么,就这么放回来吧,的确如他们威胁的那样,要是跑去跟相熟的雌虫哭诉凄惨的经历,煽动雌虫暴动就不好收拾了。
但杀掉吗?
堂洛斯就随口这么一提,卢克吓的把手里的文件滑到他脸上:“他们是蠢,但罪不至死,你去问穆邻,他也不会同意的。”
而他没说出来的是,滥杀雄虫,匪邦雌虫再崇拜他也不能置之不理。
他们不问他当年为何杀害雄主,左右不过那点破事,大家心知肚明,但这三只年幼雄虫并无大罪,无辜受戮就千千万万个说不过去了。
堂洛斯一哂:“玩笑啦。”
“内部这么开开无所谓,外面还真口无遮拦,是觉得自己名声很好是吧?”
“那怎么办?”
问也没问出来,放也不能直接放,他此时的心情和戚菲一样——讨厌的帝国雄虫,怎么这么娇气。
最后他们还是去求问了新来的智囊木凌,木凌诧异这么简单的事情居然还拿不定主意:“他们不是说阿鲁脑控吗?那就让阿鲁去下个精神暗示好了。”
雌虫确实想不到,精神领域是雄虫的专长,但经人类这么一点,仿佛他们没想到是多么低级的错误,不由有些羞愧。
脑控三只低级雄虫倒也不难,但阿鲁算坐实脑控对方的罪名了,因此有些不情不愿,得亏堂洛斯、卢克、戚菲还有木凌齐齐出马才说服他,木凌还提醒道:“d级还好,c级要小心一些,据说这只c级之后有机会晋级,对他的精神暗示要更详细些。”
阿鲁这才把它当成一个重要任务。
三只雄虫重见天日,却有苦说不出,整天都垮着张脸,任讨好的雌虫再怎么努力也没用。
这是c级第三次在匪邦碰壁了,沮丧时他很想痛哭,又不屑埋在低级雌虫怀里抱怨,可高级雌虫呢?对他不冷不热,甚至不如对一个人类热络。
这次是文审,他们一根头发丝都没伤到,就只是关了几天,语言攻击了几天,放了些少儿不宜的画面几天,就再没有多的了。
c级将其引为奇耻大辱,他知道背后有木凌的手段,暗恨当天的事故怎么没弄死他。
他不懂这个长相丑陋的人类有何不凡之处,只知道因为有他,安神师的工作不好做了,雄虫的待遇不如以前了,那些高级雌虫只围着他团团转了——该死,他又不能提供精神抚慰,也不能精神标记他们。
他隐约知道自己这次应该是着了谁的道,那天外出,他们自己也闻到彼此身上浓烈的气味,回忆起初来时差点诱发的暴动,内心都很恐惧。
但谁下的药?每天给他们送东西的雌虫那么多,每一只都有可能,他们怎么知道?调查人员要查自己去查啊,问他们干嘛?
他们也是受害者。
可这些话蠢钝的人类都不听,只会机械地重复问题,弄得他们脑子都快炸了也想不出他们需要的答案。
为什么要这么对他们?为什么要这么对待珍贵的雄子?
从小见到的每只虫都对他和颜悦色,笑眯眯地赞美小雄子尊贵可爱,如果不是不愿意娶家乡那只残疾雌虫,他何必来这种鬼地方受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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