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天,经过一轮轮较量,a市公安比武落下帷幕,女子组的散打冠军与射击冠军被贺熹一人夺得。当晚,一群人为贺熹庆功,而承诺来看比武的厉行却始终没有出现。不知是否应了那句&ldo;没有希望就没有失望&rdo;的话,见到厉行本能般竖起浑身刺的贺熹平静得就像什么都没发生一样,她慡朗地笑,大口地喝酒。庆功宴结束的时候,为了醒酒,贺熹决定步行回家。夜风吹过,温柔地拂过女孩飞扬的长发和陀红的脸颊,那种舒服得有些不真实的感觉让贺熹醉意更浓,她任性地赶走了执意要送的萧熠,边走边含糊不清地唱道:&ldo;你说爱我就跟我走,风雨也跟我走,海角也跟我走,决定就不回头……&rdo;唱着唱着,不知怎么的想到有个人唱过的另一首歌。&ldo;革命军人个个要老婆,你要我要哪来这么多……&rdo;学着那人的语调,粗声粗气地唱了两句,贺熹控制不住地捂着肚子笑坐在了马路边上,忘形间眼前忽然出现一双男式军靴,怔忡间,一只手轻轻抚在她发顶,她呆呆地抬头,眯着眼睛憨态可掬地望着他。半生熟09&ldo;这是干嘛呢?大半夜不睡觉跑街上又唱又吼的,不怕被警察带走?&rdo;厉行在她面前蹲下,说话的时候,手掌自然地地由发顶下滑,温柔地摩挲着她细嫩的颈项。他的手修长却有硬茧,那种粗糙的温暖令贺熹有片刻的失神。微扬下颌,她像小猫一样眯着眼睛,弯起嘴角轻轻笑了:&ldo;谁敢招我呀,不怕挨揍啊?&rdo;贺熹一向是美丽的,可厉行却太久没见到这样明艳温柔的她,一嗔一笑间媚态尽现。他不能控制地弯了眉眼,笑得魅力十足,掐掐她的脸颊不无宠爱地问:&ldo;不行了?&rdo;&ldo;你才不行了呢!&rdo;她无辜地耸了下肩,目光狡黠得像一只顽皮的小狐狸,舌头都打结了还嘴硬地否认:&ldo;六十五度的二锅头一瓶都不在话下,这才哪到哪啊,我还没尽兴呢。&rdo;话音消弥,她娇憨地打了个哈欠,然后皱眉。到底还是分开得太久了,厉行确实不清楚她的洒量,不过看样子今晚是没少喝。知道她酒劲上来了,他靠近她,动作轻柔地抚平她眉间的皱褶,之后在她太阳穴上轻轻揉捏,&ldo;以后不许喝酒了,对身体不好。&rdo;扬起白皙的颈项,看向他的目光明显飘渺起来,贺熹抗议:&ldo;你管我呀?凭什么啊?你又不是我什么人。&rdo;总是习惯性曲解他的意思。厉行抬眼看她,嗓音低缓似呢喃:&ldo;不是管是心疼。&rdo;&ldo;心疼?&rdo;黑亮的眼珠转了转,似是在斟酌他话的可信度有几分,贺熹歪头,娇笑地看着他:&ldo;那你早干嘛去了?&rdo;责备的意味那么明显,聪明如厉行,自然嗅得到。对视须臾,凝视着灿若桃花的脸,他仿佛自语般声音低沉地说:&ldo;我会加倍补偿回来。&rdo;&ldo;你说什么?&rdo;眼神迷惘地看着近在咫尺的俊颜,醉意上涌的贺熹口齿不清地说:&ldo;你说什么我没听清,你再说一遍。&rdo;此时,有些醉意的贺熹不自觉卸去坚强的伪装,柔和月光映衬下显得乖巧可爱,像个需要呵护的孩子。情不自禁地将她轻轻搂进臂弯里,厉行放柔了音调哄她:&ldo;听话,以后少喝点。&rdo;不知是醉得太厉害,还是被他的柔声细语哄住,贺熹这次居然没有抗拒厉行的拥抱,反而顺势把小脑袋枕在他脖颈处,贴着他温热的皮肤,轻轻蹭了蹭,似是回应。久违的浓情依恋,温暖得令厉行眼底瞬间闪过点点心碎的流光,抱紧贺熹纤瘦的身体,他轻吻她发顶,迭声说:&ldo;是我不好,我不好……&rdo;细听之下,语气竟有些哽咽。贺熹是真的醉了,对厉行轻不可闻的道歉声置若罔闻。一阵风吹过,她下意识往他怀里缩了缩,孩子气地嘟囔:&ldo;冷啦。&rdo;顾不得平复情绪,厉行迅速扯下军装外套裹在她身上。正想拉她起身,贺熹却抢先一步抽出手探向他的脸。她的小手冰凉却异常柔软,触在他皮肤上,那种好得不得了的感觉使得厉行的心为之一颤,记忆里她也是很喜欢摸他的脸,那个时候他逗她说:&ldo;就不能对自己严格要求点?看见帅哥就控制不住!&rdo;她是怎么回答的?他记得她撇着小嘴说:&ldo;傻子才对自己严格要求,我对自己没要求!&rdo;说完微红着小脸凑过去,快速在他侧脸上亲一下,见他惊讶的表情为掩饰害羞故意瞪着眼睛说:&ldo;干嘛,我还亲不得你了?&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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