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峤昙越想越出冷汗,到底是谁,要她背这个黑锅。
《斫琴图》是万万不能在赵楼台手心的。
来不及细想,谢峤昙将他手里紧攥的画扯了出来,而赵楼台的手心还余留了一点。
赵楼台的手指已经僵硬,变得青白,谢峤昙咬了咬牙两手掰开他的手掌,将巴掌大的剩余残片拿了出来。
残次不齐的几块碎片被谢峤昙用绢子包起来,往衣服里塞了塞。
从屋子里出去之后,谢峤昙胸口如擂鼓咚咚直跳,步子走的飞快,到坊市热闹处,街市灯火通明,拐角时猛地撞到一个人的身体上,被那人拽了一边去。
谢峤昙猝然抬头,灯下视线撞入一个男人的面孔,是在酒坊遇到的那位严叡徵严大人。
谁是真凶
南巷画室出了命案,报官者本人也有重大嫌疑!
是谢峤昙自己去报的官,当即就被扣了下来。
画学考第二天,贺延槽在考场上还在作画,就被官府来的衙役传唤证人,当着所有人的面带了出去。
周围人议论纷纷。
昨夜贺延槽与谢峤昙分别后,久久没有等到谢峤昙回来,心急如焚。
第二天一大早,还有最后一场画考,贺延槽是一脸疲倦之色。
谢峤昙左右被人看押着,跪在堂下,身上倒是没有伤痕,看样子没有被上刑罚。
贺延槽松了一口气,放下心来。
被身后的衙役推着,也跪在地上。
贺延槽旁边是一个体态丰腴的妇人,应是赵楼台的夫人曹氏,正上气不接下气的哭,眼睛红肿身体虚浮。
再往边上看,就是当日去买画的李姓中年男子和谢峤昙。
公案后坐着审理案子的官员,见此案相关的证人被传唤到,沉声道:“你可是贺延槽?你昨日下考场是何时,又于何时到达南巷画室,到那里看见了什么?”
贺延槽心里一紧,心知自己被传唤来,也无法不说实话,只好回答道:“回大人,我于酉时下考场,直接去了南巷画室。当时看到赵老板已经躺在地上,一动不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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