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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他们一直离得很近。这种环境下，只有认识才会离得很近吧？”

众人点了点头。

韩元和贼兮兮地把目光在孙齐和轩然之间扫了好几眼，“那我现在是知道了。”

孙齐嗤笑一声，抬脚就朝着韩元和的屁股踹了一脚，“滚！”

高台上的康元和秋风现在面对面拿着匕首对峙着，神色都十分难看。

他俩确实认识，但也就仅仅见过一面。康元是秋风新项目的甲方，两人就前几天在办公室还闹了一场不愉快。

秋风觉得康元这甲方太土，要个头大的logo不如去找乡村风格的设计公司；康元觉得秋风这个设计师排面太大，做个logo都叽叽歪歪，一点儿拿钱办事的态度都没有。

虽然不愉快，但是真的也没到要互相残杀的地步。

康元已经快要五十岁了，他上了高台后，没有像齐燕和周周两个新人腿软得都站不起来，虽然惊惧，但没到那一步。

秋风看着他这个样子，舔了舔嘴唇，有些紧张地先开口道：“康总，我觉得……这件事情还有商量的余地。”

康元抬手，领导架势十足地让秋风先冷静下来。

“我们反向思考一下，为什么我们现在进了这个房间了，还是不能见到先前进来的人？”

秋风顿了一下，没明白康元给的提示。

康元继续说道：“如果要进一步刺激我们自相残杀，那让我们看到那些活下来的人，不是更能刺激我们吗？做生意的人，最忌讳的就是在没有看到持续性红利的时候就下手。现在我们在外面只看见了自相残杀后，另一方获得了生存的权利，但是进来之后我们又没有看见那些人是不是真的能活下来。持续性红利不存在的话，怎么刺激后来人前仆后继地过来增大市场量呢？”

秋风似乎抓到了康元话中之意，“您是怀疑，我们在外面看见的可能都是假象？”

康元给了秋风一个赞许的眼神，“你现在倒是比沟通项目的时候聪明多了。”

秋风：“……”那您现在也没要一个比头大的logo啊。

“有两种可能，”康元竖起了两根手指，“第一种，我们在外面看到的其实是假的，没有人被杀害，也没有人牺牲。但是依我看，这种可能性很小，毕竟这个地方要的就是我们自相残杀。”

“第二种可能，就是有的组真的自相残杀了，而有的组没有。所以不能给正在高台上面临选择的我们看到。这种可能性非常大。”

秋风觉得康元分析得很有道理，连连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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