映雪手下美女如云,九宣天天尝鲜,眉眼似是都宝光流动,春意满脸。映雪看他胡闹,只是不问。实在狠了,才戳著他额头骂几句,九宣便嘻嘻笑,不当真。这一日本来抱著一个腰肢极软的花娘睡著,醒来时只觉得身上没力气,暗笑最近是荒唐了些。可是下一刻便觉得不妥,鼻端那近来常常闻到的甜浓香气不再,他陡然翻身起来,竟然睡在霜剑山庄的石室里。这石室他住过两月有余,连头顶石块的纹路都看得清楚细致,绝不会有错。铁门吱呀一响,何深负著手走了进来。九宣微微一笑,自知在何深手里绝没好处。他武功不及他,智计也不及他,狠辣更是沾不上边儿。何深也是怪人,当初若真有情浓蜜语,放出身段勾引了他,九宣便也不觉得冤屈。偏是媚功没使,就被他所擒,此後种种身不由他,想破了脑袋也没想透何深究竟怎麽把他恨到十分。何深站在床沿看他,从头看到脚,开口说:“你出去跑这些日子,倒瘦了几分。在这里平平安安住著,又有甚麽不好?”九宣只是大睁著一对妙澄的美目看他:“庄主厚意,九宣受之有愧。语嫣小姐也嫁了人,九宣先前的胡闹,庄主也忘了罢。”何深在床沿坐下,轻轻握了他一只手,慢慢摩挲:“这里有什麽不好,吃穿我都不会短了你。”九宣陪笑:“庄主只当是养了一只猫罢?可是猫也不能装在笼子里养的。”何深握著他的手渐渐使力,九宣痛的皱起了眉,只听何深说:“你发一个誓出来,永远不离开我,我以後也一定好好待你。”九宣忍痛,白玉的般的容颜上那一抹痛楚令人爱怜:“庄主其实是明白人,嘴上说说的话,怎麽担保得了日後?”何深一手轻轻抚摸他的面颊,口气柔和:“你便是学不乖。有时看著挺明白,有时候却是傻的。”他扯著九宣的领口向两下里用力一扯,那单衣变成了破布,雪白的胸口两点嫣红,何深低头便咬了上去。九宣痛又不敢动,何深几下连他的下衣也撕了,分开他双腿,便闯了进去。九宣痛得低叫,身子绷得紧紧的,一粒一粒细汗在那白瓷般的肌肤上渗了出来。何深却没有动作,低头慢慢将他胸口的汗珠都吮去,轻问:“九宣,严烈阳待你如何?”九宣侧过了头去不吭声,何深更向下使一分力,没入他体内更深的地方。九宣痛不可抑,咬住下唇,一滴血便滴下了唇角。何深看那淡粉的唇上一点莹红,欲望再也收束不住,在他身上大肆挞伐。虽然他使力甚猛,却比九宣原来想象中易捱得多了。待到泄了出来,竟然给他擦拭了,上了一些药。九宣气息微弱,说道:“庄主给我吃了什麽药?”何深亲亲他面颊,说道:“你不要怪我对你用药,不然你不会老老实实让我抱著。”九宣想了想,道:“是用翠梦酣调的百日醉,不然我不会这样没气力。”何深听他语意平和,刚才那样使强,他居然没恼,心里也有些欢喜,把他抱在怀中,道:“这药性算得温和,不会太伤你身。”九宣喘得几口气,问道:“我上次被庄主关这里,身上的药都留在此处。里头有一味醉花丛,原是有这个用处,不知道庄主为什麽不用。”何深不以为意,说道:“是麽?我并不知道,给了人了。”九宣闭上眼,似是昏昏欲睡,又道:“这床太硬,给我多送一床软褥来罢。”这句话说的楚楚可怜,何深在他眼皮上亲了亲,觉得他呼吸渐沈,睡得很平实。本来吃了翠梦酣,多睡是寻常的。但他这样柔顺,却令他意外惊喜。看著怀里的少年在梦中也时时呻吟出一声来,疼惜一阵。又想到他风流薄幸的名儿,又恨一阵,折腾了半日原也累了,便抱著他也睡了过去。卷一乱这一日何深依言给他带来不少医书,看九宣翻翻拣拣,不甚开心,说:“都是我看过了的。”他柔顺非常,何深已经不做他求。搜罗些医书又不是多麽费难的事,能叫他开心,他便愿意做。这时他虽然薄嗔,仍是风姿惊人。轻轻把他抱在了怀里,摸出样东西,说道:“小宣竟然不止喜欢偷香窃玉,还偷人兵器呢。”九宣看他掌中拿的正是那把他曾偷摸去的匕首,低声说:“看著一时好顽儿才拿的,你要出气,不妨在我身上刺几下子。”何深只是笑著亲他,手便顺著衣襟摸进去,不知揉到了什麽所在,九宣身子一颤,咬住了下唇,展眼说:“好好说一会儿话不行?”何深要用强,他原也不能怎麽样。只是现在两人相处温和,不愿坏了他心情,到底狠狠又捏了一记,才退出手来。九宣脸上已经飞了一抹粉霞,下死力盯他一眼,只看得何深下腹紧缩,抱了他在怀里,亲了一记,说道:“别拿那样眼睛看我。”九宣默不作声任他抱著,忽然说:“这小东西我就是喜欢,你送了给我罢。”何深一笑,把那匕首递了给他。九宣看了看,往枕边一丢,只道:“奇怪了,一见它时便没鞘子。”何深说:“我也没有见过。不知道是谁放在武库里面,有天语嫣看著小巧拿出来的,就放在书房里头。你要喜欢,回头我让人去武库里找一找,配上了给你玩。”抱著他亲了又亲,强压下欲念,道:“我有要客来,今天你自己看会儿书,晚间我再来。”他走到门口,九宣忽说:“我今天很想吃蜜柑。”何深说:“好,回头给你拿一篓子来。”再看看他趴伏著,翻弄书页的模样,咬牙回头去了。九宣听他去远了,眉梢一动,嘴角露出一个极曼妙又极诡异的笑容来。这天连晚饭也没有给他送来,九宣摸出昨天的点心糕饼吃了,斜靠在床头翻著书,一手把玩那小小的匕首。不知过了多少时候,终於听到那死寂的甬道中传来脚步声,与何深一样轻盈,却远比他的步速快许多。声音由远而近,门被推开,一人站在门口,与他四目相对。九宣望见那人右手倒提著长剑,那剑身雪亮,隐隐的血光闪动。奇就在左手里拿著一个蜜柑,慢慢走进石室里来。“你还好?”他问。九宣笑了笑,说道:“还好。就是身上没力气。”那人走到床边,抱起他来,深深嗅了一口他身上的淡香,悠然说:“怎麽想起吃蜜柑?”九宣埋头在他肩上,声音因而有些沈闷,似是十分苍凉:“我生过一场大病,前事都忘的差不多了,就还是记得这个甜味。”那人手一松,九宣身子略向下滑,和他四目相交,那人眼底深情无限,底头轻吻上他的嘴唇。九宣檀口微张,丁香暗吐,舌尖和那人相交相缠,气息渐促,那人松开了他,他便无力的伏倒,那人轻轻的细碎的吻落在他的发上,九宣轻唤著,卓风,卓风。卓风却突然目闪寒芒,握住他肩膀的手指用力,喀喀两声脆响,九宣的锁骨险些移了位,双臂似断折般软垂。真亏他咬牙忍住,竟然一声也没叫出来,身子抖颤象风中的树叶。卓风硬拉他起来,咬牙切齿地说:“你嘴里便没有一句实言──你便从没有一些真心待我!”九宣只是望著他,两眼幽黑空洞,说道:“你便有真心待我?你何曾有过真心待我?”卓风一手扯著他,一手便左右开弓扇了他两记耳光。九宣肌肤何等细薄,登时红肿起来,头发散了些在颊边,黑白红色交映,让人从心底里爱出来,又想狠狠捏碎了他。卓风放脱了手,九宣向後倒下,衣衫被扯得粉碎,卓风打开他双腿,一双眼死死看著他,九宣却仍然是那副神气,突然双腿间剧痛,硕大的凶器硬闯了进来。卷一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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