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随提利昂出行的四个兰尼斯特红袍子侍卫也紧接着下船,颇为警惕地望向四周熙攘的人群。
侏儒的身材怕是在哪都会自动成为众人目光的焦点,提利昂看着周围一众低头惊奇望向他的路人,右腿轻轻弯曲,躬起腰,右手放于胸前,左手臂微微张开,向来往路人致以宫廷礼仪。
“烦请诸位接受来自君临城的提利昂·兰尼斯特的一鞠躬,”提利昂见行人有些懵懂地望着他,又微微挪动身体前朝的方向,再次行鞠躬礼,“二鞠躬”
这举动果然有效,多数行人赶忙匆匆从提利昂身边掠过,不再多停留,包括眼神。
波德默默站在提利昂身后,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只要知道身后有这个壮实的侍从紧紧跟随,提利昂的心情就会平稳许多。
“锻炼你的时候到了,波德,”提利昂对身后的侍从说,“我们需要六匹马,加上红袍子和你我,”他再次掏出钱袋,放在波德掌心,“放聪明点,别被马贩子骗了,快去,我们得快点。”
他们本可以快马加鞭从君临前往赫伦堡,可大学士坚称黑水湾和狭海的海风正适合乘船出行,比陆路要快上一倍。
等到坐上船航行几日后提利昂便心生悔意,船舶的颠簸让他不禁怀疑派席尔究竟是怎么混过学城的考核,将链条修满的。
提利昂扭过头,盐场镇的船只显然比他曾经到访时要多上数倍,船只的桅杆密密麻麻,准备收走或正扬起的船帆甚至盖过他的视线,让提利昂看不清身后的海面,渔民出海捕鱼,商船从海面驶来停靠,让他不禁怀疑自己是否来到了君临。
“盐场镇的港口是不是比以前要大?我记得它被河间地的军队烧毁才对.”提利昂自顾自地说,他留下两个红袍子待在原地等候买马的波德,轻车熟路地跟随一群一看便知是刚出海归来的水手,在镇上最显眼的一处楼盘上找到了酒馆,显然,里面嬉笑的人声和窗前邀客的老鸠都证明这不只是一个酒馆。
提利昂微微一笑,将双手别在身后,“我想波德那个傻脑筋肯定会找马贩子找很久,不如先快活快活。”提利昂大步走进妓院,身后的红袍子只是略微犹豫,随即跟上。
梅丽珊卓看着无神盯着墙壁的罗柏·史塔克,眼中并无悲悯。
“为什么阿提斯·艾林会要我的血?”罗柏皱着眉头,不解地说。
水蛭黏在罗柏裸露的胸膛上,浑身逐渐充血,透着血红的丝线,由细变粗,直至红色布满。
梅丽珊卓摘下水蛭,放入篮中,并没有回答他的问题。
“这座城堡非常阴森,”罗柏睁大着眼睛,“一闭眼就仿佛有鬼魂在我耳边低吼。”
赫伦堡的地牢比任何城堡都要大,他甚至怀疑能够容纳下七国所有的罪人。
“你说得对,”梅丽珊卓两眼的红眸闪烁着,开口说,“这是座充满幽灵和鬼魂的城堡,饱受诅咒,活人和死人无一幸免”
“我的母亲,还有艾莉亚.”罗柏犹豫地开口,“还有.简妮.”
“我无权过问这些事,”梅丽珊卓又将水蛭贴在罗柏裸露的皮肤上,等待着水蛭表面变成深红,“忘记这些尘世的纷争吧,北境之王,你早该在深厚的土壤下沉睡。”
她摘下最后一只水蛭,轻轻触摸罗柏·史塔克苍白的脸,微微摇头,站起身,准备离去。
“我什么时候会死.”罗柏轻声道。
梅丽珊卓静止在原地,扭头看向罗柏,嘴角扬着不易察觉的弧度。
“在你生命的价值发挥到极致的时候,可怜的国王,可怜的男孩。”梅丽珊卓走出狱门,锁链拴上的磕碰声传入罗柏的耳中,他再次失神地望向面前黝黑龟裂的墙壁,杂乱的胡渣和肮脏的脸庞依旧盖不住稚嫩的男孩气质,罗柏轻声开口唱着,唱着凛冬将至。
歌曲的曲调来自长城的吟游歌手,词则是罗柏凭借脑海里的本能,在狱中作出。
若是布兰,瑞肯,或者艾莉亚珊莎,以及琼恩·雪诺中有一人听到罗柏的低吟,都会发现这些词都来自父亲艾德平日的教诲。
“雪降之日,冷风吹起,独行狼死,群聚狼生”
看守罗柏的谷地士兵配合地在心里打着节拍,他并未阻止犯人吟唱,也算是无聊的工作里得以慰藉的消遣罢了。
火焰在炉中跳动着舞姿,梅丽珊卓将篮中的水蛭一一丢在其中。
跳腾的火焰在梅丽珊卓的眼中闪烁,能容纳下一支军队的百炉厅空无一人,昏暗包裹着这里,仿佛幽魂在环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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