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sp;&esp;「永远爱你」。
&esp;&esp;好厚重的字眼。
&esp;&esp;以上的种种,都来自于一个f区的陌生人对弥隅的肺腑之言。云落用了很久才消化了这封信的内容,一时分不清正让他在意的,是被描述得与他的认知几乎全然不同的弥隅,还是这短短的一则消息中所流露出来的真情。
&esp;&esp;如果弥隅从f区来到这里是一场彻彻底底的交易,如果他在离开时与人约定三年后会如期归去,如果还有真实存在的一群人,怀着信中那样的情感,在望眼欲穿等他回家云落一瞬明白过来弥隅不惜一切都要回到那个破败之地的理由,也仿佛理解了那个血缘关系无比淡漠的地方,弥隅为什么要把它叫做“家”。
&esp;&esp;可除了这仅仅一个字的单薄形容外,弥隅从不曾提起过任何与f区相关的只言片语。
&esp;&esp;他似乎早就做过打算,也从没相信过联邦。
&esp;&esp;明明穷苦得近乎一无所有、为了区区五十万签了卖身契的人,却在云落看不见的地方和时间里,拥有他从不曾拥有过的东西。
&esp;&esp;在那种地方,有人念着他、记着他、等着他回家。而自己呢?
&esp;&esp;他从未纠结过“云”这个姓氏之于自己究竟是荣耀还是桎梏,这本是个不需要思考、也没有“就这么喜欢吗”
&esp;&esp;回到f区、回到f区。云落心里突然好烦,他一点也不想继续和弥隅在这个话题上拉扯。
&esp;&esp;弥隅的所有恶劣、不择手段、忍气吞声,又或者是韬光养晦,都是为了回到f区去。不管他沉寂多久、安静多久,再次张口时,永远要再提起这件事。
&esp;&esp;如此锲而不舍,他不会放弃任何一次可能达到目的的机会。
&esp;&esp;相安无事的时间里,云落疲于应付弥隅的种种行径,早已忘了忌妒是什么滋味。
&esp;&esp;而此时,他对弥隅的忌妒又多一条。天降的身份,和如此感天动地的“亲情”。
&esp;&esp;又想起在脑海中萦绕了一早的那条消息,弥隅的执着此时落入他的眼里,成了一根怎么也拔不除的刺。
&esp;&esp;他看起来什么都有,实际上却什么都没有;而弥隅看起来什么都没有,可又好似什么都有了。
&esp;&esp;“你大可不必用这些来威胁我。那晚你跟踪我,我不追究,不代表我不知道。”云落连看都不曾转过去看弥隅一眼,“你说的这些就算全都汇报上去,也只是我一人受罚,连累不到颜言,你也落不到任何好处。不信就去试试看。”
&esp;&esp;终点近在眼前,云落突地提速,开始了最后的冲刺,没再给弥隅接话的机会。
&esp;&esp;终点是一棵上百年的老树,云落从补给站取了水,走到树后。他往嘴里灌着水,回头望上一眼,行程过半时还跟在身后的寥寥数人,此时早已见不到一点踪影。
&esp;&esp;弥隅才吃了瘪,不甘心地追上来,听似调笑的语气却是威胁:“那颜言呢?你不能天天护在他的身边,一旦他落单”
&esp;&esp;原本下落的水线倏地顿在了瓶口,不安分地翻了个滚。云落擦去溢在唇边的水渍,眼神变得阴翳:“你敢动他,我不会放过你。”
&esp;&esp;“可惜,不是我对你的心上人有兴趣,而是我去查了查真不凑巧,颜言的信息素和我的,匹配度达到了99。”弥隅从通讯器里调出调查结果,全息投在了云落面前,“情深不寿啊,云少校。”
&esp;&esp;云落终于掩不住讶异的神色:“你从哪”
&esp;&esp;“那可是他的办公室,”弥隅说话间收了投影,单臂撑在云落脸侧的树干上,微俯下视线看他,“找到沾有他信息素的东西,不是易如反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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