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笑着问道:“不知小哥在镖局里身处何职,可否为我带带路?”青年尴尬的笑道:“我在镖局只不过是一个扫地的,掌柜的请跟我来。”说完带着我们向大街另一头走去。一路上这个青年人不停的给我们讲着镖局里的事,从他的口中我们大致知道了‘福远镖局’现在的情况。福远镖局始创于大唐贞观年间,历经三个朝代到现在。这一代的镖主名叫姜海外号‘九环刀’,这是因为他使用的武器就是一把九环大刀。这代镖主虽然生的五大三粗但为人却很好……。跟着此人来到地头我们才知道这座镖局的历史果然很悠久。悠久到写着‘福远镖局’四个字的匾额虽大,但上面的朱红油漆现已片片剥落。两旁的大门虽高,但亦因年久失修而半挂在门上。更不用说那大门两旁缺胳膊少腿的两座石狮了。平衍看着眼前的情形,不禁的看了看我。小青年见我们面色不对,一脸希翼的望着我们。我实在受不了他的眼神,叹口气说道:“既然来了,那就进去看看再说吧。”青年连忙扶着在我看来已经快要倒塌的大门说道:“两位请。”我和平衍对望一眼,走进福远镖局。来到大厅后我们刚一坐下,一阵大笑从后堂传来。随着笑声从后堂走进来一个彪形大汉。此人长得有若峻岳崇山手脚粗壮,肩膊宽厚,眼若铜铃外貌十分雄伟。大汉拱手说道:“在下姜海,不知掌柜的要托镖的货物是什么东西。价钱好商量。”一开口就说价钱好商量,看来此人不会做生意兼很久没有生意作了。我站起拱了拱手说道:“在下越立,是一个专跑南北货物的商人。这次要托镖的是一些刚从开封府买来的贵重物品。”姜海奇怪的问道:“掌柜的怎不在开封托镖?要大老远的跑来应天府。”我叹了口气说道:“我的这批货物是我倾家荡产买来的,为了它的安全我可以说是费尽了心思。就在今天下午,我发现自己打在货物上的标记被人动过而且货物也被人翻过了。于是我就质问押镖的人,谁知他们都不承认还说我看错了,我和押镖的人当场就吵了起来。怕路上出事就和他们解除了合约,现在进城就是要赶快找另找一家镖局。”姜海皱着眉头说道:“不知掌柜的这些货物价值几何?能付多少镖银?”“镖银方面总镖头不用担心绝对会让你满意,只是不知镖头………。”我轻抚胡须问道。姜海对我笑了笑,走到院子里对着院中一棵大树挥拳打去。两个人才能抱的完的大树应拳而倒,扬起漫天灰尘声势骇人之极。平衍见此目射精光,手握剑柄下意识的向我靠了靠。我站起喝道:“好功夫。”镖局内的人听见响动拿着家伙从四面向院中冲来。姜海对众人挥了挥手,问道:“如何?”我大笑道:“好,镖头好功夫。没想到这小小的福远镖局却是藏龙卧虎之地。”从刚才众人的反应来看,有几个人功夫确实不错,实在大大出乎我的预料。不知为何拥有这么多高手的镖局,生意却如此清淡?!难道其中另有内情?正文前锋镖局内的人听见响动拿着家伙从四面向院中冲来。姜海对众人挥了挥手,问道:“如何?”我大笑道:“好,镖头好功夫。没想到这小小的福远镖局却是藏龙卧虎之地。”从刚才众人的反应来看,有几个人功夫确实不错,不少是能飞檐走壁的高手。实在大大出乎我的预料。不知为何拥有这么多高手的镖局,生意却如此清淡?!姜海重新坐下后我说道:“姜总镖头的功夫很是了得呀!在下真是有眼不识金香玉,姜总镖头不要怪罪才好。”姜海在毛巾上抹了抹手挥退下人后苦笑道:“如今福远镖局的这付模样任谁见了都会像掌柜的一样的。”我轻度了口茶问道:“我们虽然是初次见面,但我看总镖头也是一个豪爽之人,有句话不知我该不该问。”我一边喝着茶一边看了他一眼。姜海摇了摇头苦笑道:“看来这次的生意有要落空了。掌柜的可是想问福远镖局为何会落到如此地步?”我放下茶杯诧异的问道:“总镖头怎会这么说。如果有什么不方便那就算了。”姜海叹了口气说道:“掌柜的既然要把货物委托给我福远镖局看送,自然有权知道镖局的一切不利之事。”姜海站起看着大厅内福远镖局几个大字说道:“这事得从五年前说起,当时福远镖局还是我的父亲在看管,我则还在山上随着师父学艺。那年冬天父亲接到一趟镖,是一些普通杂货,地点也不远就是开封府。父亲在开封把镖交了后非常的高兴,因为马上就要过年了,他正好可以在京城里买些货物带回来,一来可以赚些差价二来可以留在镖局自己用。谁曾想这一来就惹下了祸根。父亲正在街上置办东西的时候忽然听到一阵呼救声,远远的一个女子被一帮地痞追着向父亲跑来,街上众人见此情形纷纷闪避任凭那女子呼叫。父亲见此情景跳上前去一阵拳打脚踢,把一帮恶霸打得奄奄一息,周围的人见有人惩治了这帮恶霸纷纷叫好。父亲从女子口中得知这个被救女子是一个木匠的女儿,她随着老父从北方来路过开封要到南方去投奔亲戚。今天出来给老父买药时一帮京城恶霸见她颇有些姿色于是就对她动手动脚的,幸好遇见了父亲。父亲把她送回客栈后第二天就回到了镖局,并不把这件事放在心上。”姜海说到这不由得握紧了拳头瞪大了双眼如怒目金刚一般:“两个月后一群官兵包围了镖局,带头之人正是被父亲教训过的那帮地痞。事情过后才知道原来是这其中一个叫刘文裕的地痞当上了国舅,打听到父亲的底细后带兵前来报仇的。光天化日之下这帮人不仅把福远镖局砸了个底朝天还打伤了父亲。他们走后不到两天父亲就因为伤势过重而过世,我闻讯赶来时连父亲最后一面都没见到。我在父亲坟前暗暗发誓有生之年一定……。对不起,掌柜的你慢走。”姜海反应过来自己说的话有些过了,谋杀朝廷大员可是大罪。我看着他问道:“我为什么要走?”姜海忍住悲痛奇怪的问道:“我们福远镖局得罪了刘文裕,难道掌柜的不怕吗?”福远一直没有生意就是因为官府的打压和这个原因。古人说得好,计划不如变化。看来我的计划得改变了。我大笑道:“我会怕他?真是笑话。”姜海一脸惊奇的看着我,心中暗自猜测。我轻抚胡须仰天接着笑道:“我不去惹他,他就得烧高香,拜大佛还愿了。你说我还会怕他惹我吗??”姜海喝问道:“你到底是谁,来福远镖局有何贵干?”平衍见他问得放肆,提气纵身一巴掌向他的嘴山扇去。姜海不慌不忙的抬臂隔挡。扑的一声闷响,两人相触时产生的气流呈半透明的气流圆形向四面荡去,大厅被震得一阵摇晃满是灰尘的烟雾。地上更是被圆形气流刮得一干二净。两人运力相抵,怒瞪着对方。平衍怒的是此人出言不逊,姜大海怒的是此人出手不打招呼,似乎有偷袭的嫌疑,这倒不能怪他,它又不是神仙那会知道眼前和他打得旗鼓相当的对手是一个哑巴。我见姜海慌忙之间还能抵挡住平衍的攻击而不落下风,心中暗喜,更添收复之心。杨排峰留在了京城后我急需一个人来顶替他前锋的位置,平衍是不行的,因为做前锋要时时刻刻调整队伍。于大海也是不行的,因为做前锋必得进退有方,调度有据。诸葛和庞服更是不行的,如果让他们当前锋不用多久我就得给他们收尸,到时侯我找谁哭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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