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说,她嫁给谁,与谁在一起,跟他有什么关系?
他是哪来的颜面问她这种话?
云殊觉得匪夷所思,满脸荒谬之色:“你现在是以什么身份在问我这个问题?妹夫?还是已经退婚的未婚夫?”
玄尧沉默地盯着她,不置一词。
云殊笑得五脏六腑都在疼,她看到玄尧整齐的衣衫,与大殿上已经完全不同,心里大致有了猜测:“怎么?扶鸢救回来了?魔军竟然没除掉她?”
虽然不甘心,但能结结实实让扶鸢在鬼门关走上一遭,她也知足了。
玄尧手中的长明灯照亮了两人的面容,他没有放过云殊眼中那一抹惋惜,轻声道:“是燕蘅魔君亲自将她送了回来,条件是让出南海开外的百里土地。”
“燕蘅魔君何时这么不会算账了?”云殊喃喃道,她确实没算到燕蘅魔君会在这个时候过来,更奇怪的是他开出的条件不仅不过分,甚至还有些仁慈了,这不像是魔族的作风啊……
或许也是扶鸢运气好,命不该绝。
云殊不知自己该高兴还是该难过,高兴的是她不必为那女人偿命了,难过的是她往后很可能活在漫无止境的牢狱之灾中。
对于一个帝姬而言,与其狼狈地苟延残喘,不如骄傲地化为灰烬。
她直起身子,抬眸看着近在咫尺的男人,久违地露出一个惑人的微笑,哑声道:“你不给扶鸢报仇吗?杀了我,母后不会追究。”
玄尧看到她的笑容时有些失神,待听清后半句话时目光又沉冷下来:“我不会让你死的。”
他伸手托着云殊纤细脆弱的脖子,指甲不经意间刮过她的皮肤,带来轻微的酥麻感。
云殊瑟缩了一下。
她双眼紧紧盯着玄尧的手,生怕他做出什么其他的举动来。
玄尧看出了她的警惕,故意俯下身来,绸缎似的的长发落在云殊的脸颊边,两人之间呼吸可闻。
光线被遮去,云殊心中隐隐生出不安,她本能地想往后退,可惜双手被锁链扣住动弹不得,反而因为突然用力而往前挪了几寸。
这下玄尧的呼吸清清楚楚地打在了她的脖颈上。
云殊瞪大了眼睛,微微仰起头,企图寻找光源,可男人像只阴影里的凶兽捉住了她一样,细细寻找着她脖子上最脆弱的点。
不多时,他就找到了。
云殊浑身一抖,又气又恼,眼中满是怒意,恨不得伸出拳头把他抡出去。
他居然,居然在咬她的脖子!
而且不是单纯的撕咬,而是温柔的舔舐和吮吸,时有时无的疼痛弄得她快要疯了。
过去两人聚少离多,极少做出这么亲密的举动,最多也就是私底下亲吻拥抱,其余大部分时候在人前都是恭敬守礼,进退有度。
云殊很难想象玄尧沾染上□□是个什么模样。
她脑袋有一瞬间的放空,随即开始奋力挣扎,眼下她不想再和他纠缠不清,不管是用什么方法,她都要与他一刀两断。
“你与扶鸢定亲了!她才是你未过门的妻子,你有本事去找她!”
“你应该跟着扶鸢喊我一声三姐姐……”
谩骂,讽刺,激怒,凡是能用的办法云殊都用上了,奈何身上的人却仿佛耳聋了一样,无动于衷,继续折磨着她脆弱的脖子。
此刻云殊就像砧板上的鱼,任龙宰割。
她几乎能猜到自己脖子成什么见不得人的样了,有些崩溃地瞪着黑漆漆的洞顶,咬牙许久,突然灵光一现,主动垂首道:
“阿尧哥哥,疼。”
她这句话贴着男人的耳垂,每一个字的吐息都洒在他耳尖。
果然,玄尧的动作顿了一顿,熟稔地抬起头看她。
就趁着这个空当,云殊双脚离地,以迅雷不及掩耳之速踹向他的小腿。
玄尧出乎意料地偏开身子,貌似躲过了一击,却被洞底溅起的水花泼了满身。
云殊见他一副落汤鸡的模样,心里很是畅快,不留神扯到了脖子上的牙印,才惊觉他咬得不浅,像成心要给她烙个疤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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