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当你的道歉是什么金贵物件儿不成?杀人偿命的道理,三岁小儿都知晓。”
花琏且战且退,谭尔昭步步紧逼,每一次交锋都下了死手,谭尔昭眼中漫着滔天恨意,眼白攀上血丝,额前青筋鼓胀。
二人打斗的波动传开,首当其冲的是离他们最近的百夫长和士兵,不过几个回合,他们便倒了一地。
沈止罹飞快掐诀,透明的结界将百姓罩在里面,紧接着,也提剑朝花琏攻去。
他的身份还不到暴露的时候,金丹期的自己,实在是太过弱小。
铃铛声波仿佛般,环绕在花琏周身,谭尔昭的弯刀不得寸进,握着刀柄的手用力到泛白,刀尖颤动,灵光湛湛。
比沈止罹的剑尖先到的,是凝练成针尖儿般的神识,花琏灵力化作的音波拦不住神识,针尖儿狠狠朝花琏天灵刺去。
花琏只觉脑中一阵刺痛,灵力凝滞一瞬,被沈止罹逮到破绽,早已蓄势待发的剑尖朝花琏后心刺去。
修士的每一个境界都是天堑,即使沈止罹已经拼尽全力,依旧被花琏的铃铛挡住。
金铁交击的炸响传来,沈止罹手腕被震的发麻,他不得不收剑卸力,而谭尔昭抓准机会,弯刀如同毒蛇一般,咬上花琏脖颈。
花琏已来不及收回铃铛,只能匆忙抬手抵挡,弯刀狠狠劈砍在胳膊上,几乎要将他整条胳膊斩落。
花琏闷哼一声,卡在骨头中的弯刀还在往里深入,他飞速掐诀,召回铃铛,在灵力的催动下,铃铛急响,仿佛直击神魂的铃声,让谭尔昭神思恍忽一瞬。
而就是这么一点破绽,被花琏逮住了,他抬腿将谭尔昭踹向提剑攻来的沈止罹,沈止罹匆忙收剑,接住倒飞而来的谭尔昭,连退数步才堪堪卸下这股力道。
手臂上的伤很快愈合,神思回笼的谭尔昭睁开扶着她的沈止罹,甩去弯刀上的血,盯着捂着胳膊的花琏。
“没想到,自诩正道的谭尔昭,也会使出和人联手偷袭的下作法子。”
花琏冷笑着,按住不住颤动的铃铛。
谭尔昭讽笑一声,冷声道:“对敌之策,谈何下作?”
花琏大笑出声,面上挂着虚伪的宽宥,像是哄着不听话的孩子。
“昭昭,当年之事,是我之过,师兄已知错了,你还是不肯原谅师兄么?”
谭尔昭听着这番虚伪的话,啐了一声,恨声道:“你为何不问死去的阿凤?看她会不会原谅你?”
沈止罹闻言,唇角微抿,目光越发冰冷。
谭尔昭像是被花琏这番话刺激到了,不顾胳膊上崩裂涌血的伤口,不要命似的朝花琏攻去。
“若不是你将我支开,我不会连阿凤最后一面都见不到。”
谭尔昭眼眶泛红,声音里带着细微的哽咽。
“早已叛出师门的你,有何资格以师兄自居?”
二人同出一门,之前得手是占了沈止罹干扰的便宜,如今二人对擂,便可看出,二人法器虽不同,但灵力流转的路数,总是有相似之处。
元婴境的交锋,是沈止罹插不上的,沈止罹咬咬牙,再一次深恨自己的弱小。
谭尔昭是以攻代防的路子,对上以柔化攻的花琏,终究是力有不逮。
不过…
沈止罹微微眯眼,紧盯着花琏灵力流转的周天,在他灵力渐竭时,连连掐诀,体内灵力被尽数调动,先前混杂在花琏身上香气中的细微花粉,在灵力的催动下迅速结合生长,在花琏反应过来之前,疯狂生长的藤蔓已经牢牢捆住花琏四肢。
初生的脆弱藤蔓根本困不住花琏,他只微微一动,藤蔓便寸寸断裂,溢出的草汁将之前还飘逸无比的红纱染的脏污无比,湿答答的垂落下来。
“你!”
花琏挡住谭尔昭劈来的弯刀,朝一旁的沈止罹怒目而视。
沈止罹唇角挂着轻慢的笑,朝花琏无声说道:“还没完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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