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和你这种心早已不在族中的小辈说这些,你根本理解不了我的担忧和顾虑。”
被涛然和另外两位龙师扶着,老者龙师颤抖着站起来脸色惨白,一颗颗豆大的汗珠连成线,从老者额头处向下滑落。
祝白抓住小三月的肩膀,拍了拍这位倒霉徒弟,示意应该离开了,不用在这里晃荡。
带着三月的肩膀,祝白直接将少女拎起走向了景元所处位置。
在和灵砂侧身而过时。
青年停下,歪头看了眼装作什么都不知道的景元,眼神示意景元
“这位司鼎不弄回去,放在这里一会儿不会被某个柔弱的生物学家当做敌人给直接干掉?”
“咳咳咳。”
在外人眼中依旧是魔阴身压制状态,景元的嗓子看来在未来的很长一段时间都不会痊愈。
从景元对待自己可谓有些委屈求全的态度,祝白拎着小三月的手往下放了放,让三月可以随意活动身体,但祝白也不忘记在三月身上系上一根绳索,借此来控制自己。
“要是一会儿觉得阮梅那女人这里有问题,不用怀疑,转身直接离开鳞渊境就好,这种和龙师交流尝试改变他们脑子里老旧观念的机会,以后会不少。”
祝白隔空敲了敲自己的太阳穴,为灵砂留下了一个不算太差的消息便不再停留。
他确实是不太想和阮梅碰上。
从始至终都是如此。
整个宇宙内都没有谁可以让青年这么害怕,除了这位天才的生物学家。
天才是不一样的,和阮梅待在一起,哪怕有镜流在场,祝白都觉得心底发凉,感觉不知道什么时候阮梅就会提取自己的血液做研究。
特别是在成为虚无令使之后。
两人在计划内所执行的部分完全不同就不说了。关键是祝白无法排除阮梅是否是故意的。
初到罗浮时说没有带助手。
但昨天晚上刚刚纠正的方案不到三个系统时,以自己的dna为模板的复制品助手就带着那几只被缩小的碎星王虫来到了罗浮仙舟,这很难不让祝白怀疑阮梅她是早有预谋。
“小桂子,素裳,你们走不?我们酱油没打成功是不是就应该离开了?”
三月拽了拽那绑在自己身上,但效果确是克制自家师傅,把阮梅的助手给砍掉冲动的绳子。
在一番挣扎无果后,惊叹于这绳索的坚固和自己师傅的离谱。
三月面色复杂的将揉成团的绳索放下,对祝白用命途之力造出的各种玩意儿的的认识,上升到一个新的台阶。
“那……将军,我们能走了?我在演武仪典报名了,就算是为了不挨骂,我也要在演武仪典上拿出个好成绩好给我娘看,将军你看…?”
“我在你们心中的形象原来是这样的吗?我以为在绥园时让你们见证我亲手把浮烟镇压就已经在你们心中留下不可磨灭的印象了。”
景元蓬松的发丝在阳光的照射下显的柔软异常。慵懒的将军在青年走到自己身旁时就将戒备的神情放下。
有师傅和师叔在,就算他是将军,也可以难得的放松休息一下。
“哎不是,将军我不是在打感情牌,是真的有这个情况,三月,祝白,你们一定能理解我的心情的,要是没有成绩回家的话,我娘心里不会嫌弃我,但嘴上一定不会放过我的。”
“谢谢您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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