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呜……啊……你都射了……”云采夜红着眼睛,被男人插得忍不出放开嗓子叫了一声。“我才射了一次,师尊可是射了两次。”烛渊声音沙哑,握住青年的性器上下抚弄着,“对了师尊,这是人隐客栈隔音效果貌似不太好,你叫得太浪了。”云采夜瞳孔一缩,猛地咬住自己下唇咽下差点出口的呻吟。是啊……烛渊在这屋里打碎几个茶杯隔壁都能听得见,如今他和烛渊在这里……“呜……”青年用手挡在唇边,但仍有呻吟声断断续续地从指缝间飘出。“师尊还走不走了?”烛渊伸手,用指甲在青年红润的顶端刮了刮。云采夜捂着嘴巴,闻言立即摇了摇头。烛渊又问:“那师尊爱不爱我?”云采夜连连点头,生怕回答得再慢一些小徒弟又要往死里折腾他。烛渊十分满意云采夜回答的速度,于是便放缓了速度和他爱了一整个晚上。折骨4剑神云采夜跑去地府一趟,再回来之后一整天都没出房门,大家对此心照不宣,唯有一心念经不知世事的青释还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屡屡想往客房处跑,却总是被姜宁大长老拦下一同在赤霞城巡逻。说来这事也怪,普通人死回化作的鬼魂一般会下意识地往阴处去,以避开凡人的对他们来说十分炙热的阳气;但枉死城中关押的是冤死的怨魂恶鬼,这种鬼魅一旦出世,便会在黑夜里往人多的地方去,吸食凡人的精气或是寻找替死鬼。所以晓绿云采夜几人对此才十分重视,日夜不辍地在城中监视着一切。可如今整整七日过去了,城中依旧是一片安稳宁静,未有丝毫乱象发生,这本来应该是一件好事,但云采夜等人却一点儿也高兴不起来——要么这些怨魂恶鬼是跑到其他洲去了,要么他们就依然还在这卞沙洲某一处藏匿着,如同躲在暗处的毒蛇,不知何时就会猛地蹿出草丛,狠狠咬你一口,不把你毒得七窍流血不肯罢休。翌日,云采夜在赤霞北边巡视时遇到了骨墨,骨墨见他孤身一人,便凑上去道:“采夜上仙今日居然独自一人在这城中巡视。”云采夜闻声停下脚步,问他道:“很奇怪吗?我以前不也经常一个人下凡,在这人间界九洲四海中游巡。”“诶,那不一样。”骨墨挥挥手,“你都说了是以前,你现在不是有了个宝贝小徒弟吗?他小时候你不是整日抱在怀里舍不得撒手,怎么?现在轮到你被他抱就不高兴了?”魔界之人行事说话向来无所遮拦,骨墨这话在他看来已是说得够含蓄了,云采夜听了还是羞恼万分:“你说话怎么……”骨墨一看他这脸色,就知道自己戳到剑神大人的痛处了,鉴于他打不过云采夜,骨墨决定还是好言好语,规矩一些与他说话好了:“其实我有件事想和你说很久了,只是一直没有机会说。”云采夜看也不看他道:“那你还是别说了。”骨墨有些急了:“唉,这不成,我要说!这事只有你和我才能干。”云采夜望向他道:“什么事?”骨墨仍在扭扭捏捏地:“……你小徒弟去哪了?”云采夜无语地望他一眼,开口道:“我让他和青释到东边巡视去了。”他们两人都用了敛影诀,按理来说应该是没人看得到他们的,但骨墨还是往四处瞄了瞄,确定周围确实无人后才细着嗓子小声道:“你陪我再去枉死城瞧一眼吧。”“枉死城不是已经被毁了吗?”云采夜皱眉,“你还要怎么去那?”骨墨苦着脸:“是,枉死城确实已经被毁了,但那只是困住那些怨魂恶鬼的阵法被毁啊,那枉死城中的一切还是好好的呢。”云采夜瞪他道:“你怎么不早说?”“哎呀,我这不看那些怨魂恶鬼们都跑出来了,以为他们总该会到这赤霞城作乱一番的,谁知道他们啥也不干,实在是太不对劲了。”骨墨来回在原地踱步,细细的眉毛紧紧蹙起,显得焦虑难安,“要是他们跑出枉死城只是做给晓绿我们几个看呢?要是他们在我们离开后又回枉死城预谋大事了怎么办……”云采夜抬手,止住他的喃喃碎语道:“行了,我陪你去。”骨墨以拳击掌,面上一片喜色道:“那可真是太好了!”云采夜看了他一眼,接着把刚才没说完的话说完:“还有我小徒弟。”骨墨道:“你们两个真是片刻都舍不得分离啊?”云采夜“嗯”了一声,随后凑袖间掏出白鸾信纸叠成仙鹤唤烛渊回来,骨墨对他这态度也没有什么话可说,待烛渊迅速来到云采夜身边后,三人就出了赤霞城往枉死城那边去了。骨墨路上嘀嘀咕咕的:“这还是大白天呢,枉死城能进去吗?”“这不得问你吗?”云采夜转过头来问他,“枉死城是你建的啊。”骨墨耸耸肩,十分自豪道:“建城多简单啊。当年我聚魂幡中虽无十万鬼军,但几千苦力还是有的,我出苦力,玄九明布阵,这不是很简单吗?”云采夜:“……”“你说,这鸦白聚那么怨魂恶鬼,他到底要干嘛呢?”骨墨摸着下巴自言自语道。云采夜道:“这事还得问你,我认识的人中,与鬼接触的最多的人就是你和秦卿。”骨墨摇摇头:“秦卿可比我了解多了,他可是鬼王啊!我所知道的,聚集这么多怨魂恶鬼的用途只有一个。”枉死城的阵法被毁,他们便可不再分昼夜地进入枉死城,但这入口十分难寻,烛渊听到骨墨这么说就停下了寻找枉死城入口的道路,朝骨墨看去,想听听他的看法,云采夜也颔首,示意骨墨说说他所知道的这用途是什么。骨墨见这师徒两人同时朝自己瞧来,立时摊开双手道:“你们看我做什么?那用途就是造城啊!我干过的,方才还与你们说了呢。”云采夜和烛渊:“……”骨墨还没说够,在那张着犹如染了胭脂的红色唇瓣叽叽歪歪道:“我说错了吗?怎么你们俩都不说话?”烛渊道:“你这话说了等于没说。”骨墨不高兴了,摸摸自己艳如红胭的下唇道:“烛渊小兄弟,你这话我不爱听。”“我爱听就行。”云采夜推推他,“你有空在这里闲扯,不如找找这枉死城的入口在哪,或是做好和晓绿上仙解释这一切的准备。”骨墨大惊:“你把这事告诉晓绿和老叶了啊!”云采夜问他:“不然呢?你还想瞒着晓绿上仙他们不成?”“这倒不是……”骨墨蹙着眉,“只是鸦白第一世和晓绿关系紧密,我怕他会去找晓绿和老叶的麻烦。”云采夜道:“他们有何关系?鸦白若是要找旁的麻烦,找的人也应当是我,毕竟第一世他可以说是因我而死。”骨墨听到他这话,瞬间来了趣,绕着云采夜转了两圈道:“你说话的口气怎么那么像你师父啊?二殿下,你上辈子可不是这样的。”烛渊闻言,眉梢一挑问道:“那我师尊上辈子是什么样的?”“像只鹌鹑。”骨墨看了烛渊一眼,又把视线移到云采夜身上,“我以前在紫宫看见过你,那时你整日躲在荒夜背后,倒比他还像弟弟。荒夜也是个疯的,整个魔界就他和老叶讲点道义,所以老叶后来死了。”云采夜注意到骨墨的话,眉头微微蹙起,疑惑地朝骨墨望去:“你……”骨墨唇角缓缓勾起一个笑容来:“在魔界,太讲道义的人是活不下去的。”云采夜瞳孔猛然一缩,连忙转身朝赤霞城的方向看过去,只见那处的天际隐隐发黑,明明是烈阳正盛的午时,赤霞城上空却覆了一层密密实实的黑云,其间紫色电光闪烁,遥遥可闻雷声轰鸣作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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