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果上显示,这个陌生男人竟与张晓丽有着极高的亲缘关系,而自己——张友仁——的名字,被标注为“不符”!
张友仁脑中一阵嗡鸣,仿佛整个世界都静了下来。耳边男人的声音却像寒冬腊月的冷风,刺骨似的钻了进来:“张友仁,你没有权利继续留着我的女儿。”
“你的女儿?”张友仁缓缓抬起头,眼神里充满警惕与愤怒,“开什么玩笑,晓丽是我一个人抚养长大的!她是我的女儿,跟你毫无关系!”
男人挑了一下眉,仿佛张友仁的反应都在他的意料之中。他缓缓靠近一步,语气低沉,带着一丝居高临下的压迫感:“张友仁,我不是来跟你争论的。我给你三天时间,带着晓丽离开四合院,然后告诉她,她的父亲是谁。否则,到时候你就别怪我不客气。”
这话像一把尖刀刺进张友仁的心窝。他的拳头紧紧攥成了一个结,但他没有冲动,毕竟晓丽还在屋里。他冷哼一声,强压下心底翻涌的怒意:“这儿是我家,她是我的女儿,谁也别想把她带走!”语毕,他狠狠地将文件摔回男人怀里,动作干脆果断。
陌生男人只是淡淡地耸了耸肩,随即露出一个意味深长的笑容:“很好,张友仁,既然你敬酒不吃吃罚酒,那就等着吧。”说完,他掉头就走,连头也没回,只留下张友仁站在门口,脸色发青,冷汗直冒。
张晓丽早已经从椅子上起身,听到门外的声音,悄悄走到张友仁身旁,用柔弱的声音问道:“爸爸,那个叔叔是谁呀?”
张友仁低头看着女儿,那双清澈的大眼睛里充满担忧。他的心仿佛被狠狠地攥了一下,咽了口唾沫,艰难地挤出一个安慰的笑容:“没事,只是个路过的陌生人,他不会再来打扰我们的生活。”
他没有告诉张晓丽,也无法告诉张晓丽。那个男人的眼神和口气里藏着太多撕扯不开的隐秘和威胁。张友仁隐隐觉得,这或许不仅仅是一次巧合的风波,这是一场漫长的暴风雨,已经悄无声息地笼罩在了他的头顶。
张友仁关上门,沉默地站在原地,额头已渗出了细密的冷汗。他的手指不自觉地摩挲着门框,脑海中那份亲子鉴定报告的字眼尽数翻滚。他甚至还记得那男人的模样——笔挺的西装,锋利的目光,如同一头伺机而动的猛兽。
“爸爸,他……他是不是坏人?”张晓丽拽了拽他的袖子,小小的脸蛋上尽是不安与疑惑。
张友仁低头看着这个小小的生命,呼吸有些迟滞。她才八岁,天真烂漫,甚至连故事里的大灰狼都分不清楚,却要面对这样难以承受的现实。他皱了皱眉,勉强挤出一抹笑:“晓丽,不用怕,爸爸会一直保护你的。”他的声音听起来有些哑,像是被什么堵住了,又随即补充,“至于刚才那个叔叔,是搞错了,我们跟他没关系。”
张晓丽睁大了眼,又点了点头,小手却依旧没有放开他的衣袖。
张友仁轻轻拍了拍她的小手,叮嘱道:“去里面画画吧,爸爸还有些事要想。”
待到张晓丽乖乖回到房间后,张友仁的脸色逐渐冷了下来。他盯着桌上的茶杯,似乎一瞬间忘了怎么呼吸。今天这个男人的出现,不仅是一种威胁,更是对他全部忍耐的挑战。
他的女儿怎么可能不是他的女儿?八年来的点点滴滴就像一部老旧的胶片,在脑海中飞速闪过:最初晓丽学步的那天,小小的手抓着他的裤脚不放;幼儿园里的家长会,她在小舞台上笨拙地表演节目;还有感冒发烧的夜晚,她额角滚烫的温度……这些记忆每一帧都是他生命的意义,怎么可能是假的?可那亲子鉴定上的字,冰冷、决然,透着无法反驳的事实。
“这绝对有问题……”张友仁咬紧牙,用力将拳头砸在桌上,发出一声闷响。他不是那种轻易就交出命运的人,更不可能任由那个陌生男人夺走晓丽。
他拿起披挂在椅背上的外套,不顾白天已经过去,径直冲出了家门。他需要找一个人验证,也需要找一个人倾诉。而他想到的第一个人——是他在工厂的老同学兼死党,李浩。
路上的冷风刺骨,张友仁却丝毫未感。他脑海中来回转着只有几个字:怎么会这样?
半小时后,他站在李浩老旧砖楼的门前,迅速按下了门铃。
“谁啊?……哎哟,你这个点找我?”开门后,李浩满脸疑惑,身上披着一件泛黄的睡袍。他看到张友仁的脸色,忍不住皱起了眉头,“友仁,出什么事了?”
“别问,能进去说话吗?”张友仁的声音里带着明显的焦躁。
李浩愣了一下,嘴上不再多说,侧身让他进了门。简单铺了两杯茶,李浩皱眉盯着坐在沙发里的张友仁:“我说,你光是这个表情就够让我给你报警的了,赶紧说清楚怎么回事!”
张友仁没有说话,而是将口袋里那份确认过无数次的亲子鉴定报告拍到了茶几上:“看看这个,帮我分析一下……我是长夜未眠也想不明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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