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月晚很佩服这后台制作的人,这古代能做出这样的舞台效果,真是不容易。
这男子实在美得无可挑剔,尤其那双如宝石一般纯净的蓝色眸子。圣洁的气氛一拉满,更加激起女人心里的征服欲,只怕这花魁的芳名会百里相传了。
只见他丹唇轻启:“张金玉《松醪酒》。”
小张脸涨的通红:“是我,是不是?是不是?花魁仙君叫我了……”
孟月晚险些被她摇散架了:“是你是你,托你的福,我们这桌免单了,你可得怜惜着人家郎君。”
她立马蹦起来,双手狂舞:“我在这儿,我我我,我就是张金玉……”
大张头觉得没眼睛看,干脆遮了眼睛!
侍儿领着小张上二楼,孟月晚也吃得差不多了,对大张头拱手:“大张姐,我就作陪到这里了,家里的情况你也清楚,我就先回了。”
“这桌席香玲付过了,你们走的时候可以把银钱兑换出来,路上给姐妹们添些嚼用。”
说了免单,这么大的场子也不敢糊弄人玩的。大张几人立即也站了起来,双方作别。
孟月晚趁着许多女子还在争那十二仙君,快步离开了明月楼,身后的香玲只慢了一步,自家主子就没影了。
“奇怪的女子!”
另一人轻叹,浅酌了一口松醪酒,酒在舌尖蔓延:“良人难觅啊!”
孟月晚回到家里时,几个夫郎也才用过晚餐,院子里却是一点儿雪也没有的,想来是白天让人清扫过了。
“怎回的这么早?”宴之迎上来替她挂好大氅。
秦池佑正在写字,孟月晚稍微走近一些他就闻到了那股暖香:“去了楼里?”
她坐在秦池佑的对面案几处回道:“明月楼,安置好了小张姐几个,我就回来了。”
柳相昱正百无聊赖:“你不是说晚上会给我们带解闷的玩意儿么?在哪?”
孟月晚哈哈一笑:“我差点儿忘了,红袖,将那张八仙桌挪到亮堂的地方来,我先教教你们规则,大家摆在明面上玩两把……”
连秦池佑都有些意动,中午午休都睡了太久,现在正是精神头过于好了,宋无涯更是睡到晚饭时候才醒。
孟月晚教的是长沙麻将,除了条子和筒子,万子上的数字也刻的这个时代的数字,认麻将这步是很快的。
“那我这算是糊了?”柳相昱不确定的问。
“没错,二条做将,其余的成一句话,自摸每家都得出钱。咳咳,现在公账上有不少钱,牛家送来了十万两,你们支点钱来玩更有意思。”
秦池佑看了一局,就把孟月晚赶下来了。
“去给主君寻个软枕来,椅子硬坐久了腰受累。”孟月晚撑着椅子扶手看牌,吩咐音离。
玩了四五把,大家都觉得没多少问题之后,就开始正式玩牌。
孟月晚见他们玩的渐入佳境,独自去了厨房,给他们准备点宵夜,时间充裕,就做热奶茶和烤串好了……
秦池佑将手牌一盖:“赌银子多无趣,不过是左边到了右边,不如玩点别的。”
宋无涯挑起一边嘴角,冷嗤一声:“一局一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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