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大爷正在家里洋洋得意。贾张氏,跟我斗,你还嫩了点。
跟我要钱,门都没有。阎解成是成年了,但是他没正式工作,每个月靠打点零工,还得给家里交生活,他那有什么钱。
找阎解成要不着钱,这事不就了了吗。总不可能真抓阎解成去坐牢吧,那只是吓唬人的。自己被打一耳刮子,但是儿子帮自己出气,砸了贾家,这事,不亏,还赚了点。
所以,人还是要多读点书,读书明智,像自己这样的知识分子,就能急中生智……
闫阜贵这样的知识分子,是真的把书读进自己肚子里了,没有读到狗肚子。不过,这样的知识分子,哎!还不如贾张氏呢。
“三大爷,王主任有请,请你快快去中院听审!若有半分差池,定是狗头铡伺候……”刘光福是把差役的活学明白了,还学着天桥看的戏曲《包青天怒斩陈世美》,给自己加戏。
三大爷跟着刘光福,匆匆来到中院,净捡对自己有利的说。
“贾张氏,你自己好好看看,当着张警官的银手镯你反思反思,你凭什么打阎解成、三大爷大逼斗,你凭什么?”
“在你屋里头,阎解成、三大爷既没抢,又没偷,又没偷、又没偷。你凭什么打阎解成。”曹承巷重要的事说三遍。
在张警官的银手镯面前,贾张氏心生恐惧,吓慌了。凭什么打?对,偷东西。
“凭闫老抠父子两偷我家东西了!”贾张氏抓到了理由。
对,你父子俩就偷我家东西了,偷吗,反正也没人看见。你们不承认没关系,我就说你们偷了。
要是有人说偷的东西呢?我就说你们藏起来了。完美,无解!老娘不读书,也比你闫老抠聪明。
“我亲眼看见闫家父子俩偷我家东西了,我才打他们打逼斗的。”贾张氏开始睁眼说瞎话,胡编乱造了。
“贾张氏,我要提醒你,阎解成是阎解成,现在跟三大爷可是没关系。”好心人曹承巷提醒道。
“对,阎解成是阎解成,我是我,不能混在一起。”不明所以、想着逃避责任的三大爷,赶紧强调道。全不知,为了七十三块钱,儿子都已经过继给别人了。
“一大爷,你这就放心了吧!你看三大爷也承认,他是他,阎解成是阎解成,两人没关系。”曹承巷又当阎解成的和事佬,要坐实这对继父:继子关系。
免得一大爷再打自家老三、老五的主意。只有千日做贼心,没法千日防贼。给一大爷找到一个养老人,就好了。
大聪明闫阜贵也对着一大爷说:“对、对、对,曹家小子是读书人,说的都对!一大爷,你不要有什么顾虑,不需要考虑我。”
闫阜贵以为是一大爷要处理阎解成赔偿贾张氏的事,赶紧顺着曹承巷的话,把自己摘的一干二净。
“好吧,阎解成这个继子我认了!黄天在上,后土娘娘在下,我易中海今日认下阎解成这个继子。”既然三大爷都点头了,易中海也没什么可顾虑的了。
阎解成性子软,还没有正式工作,好拿捏。以后,还不是自己说什么就是什么,不敢炸毛。
什么?是不是我听错什么了!三大爷被雷的里嫩外焦。易中海是不是疯求了,老绝户想儿子想傻了吧。
我什么时候同意把儿子过继给他了,我闫家书香门第,怎么可能把孩子过继给他人。
即使是饿死,也不可能过继他人。
三大爷闫阜贵还在脑海里准备组词造句呢,贾张氏可是等得不耐烦了,一个神助攻:“闫老抠,你要认闫阜贵,那就赶紧掏钱,七十三。”
不行,不能掏钱,这钱是大事,还是先把钱的事对付过去,再说儿子的事吧。
“贾张氏,你是有辱斯文。我们读书人盗书不算偷,你那只眼睛看见我偷你家东西了。”
“古人云,抓奸在床,抓贼抓赃!你看看我跟阎解成兜里,哪偷你东西了?你这是诬告,诬告反坐。”
闫阜贵一边掉书袋,还去掏自己和阎解成裤兜,以证清白。
那是什么?
三大爷从自己裤兜里掏出一件花花绿绿的东西。
还从阎解成裤兜里也掏出来一件粉红色的东西。
“那是女人内裤!三大爷、阎解成偷女人内裤。”大聪明傻柱一语道破天机。
女人内裤!
被傻柱、贾东旭从小到大踢到大,铁布衫早已小成的许大茂也从地上爬起来看。
“我看看,这粉红色的内裤,是不是贾东旭媳妇的!双职工家庭的内裤,就是不一样!还有香味!”
许大茂还做了一个让贾东旭破防的动作,把那粉红色的内裤放鼻子下闻了闻。
那正是自己媳妇韩金莲的内裤,贾东旭怒了。从贾张氏背后跳出来,对着许大茂又是一记撩阴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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