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停止这种伺候,我会感激的。」「还敢和我顶嘴?」用体重高高在上地压制着对方,贺狄不怀好意地低头。赤裸裸的胸膛,挺立在上面的小凸起楚楚可怜,纯洁无辜得可恶,让人怎能忍住不狠狠折磨一番?男人的清新体味,还有入目的肉色,让贺狄脑子轰然作响,自制力险些崩溃。呼吸急促起来。明知道放纵的结果,只能是悬崖勒马时更强烈的痛苦,他还是忍不住伏下头,贪婪地一口含住那红色茱萸。「啊!」子岩强震。猛然将头后仰,嗓门里颤动出轻叫。想及自己是第一个品尝这果实的男人,贺狄眼神越发灼热。吐出口中的果实,仿佛确认似的,舌头一遍一遍扫过乳珠顶端。这是他一直以来都渴望做的事情,甘甜的味道令他全身亢奋,将毫无经验的花蕾调戏到红肿不堪,几乎绽放,又猛一张口,完全含住狠狠吸吮。「不要!啊……呜!」抵抗的声音,在口腔再度不留情地吸吮下完全走调。子岩浑身的鲜血都往头上涌。他拼命后仰着头,觉得自己就快从胸膛处爆开了。他多年来都奉行刻苦修行的练剑守则,生活中除了王命好练剑,再无其他重心。性爱之事,在他脑中虽非污秽,却也不是什么值得浪费时间去沉溺的东西。但那人的唇触碰到他肌肤的一刻,他仿佛被什么卷进了深渊。他不知道人的唇可以有这种魔力,比锐利的剑还厉害,竟能让他也手足发软。从未体会过的酥麻一阵阵窜过,痛辣地击打在腰际。对这种直接又崭新的攻击,子岩不知该如何还击,凌乱地吼着,「贺狄!你……滚……滚开……」力气都被从未遇见的困窘羞愧夺走了,毫无力道的扭动反抗,遭到的只是更凶悍的钳制。「真是小处子,只这么随便亲一下乳头,就激动得颤个不停了。」上方的男人稍微把头抬起,促狭地眯着眼睛。用一只手按住子岩双腕,固定在头顶上方,另一只手色情地抚摸他的后腰。「果然,腰都在微微挺了。」揶揄的调笑,使子岩倍觉羞耻。狼狈不堪,又惊又恐地疑惑。自己的腰,真的在挺吗?隐隐约约知道,这个挺定然不是什么好事,难道自己的定力,和那些意志薄弱的人一样不堪一击?贺狄没给他继续思索的余地,掌心滑过结实的后腰,贪婪地往上,移到平坦的小腹。盯着子岩流露不安定眼眸,一寸一寸,逐步往下挪。子岩开始不敢置信般,屏息忍耐着,当贺狄迪指尖钻入裤带下时,终于忍不住开口,「住手!你……」贺狄有趣地看着他,示意他继续说下去。想起自己身负重任,一时任性可能断送对大王最为重要的鸣王,子岩好不容易鼓起的斗志一阵虚弱。「换衣服,就好好换衣服。」子岩难受得咽着唾沫,「不要乱摸不该摸的地方。」贺狄微笑着,诡异的视线居高临下,在子岩身上停留良久,让子岩浑身鸡皮疙瘩直冒。这种滋味,好被狼按住的兔子一样,屈辱恐惧,又令人气愤。贺狄忽然伏下,嘴凑到他耳边。「什么是不该摸底地方?」居心不良的问题。「你……哼。」子岩从尴尬转为被戏弄的怒容,竖起剑眉,别过脸。贺狄无耻地笑道,「你不告诉我,本王子又怎么知道那哪些地方该摸,哪些地方不该摸呢?」知道自己成为对方取乐的玩物,子岩更怒。但武力抵抗和反唇相讥只能激怒贺狄,破坏目前的协议。想来想去,子岩现在可以做的,只有闭上眼睛,把双唇也不妥协地紧紧抿起。「你不说,我可要摸了。」已经插入裤缝的指,像有着毒牙的蛇一样,缓缓往里探索。「这里?还是……这里?」被布料覆盖的肌肤似乎温度更高,散发着剑手血脉中的精气热能。贺狄好笑着看着子岩的沉默抵抗,欠缺经验的处子就是这点讨人喜欢,总以为紧紧合拢双腿就可以阻止一切。看不见的布料下,整个手掌硬挤入双腿内侧之间。「这里,不会就是那个不该摸底地方吧?嗯?」子岩越来越粗重的呼吸中充满了惊恐,贺狄可以想象那双紧闭着的坚毅黑眸中,此刻正闪烁多诱人蹂躏的光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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