祈一惊,弓起腰想要退避,却将身子更送入虎口。被绑的双手无力张合,指骨捏得发白,哽咽着抽着气,怒道:「够……够了……」柳残梦对他上半身的照顾,却显出下半身的空虚,后庭「妩媚」的药力还在作陆,又热又麻又痒,简直酥到了人心,却总欠缺一点而无法满足。他曾经历过情事,这空虚便更加地难熬,只能细细地,在柳残梦没注意到时,稍微磨蹭着身下的椅子。但椅子只能刮及皮肤表层,如何到得了深里,越蹭便越是难过,前端的欲望却被皮索紧缚,无法完全勃起,半软不硬地垂着。感觉到唇下肌肤的颤动,柳残梦沉沉地笑了起来,伸手托住祈的欲望,手指隔着布层轻轻揉弄。「很难过?」被抚到时轻轻扭了下身子,祈心下羞恨,皱紧眉抿唇不语,胸膛不断起伏。柳残梦又提起酒壶,对着祈的欲望就浇了下去。皮索是以牛皮绳绑紧的,牛皮绳遇水收缩,好不容易才抬起的欲望又沉了下去。祈前后欲望皆得不到满足,上半身又被恶意逗弄,被折磨得脸上红晕密布,汗水不断滑落。薄红的嘴唇张了张,一张脸倔强之色更烈。「都叫你别摆这张脸了。」柳残梦一脸正色地将手指往下滑落,在他两股之间,将淌落的酒液匀匀涂抹。「你这样,会让我无法自制呵~」菊穴处的肌肤不断收缩,粉红的皱褶无视主人意志,腻人地迎合着手指的慰抚。柳残梦有趣地发现,就算自己不用力,只停在入口处,菊穴也会自行蠕动着将手指缠入。「这里可比你热情多,至少知道对自己好的事,就不会像上面那张嘴一样,咬牙不肯承认。」两腿张得大大的,想合拢拒绝都不可得,察觉柳残梦的视线在爱抚自己,祈一方面想大骂柳残梦这个变态,另一方面又怕中了圈套,一开口就再也收不住声。「学得乖多了。」柳残梦随口夸奖,瞧瞧手上酒瓶,突而微笑。冰冷的触觉在菊穴外徘徊,祈周身寒毛紧张地竖了起来。「你……」话未落,冰凉细长的瓶颈已插入菊穴,祈愤怒地惊叱了声,却阻不住柳残梦将壶里的酒咕噜咕噜注入他身子。牙齿将唇咬得雪白,祈一句话也说不出来,玉楼春自然是顶级的烈酒,这一冲入肠道,冰冷又火热,加上之前的「妩媚」,整个人便要烧了起来。生平不曾尝过的羞辱让他身子抖个不停,指甲深深地陷入了掌心。「噫,别这样。」柳残梦忙伸手握住祈世子的手,任他将手上力道全施在自己手上,转眼多了几道血痕,「只不过帮你清洗一下而已。」「除非你自己也让我照办一次,否则休想我原谅你!」祈世子狂吼一声,宁可真气逆冲也要破开柳残梦封住的穴道。「这可就难办了。」伸手解开祈世子遮眼的布条,不意外地看到一双雾气氤氲,极度妩媚的眸子,因突然见光而不习惯地眨了眨。在他分心之际,柳残梦抽出了酒壶,被阻在体内的液体缓缓流出。祈的脸青一阵白一阵,这种失禁的感觉极不好受,但要将这割肠刮肚的烈酒留在体内,却也是不成的。恨恨地瞪着罪魁祸首,那人却悠悠闲闲地回瞧着他的狼狈相,手上玩着两只精工打造的纯金蝴蝶。「小情儿,你觉得这两只蝶儿打造得如何?」「不要叫我小情儿!」怒吼抗议了声,但觉两人文不对题。「有空研究这个,不如先放开我!」「那是不可能的。」用着温柔的语气断然拒绝,拿起一只蝴蝶夹子,向祈充血挺立的乳头夹去。夹子边缘虽被磨钝,终是金属刚硬之物,祈痛得身子一颤,见柳残梦拿起另一只,身子不断蜷缩想避开,偏还倔强地不肯开口求饶,瞪着柳的眸子却现出脆弱的示弱之意。蝶形中心被镂空,正好凸现出小巧的乳头。被挤压得极度充血,又红又艳,半透明了一般,两朵金色的蝴蝶不断扬动羽翼,益发衬托出花蕾的精致与楚楚可怜。祈情没想到有朝一日,这种事物竟会被用来对付自己,看着颤巍巍的两只蝴蝶,他几乎连呼吸都不敢了,生怕一个用力就会被夹断,明明痛得好像不是自己的一部分了,为什么却会有快感在痛苦中产生。「很美丽的景致吧。」见祈越是小心,便越刻意地弹了弹蝶翼间的花芯,换来尖利的倒抽之气。「柳残梦……柳公子,算我拜托你了,你快点完事好不好。」语气不复傲慢,带了些哽咽。「美人有令,岂可不从。」端正的皮相十分欺骗世人,可惜说与做总是两回事,柳残梦中指沾了甚多「妩媚」,先以食指探了探不再紧闭的小穴,食指指节弓起,强行挤出一小点空间,又中指也随之插入。酒液尚未完全排尽,柳残梦手指上的药膏在温热的体内转瞬融解,祈的体内高热柔软异常,却又紧窒得让柳残梦不由想起置身其中的销魂滋味,大抵是男人都无法放过。世人皆道红袖添香暗销魂,谁又知,事实上真正身具内媚的却是红袖的兄长。除了自己,没有人能发现这个秘密吧。也只有自己,才能领略到别人无法在他身上享到的快感——那是真正足以致命,宛如在生死边缘走上一遭的销魂。所以,岂能让他好过!眉毛皱紧,低低喘着气,祈不明白柳残梦为何要刻意折磨自己。眼睛瞪了过去,却见柳残梦若有所思,手指有些心不在焉地随意抽戳。嗯?正欲开口,突然瞪大眼,好一会儿才急急叫道。「柳残梦,放开……不要碰那……快放开我!」体内欲望被驱动,前方却无法释放。祈世子白皙的肌肤涌上红晕,顾不得胸前两朵金蝶,用力扭着身子想避开柳残梦的探索。「唔……嗯~」「是这里么?还是这里?」寻到了微妙之处,岂能放过,更是刻意地按戳上去,内膜痉挛地缠上了他的手指。祈一脸崩溃的痛苦,傲气的眸子浮上水气,疯狂地摇着头。「放开我~啊,不要……不要再碰……快放开~」柳残梦舔了舔干燥的唇,数番春药,粉色的菊穴已经淫靡红艳,穴口激烈地收缩着,完全为接下来的情事做好准备。「真是好敏感的身子……这般敏感,过去是怎么让人在床上得到满足呢?」男性的本能最容不得置疑。祈被这话一刺,咬牙道:「不用你操心……你可以去打听,本公子夜御百女,还不是把她们……服侍得服服贴贴……啊……」柳残梦闻言,凤瞳中异芒一闪,笑得古怪,突然抽出手指。未明所以,柳残梦拾起腰带,再次绑住祈的眼睛。「情,你真是个学不乖的小孩。」「葡萄、桔子、香蕉……合浦珍珠、夜明珠……角质阳具、逗鸟棒、小匕首……」一样一样寻着数着,看着祈脸色惨白,原本泛上红晕的身子竟微微颤起,让人越发想要狠狠肆虐一番,看他流下脆弱的泪水。「情,你觉得这些哪一样先来比较好。」「柳残梦,如果你敢像对待相姑一样将这些放到……我体内,我将恨你一辈子的!」黑暗中什么都看不到,祈的声音微颤,不知是怒极还是骇极,明知柳残梦不会为这威胁之语所动,更是慌乱。「你想不在意我的感觉,尽管自便。」「这般说得,我不动手都不行的样子。」含笑的声音犹自在耳,柳残梦突然叱道:「什么人!」劲风拂身,身前的柳残梦追敌而出,室内顿时只剩下祈世子一人。祈虽是暂时得救了,但想到如果方才真有人,自己这模样被人看到,岂不是一世英名尽毁!懊悔未已,又无法视物,只有将五感的注意力提高,侧耳倾听屋外动静。但这上房本便是醉梦小榭幽静之处,自己之前为将柳残梦困在逍遥椅上,又将暗卫们一尽遣走,不许留下。听了半晌,还是一片寂静,不知到底发生何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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