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冷啊?”倪胭摇头,把费朗另外一条胳膊也塞进袖子里,笑着拍了拍他的胸肌,说:“穿好了,不给别人看!”费朗盯着倪胭的脸,心里一阵纠结。如果他现在跟她说后悔了,让她把他刚刚说的话当成没说过……那是不是有点没担当啊。倪胭却没有看他,她的眼睛落在费朗的胸膛上。她抬手搭在他的腹部,指尖划过他腹部上的黑色纹身。“q——s——h——j——z——s——h——d——”倪胭手指搭在他的裤腰,慢慢往下压,“f——”裤腰继续往下压。费朗拍开她的手,向后退了一步:“行了你,含蓄委婉点。”倪胭一脸无辜:“我就是想看看你身上纹身什么字。”费朗歪着头,修长的手指从寸头上捋了一下,转身走到一旁摆放的躺椅,岔开着两条大长腿,大大咧咧地坐下。倪胭走到他面前,咬了下唇珠,不笑的时候灰色的眸子让她在夜色里看上去有些冷。她说:“你不就是反悔了吗?没关系。还没到两个月呢,到中秋刚好两个月,到那时候还没泡到你,我泡别人去。”她转身走到船头前面的地方,双手搭在船头围栏上,微微弯着腰,望着远方,任由海风将她棕色的长发向后吹起。费朗歪着头,眯起一只眼睛盯着倪胭的侧脸。不久,他吹了个口哨。倪胭没理他。费朗嘴里的口哨变了调子,吹出那天倪胭哼唱的那首海妖届的小曲儿。小曲儿吹完,倪胭转过身,靠着后面的围栏,看向费朗。费朗朝她招了招手。倪胭还是不动。费朗不得不说:“没反悔!”倪胭犹豫了一下,不情不愿一脸不高兴地重新走回他面前。费朗伸手。倪胭垂着眸子瞧他的手掌。费朗的手很长,却并不宽,掌心纹路清晰。食指戴着很宽的戒指,小指也戴了一枚尾戒。倪胭轻轻哼了一声,转过头去,说:“戒指凉。”费朗立刻把手上的两枚戒指扔到了海里,重新朝她伸手。倪胭抿着嘴,努力把笑忍住,“勉为其难”地将手递给他。费朗轻轻一拉,将她拉到腿上。他双手扯着外套两侧衣襟,把倪胭裹进怀里,衣襟包着她,顺手扯了一下她身上的小短裙。“冷不冷,嗯?”他问倪胭将手心贴在他的胸前,再也不想忍笑,笑得明目张胆肆意明媚。她摇头:“不呀,这不是有个火热的胸膛吗。”费朗斜着眼睛瞥了她一眼,转过头望着远处的大海。过了没多久,他开始吹口哨。倪胭靠在他的肩上,合上眼睛安静地听着。费朗一定很又音乐天赋,不过他注定不能去挡什么歌手。费朗吹完一首曲子,开始吹第二首曲子的时候,倪胭开口:“哥哥,你在做心里建设吗?”费朗嘴里的哨子就变了个调儿,他皱起眉瞪倪胭,怒气腾腾:“什么鬼!我用做什么心里建设?不就是谈个恋爱嘛,靠。”倪胭在他怀里仰着脸,笑意盈盈地望着他,问:“做好心里建设了吗?”“听不懂你在说什么!”“做好心里建设了吗?”倪胭笑着又问了一遍。脸上的笑怎么瞧怎么坏。费朗咬牙切齿地盯着面前这张脸三分钟,然后用力捏住倪胭的下巴,一口吻了下去,将倪胭得逞的笑吃进嘴里。不就是谈个恋爱嘛。两个人分开的时候,费朗叹了口气,语气不善:“别扒我裤子!”他轻拍倪胭的脸,咬牙切齿:“大庭广众能不能注意点,你现在怎么变得这么浪了,嗯?”倪胭无辜笑:“我就是想看看你身上的纹身。嗯……谁知道你是不是纹了别的女人的名字,初恋呀、女神呀,心头白月光什么的。该不会是一个字母代表一个女人吧?”“我费朗会在身上纹女人名字?”费朗像听了一个很好笑的笑话,“你开什么玩笑?”他那张帅气的脸上写满了“你脑子有病吧”的嚣张样儿。“真的不是?”倪胭垂着眼睛看他腹部的纹身,指腹摩挲着字母,“要是让我知道这些字母是别的女人的名字,我可不依。洗去都不行,我得拿着小刀子,亲自把你这块皮割下来。”她神情妩媚,语气也是娇娇的,偏偏不知道哪里透出一股子妖气,认真的样子一点都不像说笑话。费朗愣了一下,扯起嘴角笑了一声:“那可不成,没皮没眼看,丑死了。”倪胭思索片刻,点点头,蹙着眉勉强说:“也是哦,那样就不好看了……”表情纠结极了。费朗瞧着她纠结的小模样有趣,朝她的后脑拍了一巴掌,脱口而出:“真没纹女人名字的臭习惯。”他说完就后悔了。干嘛要跟她一而再再而三解释啊!?倪胭胳膊肘搭在他的肩上,凑近他的脖侧,去摸他的左耳。费朗今天右耳戴了两个耳钉,左耳只在上面戴了一个耳环。她凑过去,在他的耳垂咬了一下,认真说:“哥哥,我要你把我名字温在耳垂上。”费朗瞥她一眼,一副“你做梦”、“不可能”的德行。倪胭一点不在意他脸上的表情臭。人长得帅,臭着张脸也能变成酷气。费朗转过头不看倪胭,随意望向岸边,然后不由皱起眉。倪胭顺着他的视线看去,妩媚地笑,问他:“你该不会是才看见我给你准备的惊喜吧?”岸边的一片楼里全部熄了灯。然后一盏接着一盏不规则的亮起,最后亮起的窗户组成了一句话——“费朗是嫣然的,谁都不许动!”费朗“呵”了一声。倪胭做了一个假装摸八字胡的动作,问:“帅气吗?”“又拿我寻开心。”费朗叹气。倪胭急忙拿出手机拉着费朗合影,嘴里说:“来来来,赶紧合影一张。半个小时贵的要命呢。”她在镜头里亲费朗的脸,“咔嚓”一声拍好合影。张片里,费朗一如既往地臭着张脸,远处高楼上的那句话一个字也没挡住。倪胭望着手机里的照片满意地点着头,说:“真的很贵,你给我报销。”费朗又不可一世地“呵”了一声。倪胭在他的口袋里摸了摸,摸出一块泡泡糖,撕开包装纸塞进嘴里嚼呀嚼,冲着他的脸吹出大大的泡泡。“砰”的一声,泡泡在费朗的脸上炸裂。倪胭“哈哈哈”大笑。费朗一脸嫌恶地摸了一把自己的脸,惩罚似地去抓倪胭的痒痒。倪胭哈哈笑着躲避,她想逃开却被费朗禁锢在怀里避无可避。“放开啦!”倪胭大笑着求饶。“还闹不闹了?”费朗口气威胁,眼中却满满都是藏不住的笑。“不闹了不闹了,再也不敢啦。”倪胭连连摆手。费朗这才松开她。倪胭把头靠在他肩膀,坐在他腿上晃着雪白的大长腿,慢悠悠地哼着小调。她在费朗看不见的时候狡猾地笑。呵,让你嚣张。还有一周就是中秋,过了中秋她可是真的要换个人泡啦。·接下来几天,倪胭都没有再去公司的接待区等费朗下班。公司的员工们议论纷纷,都说倪胭已经死心了,恐怕这场兄妹恋要是悲剧收尾。“……我早就说过了他们是不可能的。这一个多月,费朗什么时候给过她好脸色看了?分明就是一点没看上她,念着点曾经的兄妹情没彻底撕破脸罢了。”“要说我这个假千金也够不要脸了。什么真爱论?我看她就是不服气被赶出了费家,想换个法子进费家。啧啧啧,这脑袋瓜厉害着呢,她居然想借着费总重新回费家,一般人谁能想到这么个法子?”“就是。怎么说都叫了二十多年哥,她也不嫌膈应。”“我看也未必吧?也有可能她真的喜欢费总?费总往那一站,还能有女人不喜欢他?说不定她身份没被揭穿的时候就存了龌龊心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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