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跟同学们在一起烧烤,单独出去,你两搞什么特殊?”“你们这一闹不仅自己丢脸,给我丢脸,更是给学校丢脸。”“成天不好好画画,到处野,荆朋你看看自己的作业,别以为自己有几分才气就不努力,还有文瑞,你整天跟他后头瞎混什么?”“李尤夏和文轲,平时看你俩挺稳重,怎么也跟着犯浑?”听到这,尤夏实在忍不住了,“难不成就眼看着别人欺负我们的人?那才是丢脸。”“那种情况应该拉架,而不是冲上去一起打,越是情急的时候就越需要冷静。”顾老头摇摇头,一脸无奈的看着她,“瞧瞧你这样子,哪有女孩子的样子。”尤夏干脆的说了句,“力量虽小,气势要足。”“你还有理了,是不是又要说士可杀不可辱?”“是。”顾老头手指着她,气的说不出话来,就听荆朋冷不丁笑了一声,这下好,顿时把顾老头的火再次点着,“你笑什么?啊?笑什么?你还有脸笑,回学校我会去系里反应这个事的,你这个处分是铁定了。”荆朋不说话,顾老头看他这副一脸不在乎的模样气更不打一出来,坐到身后的凳子上。“成天不知进取。”“你们数没数过出来这么久画了几张画?”“还有两天就回学校了,写生展拿不出作品重修一个都别想跑。”…乔新闻讯赶来,惴惴不安的等在门外,那几个人是跟着旅游团过来玩的,据说打架双方都不肯道歉,还是顾老头和民宿老板出面和那头调解才过了此事。这不,顾老头在外丢了脸,把气全撒在他们四个身上,已经快一个小时了,还没有要停下来的意思。终于,门开了,四人陆续走了出来,全部伤痕累累的,荆朋腿还有点瘸,文瑞本来就胖,脸被打的又肿了一圈,乔新捂着嘴,心疼的看着尤夏,伸手要扶她,“我的天哪,你怎么打成这样了。”尤夏推开她的手,“没事。”“还没事,早知道就跟着你一起回来了,怎么这么冲动。”文柯说:“她还挺能打,我都吓到了。”乔新叹口气,“真是的,不让人省心。”荆大爷突然看着乔新来了一句,“你怎么跟个老妈子似的?”“老?”乔新摆摆手,“算了算了,不跟伤患计较。”…顾老头虽然嘴上骂得狠,但还是嘱托班长带他们去小诊所包扎买药。回去的路上,荆朋突然看向尤夏,笑了起来,嘴上伤拉扯疼,一阵吃痛。尤夏斜眼看他,“笑什么?”荆朋摇摇头,“没什么。”“那你笑的那么贱。”“笑你这满脸彩,丑。”“你真美。”“我这叫野性,野性懂么?”文瑞“噗”一声笑出来,疼的捂住嘴,“不要脸。”荆朋掸了掸手臂上的灰尘,走到他们前头去,说话还是那幅德行,懒里懒气的,“打架是男人的事,娘们家家的冲什么冲,还不得靠老子。”尤夏一个字没说,默默跟上他,抬腿就是一脚,踹的他踉跄着差点没跌倒。荆大爷回头,“你他……猪蹄啊。”…7云水谣原名叫长教,比起前者,尤夏更喜欢长教这个古朴的名字,总觉得有一股说不上来的韵味。深夜的云水谣静悄悄的,像个温婉恬静的深宅小姐,陷入神秘的梦境。这个点大多店铺关了门,班长和文柯先回去了,余下几个人晚上都没吃什么东西,各个饥饿辘辘,眼看着这一路上没吃的卖,无奈只好在小卖铺买些盒装的泡面,接上热水,就近到河边的大鹅卵石上坐着。荆朋买了两罐啤酒,乔新劝阻他,“伤成这样了还喝。”荆大爷完全不理会,依旧我行我素,还多拿了一罐。…榕树上的许愿条轻抚着树叶,月光下,化作一片深沉的红,随风飘动着。几个年轻人横坐成一排,没有一个人说话,只有刺溜刺溜吸泡面的声音,还有微风拂动着榕树叶,溪水撞击着河中石。突然,荆朋手撑着文瑞的肩膀站起来,文瑞差点没呛着,“狗爪拿开。”荆朋提着啤酒一瘸一瘸的走到尤夏旁边坐下,递给她一罐,“大哥。”尤夏抬头睨他一眼,没说话。“喝一个?”乔新叫嚷,“你自己喝就算了,别给她喝。”荆大爷纹丝不动。尤夏看着杵在面前的酒,收下了,“谢谢。”荆朋没什么表情,回过头喝自己的。乔新把啤酒拿过来还给荆朋,“受伤了就悠着点!你要喝你自己喝!”荆朋手撑着地,颧骨和嘴角的伤颜色更深了些,一脸散漫的看着乔新,“人家都收下了,你充什么滥好人,老妈子。”“你——”乔新气的脸长吸一口气,“我懒得和你吵。”荆朋懒洋洋的喝着酒,“噢。”尤夏见乔新这较真样,说:“我不喝了。”荆朋看都没看她,“噢。”文瑞吃完一盒面,没饱,又去买一盒,眼看着小店要关门,瘸着蹦着上赶着拦下店主,“等等,等等。”82016年4月21日后天就要回学校了,今个早起出门勾了两张简单的速写,画的还比较满意。中午,我和乔新在路边的小摊解决了午饭,点了一道野生溪鱼,一道野生溪虾,乔新还另要了份爆炒田螺,吃完饭,摊主还给我们泡了杯金钱莲养肝茶,不知道是个什么玩意,味道也形容不上来,好喝说不上,难喝也不至于,也就解解渴去了。在那小摊歇了一会,我们又去情人桥画画,傍晚遇上一个卖冰石花蜜和小菠萝的大姐姐,戴个大檐帽,皮肤黝黑,衣服穿的整齐板正,热情善聊,坐在桥上和我们讲了许多关于云水谣的故事,从许愿锁说到必应宫,从云水谣古道讲到和贵楼的阴阳井,再到茶田与各式小吃以及古楼故事与名家传记,她讲的有趣,我们听着也来趣。聊的投机,竟不觉时间流逝,又快到了晚上,大姐与我们说她的小妹家就在怀远楼,有时接待外来的游客,可以夜晚留宿,我们有兴趣去的话可以给优惠点的价格,我觉得挺有意思,就拉上乔新去体验一下土楼的夜晚。我们把画具放回民宿,就跟着大姐去了怀远楼,她的小妹卖茶还没回来,家中只有一个老婆婆,笑的格外和蔼。大姐一边带着我们从下到上参观,一边讲解土楼的构造,历史,还请我们吃了晚饭,几道说不上名的客家美食,色香味俱全。吃完饭,我们在这座高四层的土楼到处转转,拍拍照,回来时刚好碰上刚回家的小妹,一个看上去格外甜美的短头发长着雀斑的小姑娘,她热情的招待我们去喝茶聊天,直到十点我和乔新才上楼休息。这里各家各户门口贴着对联,顶上高高挂着红灯笼,白天挂在杆条上晾晒的衣服和那些卖小玩意儿的摊子也被收走了,人们陆续进屋关上门,一时间,土楼略显空荡荡的。她们住的房间只有一张古老的木床,一把椅子,还有一个破旧的长桌,小灯泡暗的很,好在房间不大,还算亮堂,就是屋子里有些潮,还有点闷,住着不太习惯。睡前,乔新和我唠嗑半天,尽扯些神神叨叨的东西,讲的困了,现在已经卷着被子呼呼大睡,别提多美。——尤夏的日记9深夜,尤夏失眠了,她穿上鞋,静悄悄的开门出来,走廊空荡荡的,只有她一个人,安静极了。抬头看向夜空,漫天的星星,头顶的红灯笼泛着幽魅的红光,像笼了层飘渺的纱丽,站在此处一眼阅尽土楼风华,她抚摸着古老的瓦片,平静的看着夜色中的土楼,它像一首沉淀百年的神秘古乐,让人在不经意间于它深藏的无上荣光中沉沦,敬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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