荆朋嗤笑一声,“从来不想。”“真的假的?”“我想。”他话没说完,噎声了。尤夏随口问一句,“想什么?”“想你啊。”“我去,要不要这样。”乔新抵了抵尤夏,“他撩你诶。”“小嘴真甜。”“特别甜,你要尝尝不?”“你滚吧。”“哇,阿朋你是真的恶心。”乔新呕吐了一声。荆朋笑笑,到了房区,停下车,“别吐了,下车。”152018年5月3日画画,看书,偶尔打打游戏,学校公寓,公寓学校,每天做着重复的事,想出去转一圈又觉得有些罪恶。哎,生活好无趣。——尤夏的日记162018年5月6日毕业创作画的差不多了,下午和荆朋他们打了几局游戏,别人一如既往地厉害,而我,哎,一言难尽。——尤夏的日记172018年5月9日论文写完了,一身轻松。还有一个月毕业啦。——尤夏的日记182018年5月13日今天和乔新去吃了麻辣鱼,超好吃!我吃了差不多三斤!撑得看不下去书,被荆朋叫着打游戏,他说我最近技术好多了,呸呸呸,我要是认真玩,估计也是一代枪神。——尤夏的日记19夜深人静,风清月皎。尤夏看完书,躺到床上,照常打一局游戏,荆朋已经在线等她了,文瑞今天不在,他们两个打双人的。游戏结束,荆朋找她聊天。他说:老子这操作骚不骚?尤夏:凑合。荆朋看着她的消息,笑着回道:你要睡了么?尤夏:一会的。荆朋:想和我聊天呀。尤夏发了个再见的表情。荆朋:开玩笑的。尤夏:不过你眼神真好,每次你杀了人我都不知道人在哪里。荆朋:是你瞎。尤夏:……荆朋:知道我在直播界外号什么?尤夏:小月月。荆朋:不是这个。尤夏:枪神?荆朋:狗神。尤夏看着屏幕笑了起来。荆朋:八百里外就闻到敌人的味道。呦呵,还挺膨胀的。尤夏不回消息了,隔了一分钟,荆朋打了个电话过来,她犹豫了两秒,还是接了。“怎么不说话了?”“不知道说什么。”“被我帅的无言以对了,是不是都想以身相许了?”“你怎么油嘴滑舌的。”“早点休息吧,李尤夏。”“嗯。”尤夏又说,“谢谢你,总是救我。”荆朋沉默了几秒,声音突然变得慵懒起来,“要怎么谢我啊?”“要不,送你几瓶酒?”“不要。”“请你吃饭。”“我不爱吃饭。”尤夏不说话了。荆朋问:“你在公寓么?”尤夏说:“在。”“我也在。”他的声音里带着一点轻佻的笑,听上去又有几分温柔,“要不,你上来,咱两面对面讨论一下?”“我踢死你你信不?”“信。”他那边传来打火机的声音,“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荆朋吸了口烟,正经起来,“不逗你了,你明早上来帮我拧两个垃圾袋,攒太多了,没手拿。”尤夏起晚了,睡到九点多钟,起来泡了杯燕麦,收拾收拾准备去学校了。到了楼下她才想起来荆朋昨夜嘱托自己的事,又乘电梯坐到五楼,看着他门口的垃圾,傻了眼。这……垃圾场吧。难怪那位大爷说一个人拿不下去,足足有三个垃圾袋和一个装满啤酒瓶的纸箱子外加两个外卖盒,她无奈的抱起箱子,走到电梯口艰难的安了一下,刚要进电梯,他的门开了。尤夏回头,看到荆碰穿着件宽松的白体恤,下身一条灰色的四角大裤衩,头发翘着,没精神的笑着,“早啊。”“不早了。”他拉大了门,“进来吃早饭。”“不吃了。”“专门给你做的。”“我喝了燕麦。”尤夏迈进电梯,头也不回,“你慢慢吃吧。”荆朋挠了挠头,转身进屋了,看着一桌子早餐,没有食欲,走进房间倒床又睡了。20晚上,尤夏在公寓里闷头背单词,桌旁放了杯凉透了的咖啡,她推了下眼镜,手摸向杯子,抿了一口,凉透了,真难喝。尤夏把咖啡倒掉,重新泡了一杯,坐回来回顾着今晚学习的内容。看了一个多小时,她的眼睛又酸又涩,摘下眼镜站起来走走,活动活动筋骨,走到阳台上靠着铁栏杆,悠闲自在的喝着咖啡,外面没什么人声,对面一整栋楼上只有两三家还亮着灯,一直忘了看时间,也不知道几点了。清风明月,长夜漫漫啊。嗅一嗅鼻子,想喝酒了。她刚要往屋里走,写字台上的手机就响了,尤夏走过去,拿起手机看了一眼,是荆朋,这么晚了,是叫自己打游戏吗?她接通电话,“喂。”“你在哪呢?”他的声音听上去有些虚弱,有些喘不上气来的感觉。“在公寓。”“有事吗?”“你……来我家一趟。”“干嘛?”“我胃疼。”“要去医院吗?”“你快来。”他直接挂了电话。尤夏看着暗下去的屏幕,不知道到底要不要去,这么晚了,一个人跑到他那里会不会不太好。算了,什么时候了,还想那么多。深夜的电梯很恐怖,她抱着手臂战战兢兢的来到五楼,敲了敲他的门,半天没人回应,尤夏疑神疑鬼的瞥向楼梯转弯处的绿灯,浑身发毛,幽暗的世界只剩下她的敲门声。咚咚咚——咚咚咚咚——“荆朋?”“荆朋?”“你耍我呢?”还是没动静,她正转身要回去,门开了,荆朋靠着墙,有气无力的站着,“你来了。”背着光,她看不清他的脸,“怎么又疼了。”荆朋没有回答。“我陪你去医院吧。”一句话刚说完,他转身跌跌撞撞的转身就奔向卫生间。“诶。”尤夏见他冲回屋,自己又不敢一个人在外头待着,跟着进了屋去,他这是真乱,桌上堆满了杂七杂八的东西,鞋子衣服也扔的到处都是,幸好还能插下脚,也没什么怪味。她站到卫生间门口,见荆朋趴在马桶上呕吐,不由自主的开了句玩笑,“你怀了?”荆朋吐完了,跪在地上不动了,“扶我起来。”尤夏走过去拉住他的胳膊把人往上提,拽半天没拽起来,“你就不能自己用点劲?我拉不动。”话刚说完,他另一手搭上她的胳膊,借着力站了起来。“去沙发上?”“嗯。”尤夏扶他躺到沙发上。“你缓缓,一会再去医院。”“不去了,你去烧点水,找点胃药给我。”“胃药放哪了?”“不知道。”他闭着眼,“让你来就是找药的。”“……”尤夏见他没力气说话,也懒得与他计较,去烧了壶水,然后翻箱倒柜的在垃圾堆里找出了胃药,看看说明书,倒了杯水端到荆大爷面前,“睡着了?”他弓着腰躺在沙发上,没有动弹。“诶。”她用膝盖撞了撞他的腿。荆朋睁开眼,朝她看一眼,“干嘛?”“吃药。”“起不来。”“……”尤夏见他这幅模样怪可怜,蹲下身,把药塞他嘴里,荆朋含着药,苦的皱皱眉,“你就不能温柔点?”尤夏把水递到他嘴边,“行了行了,快喝吧。”他接过水杯,喝了两口。“多喝点。”“不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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