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秀秀……”陪了一会,刚想向秀秀打听玉霖的消息,许正阳进来了,梓涵转移了话题:“妈,您安心养病,没事的。我先回去了。”婆婆点点头,看着梓涵眼都不看许正阳一下就走了。---世上最伤人的就是感情,可是人又不可能做到无情,更不可能做到绝情。梓涵回到酒店,万念皆空。玉霖也曾经和她讨论过什么是爱,什么又是无奈。此时似乎明白了;想爱、不能爱、不敢爱,这是一种什么感觉?酸甜苦辣咸中没有这种滋味。脑海中牵着、念着;回忆中忧着、喜着;理想中爱着、恨着,现实中伤着、痛着……曾经以为自己早已心如止水,不会再为谁而动,命运偏偏又让她遇到了玉霖。就这样,他在不经意间来到她的世界,打乱她的生活。自己也在毫无防备的状况下走进他的平静,撩起了他的波澜。梓涵一直在问自己:为什么要有许多阴差阳错的缘?不让在刚好的时间遇到刚好的人?为什么有情人总是在不断地错过?而且一错就是一辈子……窗外又开始飘起了雪花,梓涵思绪凌乱,无法控制自己去想。她不知道,是想玉霖的多些,还是想许正阳的多些。虽然,她和两个人都没有生死相许的爱情,没有一生相守的承诺,可心中却有永远割舍不断的牵挂。看惯了许多风花雪月、相爱不能相守的承诺,总是觉得自己的感情飘忽不定。也许哪天心累了倦了,然后就消失了。但,心里那份深深的牵挂消失不了。她也知道,人生的事难以预料,只能痛并快乐着。她也明白,也许哪天两个人会在彼此生活中渐去渐远,直至模糊不见。不过,她也坚信,总有一天,会有一个人出现在她生命里,牵着她的手走一辈子的……‘不求天长地久、只需曾经拥有’,唉,这是谁说过的话呢?既然相爱,谁不想天长地久?这句话也只是无奈的自我安慰罢了。谁会知道这种洒脱的背后,有着一颗怎样酸涩的心?当老了的时候,回忆起往事,曾经牵手的他,就那样在你不经意间闯入生活,打破了平静。是否会记得,两个相爱的人一次次分分合合,聚聚散散。像童话一样的相识、神话一样诀别。还有那些啼笑皆非的误会、莫名其妙的相爱、割舍不断的牵挂……二十六告别了樱子,任杰又踏上回家的路。窗外,凄烈的寒风夹杂着雪花。室内,冉冉的暖气充斥着温馨。一个人坐在电脑前,看着樱子那熟悉的头像,任杰自言自语:“樱子,离开你已经一天了,你还好吗?是不是又喝酒了,还是因为些许的不如意又辗转反侧呢?夜依旧,雪下得越来越大。他叹了口气:“樱子,我一直明白,我的生命中不能没有你。渴望陪你走完这漫长的人生,和你携手到老,可我不敢勉强你对我有什么承诺。是不是我的占有和私欲,让你感觉到很累?是不是我的承诺,本就是对你的一种伤害?”抬起头,任杰又神往到了有樱子的地方:如果那个雪人融化了,今天的我会不会被明天的他所替代?---玉霖决定回到北京,离开这个带着幸福来,留下满身伤痕的地方。残缺的回忆在冰冷的冬天,愈显单薄。落单的离雁在纯白的雪花里,背向北,告别曾经的温暖。法桐凋零了满地残叶,像悲悯的诉说。时光染指着悲伤,沧桑一路萧瑟。轻吟路过的不再只是清辉冷月,还有韶华相负,浮生磋砣,岁月离歌,暗香沉浮的过往。荒逝摇曳的青春里,有多少静谧的年华,终,随风尽散,散尽在天涯两端的流年,落陌,成荒。喜来,寒冬似春,悲到,炎暑如霜。有些人,消失成寂寞。有些人,在相爱中蹉跎。悲缓缓来,疤渐渐结,节痂的痕迹,刻着那个哽咽的名字。所有的浪漫,以放弃的姿态谢幕,最后的悲叹,不过如此。---谈了整整一天一夜,父母根本不可能答应他与樱子的婚事。最后,任杰决定放弃,不再和父母商量,回北京找樱子。什么都不管不顾,和樱子结婚。还好,那个雪人还没有融化掉,只不过早已不是他走时的模样了。站在面目全非雪人旁,他还是幸福地笑了。拿出钥匙打开门,樱子不在。可能去公司了吧?他去超市买来些菜,做好。打开电视等樱子。深夜十一点半,客厅的电话响了,接起电话:“任杰吗?我是樱子。”“你在哪里?什么时候回来?”。……电话那头好一段沉默。“樱子,你怎么了?”任杰有种不祥的感觉。“任杰,我们分手吧……”“什么?你说什么?”任杰的身体突然颤抖起来。“其实,在你回家之前,我已经想到你和父母商量的结果了,对不起,我们还是分手吧。”电话那头的樱子仿佛很冷静。“为什么?雪人还在,我回来了。就算天下人都反对,我也要和你在一起,我要娶你。”任杰无法接受这个突兀的结果,就在刚才,他还做一桌好吃的,幸福的等待樱子回家。然后,浮想着自己心爱的人充满温馨的享受。“谁啊?这么晚还打电话?”电话另一端突然传过来一个男人的声音。樱子没有向那人解释什么,接着说:“任杰,不要这样,我们分手吧,没有我你会更幸福,你家人也会开心的。”。……任杰含着泪水,把樱子的衣服一件件放好,把地板一处处擦好,然后把自己的东西放进旅行箱里,钥匙放在茶几上,哀伤的回头环视了这个让他幸福了许久的家,缓缓地关上门。不知道去哪里,也不想去哪里,任杰在小区的花园里,在那座房子的窗下,呆呆地站着。痛啊,揪心的痛,他失控地坐在地上,狠狠地捶打着冰冻如磐石的地面,手关节已经血肉模糊了,他还是继续不停地挥舞着拳头。他已经不知道疼痛了,他疼的是心,是那颗深爱的此时却像拳头一样血肉模糊的心,泪水已经流干了,全身已经麻木了,零下十多度的天气却让他的身体毫无知觉,忘记了寒冷。☆、第十四回聚散终有时二十七不知道过了多久,任杰醒过来,他已经被冻晕半个小时了。恍恍惚惚地看到,那间房子灯亮了。他慢慢地爬过去,手扶着墙颤颤地站起来,慢慢地挪到门口,无力地敲响那个曾经和樱子温馨幸福双进双出的家门。随着轻微的脚步声,门打开了,樱子也是满眼泪水,伤痛欲绝地看着他。过了很久,任杰凄然一笑,绕开樱子,蹒跚地走进那间两个人多少个日日夜夜恩爱缠绵的卧室,拿起阳台上的一瓶汽油,背对樱子仰起嘴一气喝完。樱子没有看到他在做什么,还是那么痴呆地站在客厅。“樱子,我为你死了一次,再不亏欠你了,以后没有我的日子,你要照顾好自己,我走了。”压住胃里如火似刀绞的翻腾和恶心的呕吐感,任杰说完,头也不回,扶着墙慢慢地,慢慢地走出房间,慢慢地慢慢地关上门。樱子依然像傻了一样,就那么痴呆地站着,泪水像断线的珠子一样,不停地往下流,湿了衣襟,湿了地毯,湿了心。跄踉着走了很久,应该距离樱子很远了,任杰忍着痛回头看了看身后那个几近模糊的楼,用血肉模糊的手掏出手机:“玉霖,你在哪里啊,我快不行了。”“我在龙泉花园,你怎么了?在哪里?等我去接你。”玉霖感觉电话那头任杰的声音嘶哑虚弱,充满痛苦和绝望。“没事,那你等我,我一会去你那里。”挂了电话,任杰就开始了剧烈咳嗽、胸痛,心里像火一样的烫。继而咳出了一滩血,他呼吸困难、发绀、头昏、视力模糊,渐渐的恶心、呕吐、痉挛、抽搐。他想起来了年迈的老爸老妈,想起了樱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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