渡陈仓有了孩子。木九久温柔的看向已经一脸幸福表情的苏文清,深情款款的道:“太子,你没跟皇上和皇后言明实情么?”“没经过你的允许,我没擅自做主公开此事。”苏文清从来没得过木九久一个好脸,哪里受得住她此时的柔情万千,这时候就是要他上刀山下火海他也会屁颠屁颠的去,何况只是配合一下。屏风后的一个巫医打扮的人眉头一皱,把瞄准木九久的一个怪异的暗器缓缓收了起来。皇上也是龙目微眯,淡淡道:“睿亲王既然追到这里来那就是认为孩子是他的,既然此事还未公开,那就暂时保密吧。公开出去,对你们的声誉有损,文清是太子,不能有任何污点。”木九久乖巧答应:“是!我和文清也是考虑到这点。”呀呀个呸的!直接说还是用孩子做诱饵不就得了么,还编排出这么个你好他也好的理由!苏文清为难的道:“为了父皇,让九久母子受些委屈没什么,就怕麝月姑姑早已得到了神女幽瞳,怎么会允许云沐风拿神女幽瞳来换九久和孩子?”皇后对麝月公主这个小姑子没什么好感觉,也道:“别说她知道神女幽瞳的秘密,就是不知道,她也不会允许九久回去的,她只会让九久死。”“云沐风也不是好掌控的,不然麝月当年就嫁给他了,总归是要试一试!”西邵帝坚决不放弃,他的人和麝月的人失去了联系,这让他心里感到很不安。木九久心中冷笑,当年云沐风还是个小和尚,麝月公主就要嫁给他,口味还真是特别。又想想自己不也是强要了还是和尚的他?皇帝摆摆手,“你们下去吧,此事就这么定了,朕自有安排。”皇上实在没力气,想吃点东西,歇一会儿,把众人遣退。皇后和常贵留下伺候皇上,常贵亲力亲为,在皇帝跟前极尽温润与谦卑,事事周到,让皇帝一如既往的满意。等做完这些,皇帝终于睡着了,二人这才退出了寝殿。皇后在前面走着,常贵在旁跟着,去了皇后的凤仪宫。皇后揉着酸疼的肩头,“这天气一日比一日冷了,本宫这肩膀酸疼,整个人都好似要散架了似的。”她将外衫褪去,侍女们便快速退了下去。常贵不紧不慢的上前,将皇后打横抱起,而后放在了软榻上。☆、木九久救了自己皇后一双腿堂而皇之的摆在常贵的膝上,妖妖娆娆的靠在软榻上,美眸半张半合,泛着迷离之色。“皇后娘娘日夜为后宫操劳,劳心劳力,自然会觉得酸疼。奴才为您松松筋骨,很快就没事了。”骨节分明的手,顺着她的腿缓缓而上。他似乎忘了,刚才皇后说的是肩膀酸痛!中衣半敞开,皇后气息浅喘,“到底是你最得本宫的心意。你对木九久和太子刚才的话怎么看?有几分真假?”常贵面不改色,凤眸清润,“奴才对主子们的心思可不敢妄加揣测,不过太子妃聪明睿智,今儿个可是救了自己和孩子一条命。”皇后神色一紧,“你的意思是皇上刚才要对木九久下手……嗯……”突然,底下加重了力道,他的手指死钳住了某些东西。皇后嘤咛一声靠在软垫上,细细碎碎的浅吟低唱从那樱唇中溢出。“皇上怎么会允许事情不在自己掌控之中呢?刚才巫医就在屏风后,恐怕已经备好了要给木九久下蛊来控制她……”常贵似乎没什么兴趣说这些,指尖轻柔的撩拨着。皇后衣衫凌乱,可他却是衣冠楚楚,没有半分零乱。眉目带笑,眸色温暖,他望着皇后含情脉脉的迷离双眸,漾开唇角那一抹似笑非笑,“皇后娘娘可喜欢奴才这样伺候?”“嗯……”此刻的皇后早已被撩拨得气息紊乱,那一副求而不得的姿态,委实教人觉得下贱至极。分明是高高在上的后宫之主,本该母仪天下,谁知却承欢太监之手,得不到皇帝的恩宠,就亵玩宫中的太监,也不知是可怜还是可悲。常贵如同把玩着手心里的玩物,低眉间眼底的光都是轻蔑不屑的。等着皇后绷紧了身子一阵抽搐颤抖后,他才罢手,貌似无意的提起:“一个戒指能让人重生,奴才是不信的。不过今日奴才听到上官夫人说她那些奇思妙想都是两千年以后的东西,奴才倒是信了几分。”“她自小就爱胡言乱语。”皇后衣衫凌乱的躺在软榻上,仿佛所有的气力都被抽离。常贵取了袖中的帕子,不紧不慢的擦着自己的手,“皇后就从未奇怪她的所言所行与我们大相径庭吗?如果她说的是真的,会是怎么知道这些的?如果她是异世灵魂附体,那奴才是不是也可以换个身子,真正的伺候娘娘永生永世了?”皇后眼睛一亮,越想越觉得上官彩蝶确实不像这里的人。常贵在皇后的嘴上亲了一下,道:“估摸着皇上也要醒了,奴才告退!”语罢,他缓步走出皇后寝宫。皇后看着那精壮欣长的身影在自己的视线里渐行渐远。那番勾魂蚀骨的滋味,还真是让人眷眷不舍。如果他是个真正的男人,那将是多么欲仙欲死啊。皇后对皇上整日追求长生不老、灵魂永生是不屑的,更是不信的,如今却改变了想法。略微整理了一下衣衫,冲殿外叫道:“来人~”侍女端着水盆、巾帕应声而入。皇后吩咐道:“传本宫懿旨,请上官彩蝶进宫叙话。”……木九久和兴高采烈的苏文清出了宫,在宫门口又发了暗语,让步青云他们撤离西邵。她要留在这里弄清楚神女幽瞳的秘密,她不能为了私事让其他人涉险,做无谓的牺牲。安王和公孙漠做为西邵的使臣住在了南月在西邵的官驿中,步青云等人也作为护卫队一起住了进来。收到木九久的传信,安王一直歪在软塌上咳嗽,脸色乍青乍白的甚是吓人。公孙漠在一边苍白着脸,抿唇不语。沈晓晓被这一老一少两个病秧子半死不活的样子弄的烦躁不安,一怕桌子站起来,道:“我不会离开!怎么可以把九久一个人留在这里孤军奋战?”采诗也道:“婢子也不会离开,王妃在哪儿婢子在哪儿!”公孙漠抚着胸口的珍珠道:“王妃有这样的命令,肯定有她的考量,我们盘踞在此很可能会成了她的顾虑,甚至西邵皇室会拿我们的安全做筹码来威胁王妃。”安王好不容易止住了咳嗽,虚弱的道:“我们先撤回南月,暗中留下几个得力的人接应。”公孙漠道:“不必留太多人手,千机阁在西邵的暗探就够了,他们生活在这里多年,已经和本地人融为一体,不会引起怀疑。”沈晓晓却不同意,她觉得人越多越好,但这里没有她说话的份儿,只能咬牙忍着,等会儿私下和公孙漠谈判,让他多留人手。待到晚饭后,沈晓晓见公孙漠的房间还亮着灯,敲了敲门,也没人回应。明月回了锦城,公孙漠身边就只有清风一人伺候,估计清风不在身边,所以没人来开门。思及此处,推门走了进去,没想到公孙漠并不在屋内。去哪儿了?内室传来轻微的动静,沈晓晓侧耳一听,抬步就进了内室。屏风后一个修长消瘦的身影正褪下外衣,沈晓晓惊呆在了原地,想转头走,脚却像钉在了原地。眼见着月白色的长袍搭在屏风上,白色中衣也搭了上来,然后是亵裤。浴桶里水汽氤氲,公孙漠赤着脚,走在木质的地板上,发出轻微的声响,在这寂静的夜里,倒是显出了少许节奏感。听在沈晓晓耳朵里,被放大了数倍,一声声好似踩在她的心上。“咕咚!”沈晓晓听到自己咽唾沫的声音。“砰砰砰!”沈晓晓听到自己剧烈心跳的声音,那颗小心脏呀,好似要撞破胸膛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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