某无德圣神仿佛对她眼中的杀气视而不见,装模作样品她的字,道:“帝君过于自谦了,若这字称不得好,怕是世间再无好字了。”希音一听被夸,喜的将羽毛的事抛于脑后,美滋滋的听着赞赏。京墨不动声色看了眼她那副傻乐呵的模样,心道果真纯善,日后也切不得被俗事污染才可。希音谦虚道:“圣神切莫再折煞小神,这字怎比的圣神万分之一。”“那倒是。”“……”您好歹学着我谦虚一下?希音再次走出玄参殿,非常巧妙的撞见了金乌急匆匆飞来。她眸色一眯:“站住。”金乌:“……”他又何时得罪了这姑奶奶?但此事情况紧急,只得道:“帝君有何事可否稍后再说?如今圣神急召,小神不敢怠慢。”虽不知京墨刚跟自己赏完她的狗爬字,何时就唤了金乌过来,但事务繁忙她也不敢耽搁,摆摆手让他先进去。谁知刚下了殿前高阶,一向灵敏的耳朵就听到内里某无德圣神淡淡道:“无事了,你退下吧。”金乌:“???”满肚疑惑的又飞出来,一眼就看到候在高阶下始终未走的希音,直觉有甚大事发生。他呼啦啦飞过去,道:“不知方才帝君唤小神……”话音未落,他头就被一根千斤重的羽毛给砸了,紧接着响起某只猫的怒吼:“你这无良蠢鸟!本君何时亏待了你,竟然在本君头上掉毛!必是故意的!”先不说被无缘无故砸了一顿,单是这“蠢鸟”一词就伤及了他弱小的鸟心与尊严。学着她板脸道:“帝君何出此言,小神从未在帝君头上掉毛,如今帝君对小神鸟身攻击,小神不服!必得去与圣神说道说道!”说着还有模有样的要往里飞,本以为会唤住自己的希音也一直未有声响,眼见就要飞进去了,他开始着了急。这……这本是说着吓帝君的呀。结果还不等他掉头回去,殿内传出声:“本神乏了,不得来扰。”话音未落,他就被一只爪子抓回去,希音小脸恶狠狠的看着他:“你!等!着!”作者有话要说:金乌:“p劳资做错了什么!”靠山说倒就倒,金乌瞬间鸟生无望。被希音拎着进了她暂住烛照殿的寝宫,他暗暗咋舌,圣神倒是十分照顾晚辈,将这烛照殿日头最盛的地方予了帝君。金乌思绪是自己被陡然置于石桌上才收回来,正环顾院中景物,就听前方恶狠狠的道:“你说清楚,为何要往本君头上掉毛。”金乌欲哭无泪:“小神冤枉啊,真冤枉。”真的,很冤枉。还很莫名其妙一脸懵逼的被冤枉。许久后金乌才知,今日这事不过是自家圣神为了逗小帝君开心罢了,他得知后很沮丧的去问为何偏偏选他,结果圣神神色坦荡道:“烛照殿除了本神,她只认得你,自然是由你来陪她玩的。”金乌:“???”他堂堂烛照殿神使,在灵兽中颇具威望,竟是用来陪玩的?于是他愈加沮丧了。当然,这是后话。“这毛与你身上的一模一样,这三山九州难不成还有与你长得颇为相似的鸟?”“那自是没有。”金乌不干了,他这般举世无双的羽毛怎会有第二只!可下意识反驳完后才惊觉失言,悄悄抬头看向希音,果真她面色又沉了几分。“帝,帝君……”“那还敢说这不是你!”希音拿着羽毛注入神力,使它重于千金,在金乌头上敲了几下,不过她倒是没舍得使劲。金乌抱头乱窜,直嚷冤枉,希音硬是将他抓回来,不厌其烦的将他身上羽毛一一数遍,直到证明确实无一根掉落,她才疑惑的将他放开。也得亏了这身毛,才没将他脸红心跳的样子暴露,他此时几近崩溃,试想,他活了这么多年头次被一异性扒上扒下看了个彻底,这,这……这日后可该如何!他!失!身!了!希音倒没觉得有什么不好意思,不过她发现一件更感兴趣的事,便将羽毛的事忘了。她贼兮兮道:“你化个形与我瞧瞧如何?”“化什么形?”金乌被她突然转了话题弄的有些懵。“自然是人形,见你这几次你皆是这副模样,还从未见过你人形时候。”莫说是她,就连金乌自己都未见过,他道:“小神不会化形。”“你不会化形?”希音惊诧,“你莫不是才几百岁?”“自然不是!小神如今已两万岁了!”她先是一怔,随后哈哈大笑:“你说你两万岁?莫要再逗本君。你可知青城山上白娘子千年化得人形,虽说她天赋异禀化形的早,可你如今都两万岁还未能化形?本君才不信。”金乌一双鸟眼甚是真诚:“是真的,小神绝无半句谎话。”说起这个,他也头痛的很,自出世以来,眼见着身边的个个都化了人形,唯独他依旧是只鸟状。不是没试过其余办法,也向圣神求教过,可仍旧于事无补,时日长了他便也习惯了。本就是个闲聊,谁知希音却放在了心上,一心欲找京墨求方法。奈何圣神事务繁忙,常不见踪影,她每日也只能晒晒太阳睡个觉,或者四处捕金乌练练拳脚。终这日难得遇到京墨无事,她随意扒了几口饭就跑去找他。听到属下来报时,他还颇感诧异,随后便见那孩子急匆匆的跑了进来。屏退众人后,他招手唤她:“可住的不妥?”希音坐他面前摇摇头,眉目间却是担忧与谴责。京墨看的莫名,问道:“那可是受了欺负?”她又摇了摇头,自被京墨带上烛照殿后便与殿内侍候她的贴身几人说了她的身份,更何况她也不是个会忍气吞声的主,哪就有什么人欺负了她。见京墨左问右问到不了点上,她眉头锁的更紧,道:“圣神这主子做的未免太失职了。”京墨挑眉:“此话何意?”“小神说了,圣神可不得恼。”“那是自然。”希音道:“神使如今已两万岁,为何迟迟不会化形?这三山九州可从未有如此高龄还尚未化形的,圣神怎的就不着急?他可是受了什么刺激,或是有何障碍?亦或是中了毒?圣神可有查过?又或许是他自娘胎里带出来的什么顽疾?他母亲是多时化形的?”一连串问题问的京墨愣了足足半盏茶时辰,才道:“帝君说的,可是金乌?”“是。”希音眼中的谴责更甚,这圣神看似做事滴水不漏甚是严苛,怎的对身边人如此淡情?好歹那只蠢鸟也跟了他这么多年。她心里突然颇有些不是滋味,像是自己原本满心喜欢的美好事物,偶然间发现它并未如她所想,便陡然生出的一股失望感,但又怨不得任何人,毕竟那些美好也只是自己一开始臆想出来的,未有一丝证据,也未得到本人亲口承认。京墨失笑,道:“劳帝君挂念。金乌无父无母,乃本神本体中一缕元神所化,故毛发会泛金光,也与旁的禽类长相不同。至于帝君所言他化形一事,确实是晚了些,不过并未有何不良症状,之前本神也带他去西天佛祖面前求过佛祖点化,但皆无用。”希音一听他并未如自己想的那般淡情,一时心情就欢喜起来,颇为方才自己所腹诽圣神感到羞愧,后又闻他曾去求过佛祖,便急急问:“佛祖如何说?”“佛祖只说了句‘时日未到’便不肯多言,本神也无能为力。难得金乌心大,日子一长也不再因化形之事困惑,既佛祖说了时日未到,那也急不来,便只好由了他去。”他看了眼若有所思的希音,“帝君怎突然问起这事?”“无事,只是感到困惑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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