希音:“……”“毯子在何处放着?我去取来换上。”“不知。这毯子前些时日刚制成,我又不在山上,哪知放在何处。”她羞的埋在他颈间不肯抬头,瓮声道。京墨眉眼笑的愈深,仿佛正中下怀,抱着她缓步走向柜前:“总之定在这几个里了,不急,我们慢慢找。”她握拳在他背上用力砸了一下,力道却仍旧对他不痛不痒。京墨足足哄至夜色低垂,才将蜷在貂绒毯里侧背对他生闷气的小猫哄好,并应下好些不平等条约。希音这才心满意足的转回来窝进他怀里,眼尾的狡黠活像只小狐狸,京墨明知她何意,也纵容着不说破,任她性子来。翌日,难得的暖阳天,也不知是因京墨再次的缘故,总之今日的日头舒适的很。本应是个北窗高卧的好时辰,偏生希音看着眼前满桌的奏折苦恼的很。京墨好笑的看着她,一脸你自作自受的意思。她瞪了他一眼,执起第七十三张喜鹊枝头春意闹,南国此地平日里喜鹊并不常见,如今难得在正月里见到,虽是正月的尾巴,但还是令阖府上下惊呼的一片沸腾。一丫鬟听到响声,急忙从偏房探出脑袋,问廊上的人:“何事吵成这样?”得到回答后,丫鬟眼都瞪的圆溜溜,迅速放下手里的针线开门一同跟着跑出去沾喜气。床榻上熟睡的女子被外头一阵阵吵闹声唤醒,拧着眉心半晌后才睁眼,入目便是一片雕花床顶,材质应是上好的紫檀木,隐隐鼻端还萦绕着几丝紫檀香气。她愣怔片刻后又闭上眼,再次挣开时又是同样的景象,她才短暂接受着,拥着身上锦被坐起身,入手的丝缎轻薄柔软,泛着女儿家独有的香气,屋中点着檀香味道极淡,却十分舒服。她靸鞋下榻,揣着几分谨慎打量这明显是女子闺阁的地方,窗前的紫檀木书案上摆着纸砚,隐隐看去着有几字,她驻足思虑半晌纸上应有何字,待走进后发现果然如她所想,一字不差,可她又无论如何想不起自己究竟何时写过这字。一切都十分诡异。尤其是这入目随处可见的紫檀木,据她所知,世上除了皇室还从未有哪家敢擅自使用紫檀的,可这明显不是皇宫。但可断定,这府中主人定非富即贵,必是皇帝宠臣。低头看了眼自己身上所着衣饰,与自己往日风格全然不同,但手腕四肢等还是颇为熟悉,行数步走向对面的梳妆台,一把拿起铜镜,镜中的人长眉若柳,双瞳剪水,不点而朱的唇瓣也是十分熟悉。是自己没错。眼底闪过冷意,她到底在何处?推开窗,清新冷冽的气息扑鼻而来,窗外是一片园子,不知名的奇花异草尽管在冬天也开的鲜艳,就是突然涌进的一群吵吵嚷嚷的人破坏了这美景,仔细一看,竟是追着两只喜鹊在跑,人人脸上皆是雀跃。她嗤笑,真是没见过世面。收了目光回来,就见一群人中有一丫鬟在园中看到了她,之后匆匆向外跑去,不过多时已至房门外。“小姐,可是起了?奴婢打水给小姐洗漱吧。”小姐?这称呼有趣。“你先进来。”丫鬟推门而入,见到窗边的她,忙过来将窗关上,焦急道:“小姐怎不披个衣服就这般站在窗前,正月里凉的很,小姐要是染个风寒可让奴婢们如何担待得起。”边说着,边自衣橱内取出狐裘给她披上,并塞她手里一温度适宜的小暖炉,一副生怕她冻着的样子。相爷宠小姐如命,若服侍有一星半点的不妥,可是讨不得好果子的。她任由着眼前的人将她伺候的一丝不苟,嘴角始终挂着若有若无的笑,直到对上丫鬟抬头看来的目光。丫鬟心底一恍,总觉今日所见的小姐与平日里朝夕相处的小姐有何不同,但眉眼容貌也并无甚怪异,但她眼底晦暗不明的神色和自内而外传来的冷意令她颤了颤。正欲开口询问,就见“小姐”与她面前轻轻挥手,随之便没了意识。女子看了眼自己施法的手,本想着随便一试,没想到法力并未减退。抬眸看着面前双目无神的丫鬟,问道:“你是谁?”丫鬟毫无波动,只机械僵硬的一字一句顺着她答:“奴婢名唤秋水,自幼便贴身侍奉小姐。”秋水?看了眼丫鬟的眼睛,倒是生的漂亮,这名字取的恰如其分。她又问:“那我是谁?这又是哪里?”“小姐便是小姐,这里是左相府,小姐的家。”左相府?她眉心一紧,仿佛联想到些什么。又问:“哪国的左相?”“南国左相。”抱着小暖炉的手渐渐抓紧,再次开口时已带了试探与不确定:“南国左相?那你方才道我是南国左相之女,难不成我叫……”她只是顿了一瞬,并不敢将那个名字读出来,被催眠的丫鬟以为她又在发问,便自顾自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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