浅安只听到一声轻笑在他头上响起,随后白榆辞说道:“确实是如《泗槿》里面描述的那般,男生女相,就一直是先帝的苦恼,可先帝却怎么也没想到,他竟然会被一个男子所追求而且还唱了出来,你仔细想想“回首探兮流目转”和“巧笑倩兮生姿娇”这两句,你觉得这像是描写男子的句子吗?”浅安下意识的摇了摇头,白榆辞笑了笑说道:“所以啊,这也是先帝真正恼怒的原因,这也怪不得那男子了。”知道这首歌前因后果的浅安喃喃道:“原来是这样……”随后,浅安有些不解的抬起头问道:“可……可是,皇上,你这般留我不就是违背了先帝定下的规矩了吗?”停了片刻,浅安咬了咬唇又说道:“北陵不是不好男风的吗。”白榆辞在男子唇上轻吻了一口,他说道:“可是这首歌的后续我还没说完,浅安怎这般着急。”浅安欲回话,却被白榆辞的话语打断:“先帝在处置完那男子后,始终心存愧疚,他总觉得是因为他一时的冲动让这男子无故离去,后来为了弥补他的过失,先帝下了一个不是命令的命令。”“不是命令的命令?”浅安不解的问道。白榆辞回道:“先帝下令,后代皇帝中,若出现为皇帝唱出首《泗槿》的人,北陵禁止男风的规矩解除。”说到这,白榆辞摇了摇头说道:“可是这历代里又有谁敢唱出这禁歌《泗槿》?”看了看浅安,白榆辞说道:“也就只有你罢了。”听着白榆辞的话,浅安的眼中划过一丝复杂的神色:他从来都没想到《泗槿》这首歌中,竟然还带着着皇室的秘辛。浅安的唇角暗地里勾起一丝弧度:那他算不算是误打误撞,帮这北陵皇帝解决了他们北陵的大麻烦?只见浅安突然从白榆辞的怀中坐了起来,他看着眼前的白榆辞。因为保养的极好,所以年近四十的白榆辞的脸上并没有留下任何岁月的痕迹,反而还带着一种成熟男子的稳重和温柔,使人一点点的陷进去。浅安轻抚着白榆辞的面容,他唇角轻勾说道:“既然我帮了皇上您一个大忙,那么,皇上可不可以帮我一个忙呢?”白榆辞将手覆在了浅安的手上,温柔的说道:“你说。”浅安听罢,眉眼中带着温柔的笑意,他贴在白榆辞的耳边说道:“把你,还有你的国家都交给我,好不好?”语罢,还没等白榆辞反应过来的时候,浅安的吻已经落在了白榆辞的唇上。就在这一瞬间,浅安的黑眸正慢慢的变成红色,而白榆辞原本清亮的眼眸也正渐渐的空洞。一吻结束,浅安从自己右手的手腕上拿出一根黑线,就像是之前缠着那个叫做“阿然”的男子一般。他的那根黑线先是绕过了白榆辞的食指转了一圈,随后又避过中指。只见浅安在白榆辞的无名指上缠了三圈后打了一个结,在打完这个结后,那线又回到了中指转了一圈。动作结束后,浅安从自己怀中掏出了一个黑色的戒指,在他穿过了那条黑线后,又套在了白榆辞的无名指处,最后那黑线自动的缠绕上了白榆辞小指。此时的浅安用牙齿把自己的食指咬破后,将一滴血滴在了那黑色的戒指上。在这一瞬间,那黑色的戒指散发出血的光芒,又暗淡了下来。浅安在包扎好自己的伤口后,他的脸已更加惨白,似乎他每走一步都耗尽了极大的力气一般。满意的看着自己的作品,浅安在白榆辞的耳边轻道:“该起床了,我最满意的作品。”语罢,原本躺在床上的白榆辞已坐了起来,他看着浅安,神色与之前一般无二,眼神无比清亮,就像是个正常人一般。只听白榆辞轻道:“主人。”听到白榆辞的回答后,浅安唇角勾起了一丝勉强的笑容,随后他眼前一黑昏倒在了白榆辞的面前。而白榆辞在看到浅安昏倒的那一瞬间,他上前接住了浅安,一个横抱将浅安抱了起来放到了床上。将浅安照顾好后,白榆辞也脱了鞋袜在床的外侧昏昏沉沉的睡去。第二天,当阳光照射在浅安的脸上的时候,入眼处,则是白榆辞的面容。看着那面容,浅安微微的一愣神,想要起来却发现,自己的腰上正搭着白榆辞的手。浅安眼神一暗,冷声道:“松开!”白榆辞被浅安的声音惊醒,下意识的他把搭在浅安腰上的手松开,他垂着眸子,不知道在想些什么。浅安沉声道:“是不是我给了你太多的人性,才让你能如此的放肆?还是说你想要我彻底的剥夺你的思想?”听到这,白榆辞的动作一滞,他缓缓的垂下头,竟有这几分委屈之意。浅安不知道为何,一向心狠手辣的他,在看到白榆辞这般神色后,他竟然有些狠不下心来。他懊恼的甩了一下袖子说道:“你攻打东篱国的计划,按照你原有的进行就好了,只不过,你要把国家的大权都交给我。”白榆辞听罢,眼神中闪过一丝惊喜的神色,他说道:“是,主人。”—————————————————————————————————————————这几日,慕言安排在津洛城的眼线和他禀报:安仁侯叛乱,归顺于北陵皇帝。听到这个消息,慕言唇角一勾:他就知道,这安仁侯心中绝对藏着什么小心思。随后慕言吩咐道:“告诉苏将军,按原计划进行。”“是。”慕言手下的人回道。北陵皇宫。只听到浅安那阴沉的声音传来:“你说什么?这安仁侯叛变归顺于我们后,才和你说他的军队已被慕言控制?这开的什么玩笑?”白榆辞看着正在座位上一脸阴沉的浅安,他回道:“这安仁侯确实是这么说的。”浅安轻哼道:“那既然如此,你还留他干嘛?他于我已是没有用处了,该怎么打发就怎么打发吧。”白榆辞听罢,他一愣,有些犹豫的说道:“这安仁侯也算是……”浅安听着白榆辞的回话,他打断道:“你就不该有这恻隐之心,这恻隐之心迟早会害了你,你按我说的做就好。”白榆辞仍旧有些犹豫,但他却回道:“是。”良久,只听到浅安又回道:“从今天开始,你的国家交给我管理。”没有一丝犹豫的,白榆辞淡淡的回道:“是。”白逸这几天觉得很不对劲,但是不知为何,他却说不上来。但他却感觉到出来,不管是他父皇对他的说话态度,还是最近的行事作风他都感到有些怪异。而白逸在白榆辞的书房门口徘徊了许久,在他犹豫着要不要进去的时候,只听到白榆辞的声音传来:“既然都过来了,那就进来吧。”白逸听罢,只得进了这书房。进到书房后,白逸看到白榆辞正端坐在书桌上,而在一旁的卧榻上侧卧着的那个人,则是那晚宴会那个叫做“浅安”的琴师。看着那侧卧在卧榻上的男子,白逸心想:虽然在那场宴会后,父皇告诉了他《泗槿》这首歌的缘由,以及先帝的秘旨,从而也解除了这北陵禁止男风的命令。想到这,白逸眼睛微眯,带起了一丝危险的意味:可是为何,父皇还将这浅安留到此处?侧卧在床榻的浅安感觉着白逸的视线,他眼神一暗:这白逸果然是察觉了什么,他果然是留不得……白逸避过了浅安的眼神,他向着白榆辞行了一礼说道:“父皇,儿臣已将安仁侯安置妥当了。”白榆辞点了点头说道:“那既然如此,就给他一些东西把他打发了算了,他手上已没有东篱的军队,那还留着他干嘛?”卧榻上的浅安赞许的点了点头,而在一旁的白逸忙说道:“父皇,这于理不合啊,安仁侯毕竟是来投靠我们的,他也给我们提供了一些关于东篱那有利的资料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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