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认识啊。”“嗯,我表妹。”“!!!!”花影往后退了一步:“我刚刚和您说她是水性杨花不知……嘿嘿的女人这句话,您能不能当做没听到?”“不能。”“……”得罪上司……估计上升空间不大了。“方才来了一位南宫大夫给了我们药方,还将早上一位南宫大夫开的药方交给我,说是叫我交给衙门。”女子窈窕温婉的将药方递交过来:“长阁大人,不知道……这药方可是有什么问题?”“不知道,待我回去细看才能知道。”他又问:“早上那位南宫大夫现在在何处你可知道?”“他早上瞧完我夫君之后便离去了。”“你可还记得那大夫的模样?”女子有些犹豫的开口:“他……长得没什么特色,还一直都低着头,我也太瞧见。不过……保和堂的大夫一向是城中最好的,我们也都不太注意。”花影抢先问道:“那你们有按照早上那位南宫大夫开的药方抓药吗?”“未曾。”女子掩面叹道:“老爷说抓药不急在一时,所以叫我们明日再去。”百里花影愕然:“什么?他叫你们不要抓,你们就不抓了?”她颇为不解:“这可是人命关天的事情,你们就这般儿戏吗?”“这可不是儿戏。”女子蹙眉:“只是老爷的话,我们哪里有不听的道理。”她往后退了一步:“长阁大人,这里交给你,我去保和堂一趟。”黄钟低下头看了她一眼,对她挥手:“天色见晚,你女儿家的小心一些。”“是。”北街的保和堂前依旧药香幽幽。她推门而入,只见那白日瞌睡的小厮正靠在一旁休息,瞧着她就笑问:“姑娘可是找大夫?”“你们大夫去哪了?”“大夫至今还未回来呢。”“今日我前来的时候你说过你们保和堂的大夫去了徐府。”“是啊。”那小伙计笑的开怀:“我们大夫还是第一次出外整治病者,我们都吓了一跳。”“去的可是南宫大夫?南宫昭雪大夫?”“当然不是了。”小伙计欢腾笑道:“南宫先生甚少来药铺的,平时里面药铺都是我们和常大夫打理。”“哦?那……这常大夫在京中可有名?”“有名?”“就是,可有人认识他的脸?”“这……我们常大夫年轻的时候脸烫伤了,常年带着纱笠,平日里面就算是整治病人,也会害怕吓到病人,一般都是躲在帷幔之后给病人整治的。”“这样啊。”她恭敬笑道,转身往街上去了。站在街头,她望着西边贵胄长居的长街:“乐正余亦从一开始就知道……”他与南宫大夫是旧相识。想来文镇外截取假货的山贼也是他安排的,带她来医馆识破假冒的南宫大夫也是故意的。他分明从一开始就知道徐家的真相,为何还要绕这么一个弯子?他到底要做什么?正在花舞楼喝酒的侯爷望着对面冷色无趣的南宫昭雪道:“你冷着一张脸,连酒都不好喝了。”“你既然发现常辞有异为何不速速告诉我。”“我告诉你了啊,我发现之后不是立刻叫南山去找你了吗?”他满不在意的笑道:“别生气啊,不就门下出了个叛徒吗?我们行舟门每年都会出叛徒的,你们玉人山庄这么多年才有常辞一个,算是轻巧了的。”一旁蓝衣若海的君言王爷笑道:“到底怎么回事儿啊,我怎么听得莫名其妙的?”“这几日他们玉人山庄和神农谷正在选江湖第一药庄,这个时候要是传出来南宫大人治死人的消息,想来……嗯,玉人山庄是毫无竞选的资格了。常辞这个家伙应该就是被神农谷买通的吧,打算给玉人山庄抹点黑。所以,咱们常辞呢,就冒充南宫大夫去了徐府,开了个奇怪的药方打算把人治死。”小王爷笑道:“哇,江湖险恶啊,不得不防啊。”“你们两个还笑?!信不信我给你们酒里下点东西?”“不过……”小侯爷指着角落里面昏睡的常辞:“人呢,南山帮你抓了回来,你打算怎么处理啊。”“怎么处理?”他冷笑:“阉了他。”夏侯南山笑道:“你这么毒啊。余亦,你快劝劝他,做人要厚道。”“别啊。这有什么好玩的?听我的,废了他的手脚,直接扔到街巷里面,叫他在阴暗的角落里面好好的检讨一下自己的人生,而且对你而言还没有任何的威胁,绝无后顾之忧,最好啊,叫他这辈子都没办法开口说话,割舌头也不错啊。”他喝着酒,多情的笑着。夏侯南山收敛了笑意并未开口赞成他的言语。倒是那边的南山昭雪冷笑起来:“你这个心狠手辣的毛病什么时候能改一改?”“什么时候能改一改?”小侯爷笑意缱绻:“我改什么啊,我这样不是挺好的吗?”“是啊,挺好。”南宫转身提起还在昏睡的人,破窗而出。桌上余酒尚温,夏侯南山道:“余亦,你为什么要插手凌月阁的事情?”“我没有插手啊。”他嬉笑起来:“只是凌月阁有个很好玩的人,我在京中无趣,你又要大婚了,我自然要找个玩伴啊。”“你也真是无聊。”那方的窗不断的涌进凉风,乐正余亦道:“我一个人自然会无聊啊。”“对了。”夏侯南山似是想起什么一般笑道:“常辞被我抓住后,我逼问了几句,他说的话,大多数我都理解,可是……他了一句,我做的不过是双赢的事情。你知道是怎么回事吗?”乐正余亦将杯中酒一腔而尽,笑意若灿阳露水般清雅潋滟:“哦?果然如此吗?”夏侯南山盯着那人双眸之中尽数了然的坏意,暗暗摇头,此人自从归来便在算计着什么,自幼一起长大,夏侯南山不可能不知道他。只是心疼地望了他一眼,不再多说。第二日清晨,百里花影推开家门,只闻到一股清凉的冷香,带着几分酒气,她仰头看去,只见家门外的繁花丛前醉卧着一个人,那人一身紫衣旧纱,面胜千娇,眼眸即使合上也似美玉一般俊美。“你一大早在这里做什么?”她走到那人面前推着他的肩头:“起来了。”小侯爷睁开一双美目:“你不知道叫醒我这样的美男子是要温柔的吗?”她不愿理他,便无言的在他身边蹲下:“侯爷,你葫芦里面到底卖的什么药啊,我怎么觉得我一点都看不穿你呢?”“看不穿就不看啊。”小侯爷嬉笑起来:“本侯和你说个事情。”“哦,你说。”“你们凌月阁忙了半天,很有可能是为他人做嫁衣哦。”“为他人做嫁衣?”她的问题被那人延长,小侯爷扬眉得意道:“昨日假冒南宫大夫的常大夫已经被江湖人士抓到了,我本来想要过来的,但是人家不愿意给我。没有办法只能简单的询问两句。你猜猜看,我问道了什么。”她蓦然瞪大双眸:“什么?”小侯爷单手托腮笑的天真烂漫:“我就这么说了?你半点好处都不给我?”她叹气似是已经习惯了这个人的无厘头,盘膝而坐:“你说说看吧,你想要什么好处?”“哎?”他从花丛之中坐起身,满身都艳色的花瓣,如墨的长发上也沾上了不少:“这个……我还没有想好,不如,你先欠着吧。”“成,我欠着。”她问:“你说说看,你到底找到了什么?”“那张药方致命,那位徐掌柜他是知道的。”他站起身也不顾那一身的花瓣:“他是故意的。”“故意!”二人晃晃悠悠的行到西街,因为还是清晨,聚宝斋门外并无凌月阁的人。街角的面摊飘来汤水香气,小侯爷转身就往面摊走,百里花影速速追上:“你说话不能说一半,为什么你会那么说?证据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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