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恒脸上依旧是温和的笑:“臣在燕国做了近十年的质子,也只学了这点本事,好不被饿死。”
他轻描淡写,舀了一勺菜粥递到苏眠嘴边。
苏眠就着尝了一口,简单的菜粥,保留了菜和粥米的清香,咸淡适中。
手艺确实不错。
“你这样折腾,看来是真无大碍了。何时能够出发?本宫虽能等得,但身上的银钱怕是等不得了。”
闻言谢恒微愣,想起她用一锭银子打发那农妇的模样,这般挥霍,身上怕是已经没钱了。
他轻笑道:“长公主不必担心,你只管挥霍便是。”
“你有银钱?”
他眉眼含笑:“嗯。”
苏眠不信,她可是把两人身上值钱的都扒了个干净,全拿去典当了。
直到两日后,谢恒的手下找上门来,苏眠才明白他话里的意思。
原来他是自信手下人的能力,算准了他们会很快找来。
“摄政王的人还在找长公主下落,属下已派人清除了主子的踪迹,摄政王的人不会找到这里来的。”
谢恒面前站着个灰袍男子,他不动神色看了眼苏眠,低头汇报着。
这人生得普通,但苏眠有印象,是长公主府里的侍卫。
谢恒没有要避开苏眠的意思,就差把家底都掏出来给她看了。
苏眠靠在一旁,半眯着眼听着,却没有深究的意思。
她暗中调配兵力,她不信以谢恒的手段会不知道,可他也从未问过她。两人都藏了秘密,只是心照不宣没问罢了。
她没问,谢恒却主动开口:“各国质子都会备一些心腹来燕国,臣手下这些人,也是当初同臣一同来燕国的。”
苏眠看了他一眼,并未多说,直接上了谢恒准备的马车,离开这个住了几日的村落。
马车一路驶到镇子上,街边沸沸扬扬,仔细听就能听到是在议论那日遇刺。
“听说了吗?咱们大燕的皇帝,在去清泉行宫的路上遇刺了。”
“这事我知道,是那几位藩王不服小皇帝,想要谋反了。”
“嘁,我看是摄政王动的手。”
“胡说什么,是那几个藩王早就在清泉行宫里等着,故意在路上设障,派下杀手在路上候着,一见到皇帝出行的仪仗就直接下手。”
“就我听到的,他们哪里只是想除掉小皇帝这么简单。几人联合想要除掉的,是那位只手遮天的摄政王,小皇帝只是顺带的。结果没想到,摄政王只受了点轻伤,小皇帝和长公主却不知所踪。”
“啧,这大燕看来是要变天啰。”
苏眠捏起窗帷听了一会儿,眉头紧皱。
他们这里离清泉隔着几十里,能传到这里来,自然是摄政王方祁礼的手笔。听听,现在他已经成了被害的那位。
只是苏眠想到刚才听到,苏翎不知所踪。
“翎儿不见了?”她问谢恒。
“陛下吉人天相,且长公主留给陛下的皆是精英,必不会出事。”
谢恒坐在一旁,语气从容淡定。
苏眠:“听你意思,难道你知道翎儿的下落?”
感受到她的担忧,谢恒笑着安抚道:“是,我们正是在去见陛下的路上。”
苏眠眼里划过错愕,未曾想谢恒步步算好,为她做到这种地步。
“这里风景不错,长公主不如在此地游览一番。”他为苏眠撩起帘子,露出外边的景象,“不如过些时日再去行宫,看看摄政王和那几位藩王斗得如何?”
谢恒语气料定行宫里那几个藩王会斗得不可开交,也确实如此。
“燕国上下都在传,说几位藩王担心虎符在摄政王手中,所以要除掉他。这次刺客被摄政王抓住后,逼问出他们背后之人正是其中一位藩王。摄政王将刺客悉数处置了,不过他同那几位藩王,也是势同水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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