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腿还能走路吗?”斑横了他一眼,冷冷告诫:“你可以走了,再逗留小心露了马脚。”马车夫咬牙切齿的上了车:“你果然是个老混蛋。”“有了那个侍者的下落第一时间通知我,别惊动了他的幕后主使。”“哦!”“小孩子做事总是笨手笨脚的,你要时刻谨记你的身份。”斑不动声色的扬起唇角,冰冷的目光意味深长,“profesroriarty。”“知道了。做你的宇智波斑去吧。”马车夫一抖缰绳,驾着马车哒哒而去。十八柱间是被一阵敲门的动静惊醒的。他皱着眉迷迷糊糊睁眼,发现清晨的光线已经透过窗帘照了进来,自己就这么和衣躺了一晚上,颈椎有些僵硬。他打了个哈欠,走出卧室拉开了门,迎面对上了自家弟弟那张冷硬的脸。“诶,扉间?”他挠了挠头发,“那么早有事吗?”扉间看着自己的兄长难得的蠢样,心头无名火起:“你打算让我在门口说吗?”柱间侧过身:“我以为这个时候你应该出现在伦敦政府的议员办公室里。”他迎扉间进屋后关上门,顺手把满是褶皱的风衣脱下来挂好。“我也以为你这个时候应该是清醒的。”扉间看了眼衣冠不整头发散乱的柱间,冷冷道。柱间在圆茶几上翻找出梳子,开始拾掇他那头长长的直发:“你眼底的乌青很严重,昨晚没睡好吗?”“你知不知道你在做什么!”扉间一下拍在桌子上,震落了一堆羊皮纸。“梳头发啊。”扉间握着手杖的手收紧:“大哥,你和那个宇智波斑是怎么回事?”柱间梳头发的动作一顿,随即把长发随手扎在脑后,他的目光也随着这利落的动作变得清明:“看来你已经了解的足够清楚了,还有来问我的必要吗?”柱间抬起头,看着他,“你对我的监视还是这么滴水不漏。”“这是必要的保护。”扉间皱起眉,“你知不知你作为一个侦探身边暗伏了多少危险?”“扉间,你是政客,有时候总喜欢把话说得冠冕堂皇。”柱间笑了笑,“所谓的保护,也是警惕我会要泄露某些重要信息吧。你一边委托我以机密,又时刻防备着会泄密。”“很多事情关系到全伦敦乃至整个英国,大哥,我以为你能明白的,”扉间目光渐冷,“贵族里有为女王服务的忠犬,他们的行事与我背后的伦敦政府并非一条心。而伦敦也不像表面所见的那样完全服从政府的管辖,你也知道的,oriarty,那个男人几乎可以被封作伦敦的无冕之王。”柱间环视了一圈房间,最后走到角落处,把几本随手丢弃的书捡起:“回到刚才的问题,我只是想找一个室友,我猜你已经调查过他了。”“宇智波斑,三十四岁,一个继承了没落家族最后财产的,self-eployed。没有任何爵位,也没有任何功勋,如果要说惟一出彩的,就是他毕业于剑桥三一学院,曾提出过几个二项式理论的观点。”扉间从衣袋里掏出一卷羊皮纸,无动于衷的开口,“他本人在伦敦郊外有一座庄园,丝毫不担心住宿问题。而这样一个人企图与你同住,你就不觉得奇怪吗?他必定是对你有所图谋。”柱间听着这话有些没对,纠正:“是我请他同住,他才答应的。”“他为什么要答应?”“……”柱间苦笑起来,“你不觉得你问错人了吗?”扉间被他气糊涂了,也知道自己问得莫名其妙,于是转而换了种方式问:“好吧,你为什么要提出和他同住?”柱间看了眼柜子旁那堆杂货,觉得要收拾起来必定是一项艰巨的工程,于是转而清理起柜子。“大哥,没有人比我更了解你。你看起来温文尔雅平易近人,但那都是假象,你其实是站在高处俯视世界的人,能吸引你的只有来自更高处的光。趋利避害是人的本能,但你却痴迷于危险与神秘的东西,现在你甚至想和那个宇智波斑做室友,大哥,这意味着什么?他是个天大的隐患,会给你带来无以复加的灾难。”柜子里积了一层厚厚的灰,柱间被呛得咳嗽了几声,把里面已经发霉了的茶叶丢到垃圾堆里。“大哥!”扉间终于发现了自己的被无视,怒喝了一声。这一次柱间终于停下了手中的动作,他叹了口气,看向他:“扉间,你来只是想和我说这些吗?”“这些还不够吗?”“你能看出他是个危险的人,难道我看不出来吗?”柱间打开饼干盒看了眼,发现里面的砂糖饼干长了一层厚厚的毛,于是合上盖子也丢到一边。扉间微愣,看着他一反常态的收拾房间。“既然是个隐患,那么放在身边观察,总比置之不理要好得多吧。”柱间垂下眼帘,低声开口。扉间似乎颇感欣慰:“原来你是这么想的,那当然最好。”柱间看了眼柜子角落处积起的污垢,转了一个身没找到合适的东西来擦拭,只得作罢。“你继续收拾屋子吧,我得去办公室了。”扉间转了转手杖,一整衣领,向外走去。柱间原地站了片刻,叫住了他:“不介意我搭个顺风车吧,我要去出去一趟。”“案子有线索了?”“算是吧。”柱间走出两步发现自己还没洗漱,于是匆匆进了盥洗室,近乎潦草的收拾了一下后,这才拿起架子上另一件平整的风衣套上,与扉间一起出门,“拼图只差最后一块了。”扉间面无表情的看着外面的街道:“‘沉睡的易卜劣斯’……伦敦政府是不会放过幕后黑手的。你要去哪里?”“唐宁街。”十九掉了漆的牌匾上,“lerouetlenoir”的花体字母显得有些阴森。一只黑乌鸦停栖在店前,随即被突如其来的脚步声惊得磔磔飞起。柱间看着眼前这家老旧而不起眼的的书店,在门口驻足片刻后正要推门而入,目光却被橱窗里摆放的几本书所吸引。透过厚厚的积灰,他费了很大功夫才辨认清作者那一栏的名字。他笑了笑,推开门。门上的摇铃脆生生的响了起来。屋子里一片漆黑,只借着开门时透进来的光依稀辨认出了一片高达天花板的书架。地板踩上去吱呀作响。门在他身后自动关上,柱间站在原地,让自己的视线适应这片突如其来的黑暗。有幽凉的风刮来,像是鬼魂游走。柱间感觉有人在自己面前停下了,抿出一个和善的微笑:“请问……”“先生,这可不是你该来的地方。”一个阴恻恻的声音笑开,“小心你那修长的脖子,我可是最喜欢啃喉骨的。”一点烛光渐渐亮起,黑暗中浮兀出一张半边惨白半边漆黑的脸,空洞的目光间带着一种来自地狱的森冷,让人不寒而栗。而柱间不为所动,他看着面前这个带了半边漆黑面具的书店主人,不紧不慢的说明来意:“是宇智波斑先生介绍我来的。”书店主人抬起烛台照了照他的脸,眯起眼:“不可能。”“他说这里可以查到shaitan人员的资料。”柱间微笑道。“有凭证吗?”柱间曲起手指刮了刮眉骨,从口袋里掏出一枚莫币——那是从昨晚那个花童手里得来的,但显然这并不足以作为凭证。书店主人打量他片刻:“你和宇智波大人是什么关系?”“我们?”柱间笑了笑,“他称我是他的对手。”烛台从手中滑落,但在中途被接住。书店主人深深咽了口唾沫,不可置信的看着他,随即将烛火拨弄得更亮,绕着他转了个圈,口中念念有词:“原来如此,难怪那位大人那天会说这那么奇怪的话……”柱间眉头微动,正要说些什么,书店主人停下了脚步,在他面前恭恭敬敬的行了个礼:“我是这家书屋的主人,绝。请问阁下需要些什么服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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