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天在海边举行完婚礼,晚上又赶回市区参加婚礼的晚宴,坐上靳松风的车准备回家的时候,曲长歌已然昏昏欲睡。
“累了?”
“我们这种天天宅在家画画的。唉,靳总,没下次了跟你讲。”曲长歌靠在椅背上捏着鼻梁,困得几乎睁不开眼。
靳松风想嘲他一句哪里还有第二次,但终归是忍住了,只是体贴道:“困了就睡一会儿,到家还要有一会儿。”
“不困。对了,房子在哪里。我要的东西都买了么?”曲长歌摇了摇头,闭着眼睛问。
“在和润。靠近市中心的小高层,方便,但安静。距离市美术馆就只有十分钟的车程。画室也都弄好了,东西都按照你的助手列的清单买来了,你的手稿今天下午也都安排人收拾完”
曲长歌已经睡熟了,一头栽到靳松风肩头上。靳松风立刻闭嘴,爱惜地摸了摸曲长歌柔软的发顶,把人往自己身边揽了揽:“把空调温度打高一点。”
司机将车停在地下车库,就在靳松风的示意下离开了。靳松风静静地坐着,等了十分钟还不见曲长歌有要醒来的意思,便动作轻柔地把曲长歌的头从自己肩上移开,自己先下了车,然后绕到另一侧,打开车门,想把曲长歌抱出来。却没料到刚刚还熟睡着的人,这会儿轻轻一碰,竟然就醒了。
曲长歌睁开眼睛,缓慢地眨着,眨了半天才看向靳松风:“到家了?”
靳松风捏了捏自己刚刚伸出去又悄悄收回来背到身后的手,为曲长歌无意间说的“家”字而控制不住得开心:“到了。醒了就下来吧。”
曲长歌被靳松风的笑感到莫名其妙,但没有问出来,只是点点头下了车,跟着靳松风去乘电梯。
曲长歌跟在靳松风身后进了家门,四处看了眼,心中不由一惊。入目是大面积的米白色和灰蓝色,格调柔软温和,甚至客厅的沙发都是暖黄色的布艺沙发,沙发下面铺着大块的白色长毛地毯。
曲长歌是去过靳松风之前的家的,家里的软装黑白分明,线条锐利,连墙上的画都是抽象的性冷淡风,总之跟现在两人的新家完全是不同的风格。连他在靳家老宅里少年时的卧室的软装,也是单调清冷的,能空着的地面绝对不会多此一举铺张毯子。
他摸着灰蓝色的墙壁,那刚巧是他最喜欢的色号,早年做水彩的练习时最喜欢调出来大面积的涂抹,那时候和靳松风关系还挺亲密,靳松风经常跟着他母亲来自己家做客,自己也不嫌讨人烦,每每献宝似的把自己精挑细选觉得满意的画装进礼物盒送给靳松风。此时见到,不由得伸手去摸了摸:“靳总,您是年纪大了换风格了吗?”
刚过三十岁的靳总回头瞥见曲长歌眼底掩饰不住的喜爱,松了口气,觉得自己从几百张稍稍褪色的手绘里比对出的色调果然还是对的。
“快上来,还有别靳总靳总的,像什么样子!”什么叫年纪大了??!靳总心里十万分的不满,决心一定要找到机会一点不手软的报复回来。
曲长歌默默翻了个白眼,心里想着果然被资本主义腐蚀地越来越像我爸了,嘴上却格外甜的回应道:“那要叫靳哥哥吗?”
靳松风已经到了二楼,扣上画室门把手的右手闻言顿住,想到第一次见到曲长歌,那年长歌才四岁,头发软趴趴的,刚刚从在英国的外公家被接回来,国语还说的磕磕巴巴得,“靖哥哥?”引得周围大人一阵哄笑。靳松风当时已经十岁了,高出曲长歌一大截,蹲下来摸着曲长歌的头发说,“叫松风哥哥。”
“可是听起来会很像叫靖哥哥哎。那我岂不是蓉妹妹哈哈哈。”
靳松风心想果然,用力按动门把手,沉声道:“叫我名字。进来。”
靳松风站在一边,等曲长歌进去了才跟在后面进去,“啪”得一声轻响,打开了灯。
那是一间很大的画室,打通了两间房,采光最好的那一面是整面的落地窗,此时望出去,是小区里零星的灯火,郁葱的树顶,以及远处连绵的山峦。紧贴着墙壁的是高大的书柜,上面整整齐齐的码放着曲长歌从小到大攒的漫画以及喜欢的书籍,甚至还有很多他很喜欢但已经找不到的绝版漫画,也不知道短短半年里靳松风默不吭声从哪里找到的。旁边的保险箱里是他的手稿,虽然大部分时间电脑绘图,但他还是更习惯手绘然后扫描到电脑上。
曲长歌心里稍稍有点震动,但还是不露声色地走过一圈,打开电脑看了看,是他要的配置,他只是大概跟助理讲了要求,就是想让靳松风准备出点岔子,好使使少爷脾气无理取闹气一气靳松风,可没能料到靳松风备下的东西竟丁点儿差错没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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