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我脸上火辣辣的,有些透不过气来,双手禁不住搂紧了他,身体也微微调整着来迎合他。
舌尖和舌尖的触碰,幼滑的触感,让全身更加神经质起来。
他的胸膛起伏着,一下一下地压在我的胸口上,喘息着,热气蒸腾,额头已经濡湿。温度、湿度、力度和频率,像一手无形的手,拨动着彼此的弦,徒留震颤和共鸣。
漫长的吻,时而轻巧,时而缠绵的舌,小蛇一般调皮、恣意。吸入沁人心脾的暖潮热浪,吸吮甘甜如蜜的琼浆玉露,释放意乱情迷的温情爱欲。我的脑海里想起他刚才的那些话,我已记不太真切了,只剩下片言只语在脑海里飘荡着,撞击着。
我们早就熟悉了彼此的身体,反反复复地试探和记忆过,哪种吻最舒适,哪种拥抱最温存,哪寸肌肤最敏感。经过解密的行进却仍有冒险的刺激,因为我享受他的方式,迷醉他的喘息,感应他的张弛,无论多少次仍是炽热难耐,仍是升腾跌宕。
衣物褪去,赤诚相对,抚摸逗弄就像挥洒自如的画家之手,勾勒出属于彼此的浓墨重彩、高低起伏……最后交握起来,随着眩晕和快意渐次紧箍。每次到达难以自已的境界,他总会轻咬着我,严严实实地堵着我的嘴,以抑制快感冲到最高处时的呻吟,以释出侵入皮肉骨髓的痉挛。
我气喘得几乎要背过去了,因为呼吸太深还轻咳了几声。他把脸埋在我的脖颈里,有节律的呼吸仍要挑弄我,汗水顺着发尖滴在我的下颚、缩骨,痒痒的。我想把汗水抹走,最后却揉了揉他的头发,希望能驱散一些他的热气。
通常要平复差不多十分钟,我们才会慢腾腾地清理自己。基本上不会糊里糊涂睡着,无论有多累。因为,他有洁癖啊。很多时候我都会只躺着,他递纸巾,递毛巾,如果体力允许,他会跑去浴室调热水。
现在,他伸手去摸纸巾,突然想起些什么,“啊”了一声:“惨了,我不记得戴套套!”
我心里也慌了,担心地瞪着眼睛,随即我淡定下来,说:“没关系的,我吃药就好了。”
“对不起。”他把我抱紧说,“对不起,对不起……”
“好啦,一回半回没事的。”我扫着他的背说。
“我要现在去买药吗?”他问。
“不用,72小时有效的。”我说,移了移身体,让他抱得舒服一些。
夜,又恢复了平静。
我又轻松又困顿,很快就睡着了。
我总是很快就会睡着,尽管我失眠是我的常态。
因为我知道,他会睁着眼睛,等到我睡着为止。
他从来不会在我睡着之前闭眼,不是因为他会打鼾,不是因为他会磨牙,而是他最怕我睡不着。
作者有话要说:用第一人称开车,我想我是不要脸了……
以后还有得开呢,哈哈哈哈哈哈。
预告一下,派几章糖,好戏还多着呢!
在“绛”上班的好处,就是每天都能睡到自然醒。店铺时而中午,时而下午才开,视老板娘,也就是那位长得像安娜·温图尔的心情而定,当然,还有手上的订单。我以为主顾们大多非富则贵,实则小资乃至中产阶级的顾客也不为少数。倾听诉求、量体裁衣、扬长避短,是我每天的工作,而正因为每个程序都那么因人而异、各不相同,这份工作变得细致而有趣。
过去我低头只顾画图,抬头只知道应付老板,殊不知,真正造就一件衣服的,不光是我的臆想,和老板的利益追求,而是顾客真正的需求。窥一斑而知全豹,到店的每个个体,其实都代表了以她为例的身材、气质、身份和喜好相似的一大个群体。因此每跟着老板接手一单,我都会做个手绘的工作日志。
毕竟我的志向,最终并不是定制,而是成衣,是品牌。
我真想拥有自己的品牌。
老板其实叫刘水晴,是那个年代非常普通的一个名字,她当然不似安娜·温图尔那般恶魔、毒舌,相反,她是个非常新潮、富于个性的老妇人。这天,她一眼就看到我脸色和以往大相径庭,还过来端起我的脸仔细瞅了瞅,说:“一看就知道被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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