台下众人早在迟豪上台时就注意到了,听此一问下意识异口同声:“好~~~”
“但是我不好,”迟豪嗷的一嗓子,通过话筒放大后宛如寡妇哭坟,“所以,我要唱首歌给你们听。”
众人:“……这俩者有什么联系吗?”
不待众人回应,也不需要伴奏,迟豪就地一坐,视身边一切为真空,悲悲切切开了嗓:“灯光熄灭了,音乐低声了,我的心开始想你了……怎么你声音变得冷淡了,是你变了,是你变了……天下起雨了,人是不快乐,我的心真的受伤了。”
一曲唱吧,迟豪睁开眼,望着下面安静如鸡的众人不好意思鞠了个躬:“抱歉各位,这歌太悲伤了,打扰各位的兴致,下面我来首欢快点的。”
“死了都要爱,不淋漓尽致不痛快,感情多深只有这样,才足够表白……”
众人:“……”
末了,耍酒疯的迟豪同学被肉肉同学抗下舞台,送回了家。
进家门前,醉醺醺的迟豪做足了心理准备,想着孔令花若是敢说句难听话立马离家出走,让她就此过上孤单的凄凉晚年生活。
人算不如天算,进门后就见敷着面膜坐在铁锅边的孔令花不仅没有发怒,反而走过来重重拍着他的肩膀,老怀安慰的感叹:“你终于像个爷们知道借酒解愁了,有没有趁着酒劲在大街上尿尿,或者找人打上一架?”
迟豪:“……”
心好累,好想有个爹啊!
孔令花掐了掐亲儿子红坨坨的脸蛋继续说:“小军等你半晚上了,说是有急事找你。”
夏天是叶子的季节,长安城内,随处可以枝繁叶茂,郁郁葱葱的苍天大树,遮住骄阳,洒落一地绿荫。
有骄阳似火,才现一树阴凉,人生亦是如此。
易千军因为帮着父亲录视频的原因,来到东来酒楼比平常晚了一些,马儿交给伙计,转身去厨房拿了笼包子,这才快步走向静室。
虽然心底已经暗自决定斩断这份来的匆匆,看似遥不可及的情愫,但他认为胸襟坦荡男儿当大大方方无需故意躲避,大家至少还是朋友。
然而直到包子变凉,铁锅里也没出现迟豪每天用来交换的草莓味酸奶。
等他实在忍不住写了张纸条,得到的却是孔令花的回复,说是迟豪已经出门,且没有带锅。
没!有!带!锅!
四个字仿佛四大桶陈年老醋,劈头盖脸将‘胸襟坦荡’的易千军里里外外浇了个透,连图案是蜡笔小新的内裤都在湿哒哒滴着酸气,浑然不觉间,似乎每日和迟豪聊天成了种习惯。
他忍不住想:迟豪会不会和那个膀大腰圆的贤惠女子约会才不方便带铁锅。
静室里空气仿佛凝固,闷的人胸口发胀,易千军推开窗户,对着迎面扑来的新鲜空气长长吐了口气,窗下,东来酒楼所在的西市街熙熙攘攘,南来北往的行人看着好不热闹。
忽然,他的脸及不可查微微一动,状似无意看向对面的茶馆,少顷,轻轻关上窗户,借着阴影凝神望去。
练武之人感知能力本就大于常人,而易千军又是禁卫军百夫长,对于气场这种玄之又玄的东西格外敏感。
对面茶楼内,靠窗的一个雅座坐着两名皮肤白净,穿着普通百姓衣衫,举手投足教养良好,偏偏气质有些唯唯诺诺的年轻男子。
略微沉吟,易千军双眸一凛,长安城,天子脚下,茶馆酒肆中见到太监不是什么稀罕事,但眼前这两位时不时眼睛描向东来酒楼门口,看似偶尔却是有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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