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汹涌的恶意翻腾了一下。中岛觉得自己大概知道那些东西会因为什么原因而沉寂,又因为什么东西的出现而沸腾。而后者那种情况出现的时候,他的每一个毛孔里都会溢出那些恶意。他已经被玷污了……他迟早会被那些东西完全吞掉的。当时从嘴里吐出来的情况没想到已经是最好的了……他连一个苦笑也无法露出。死柄木的呼吸落在他的肩头,那双恶鬼一样的赤红双眼打量着他露在外边的仅存的皮肤。“那你就去下边好好清醒一阵再回来吧。”他毫不犹豫的,一把把男孩推了下去。他用眼睛量了量,靠近岸边的水并不深,顶多没过他的腰。那件黑色的斗篷在水面上浮沉了一下,然后随着湿透后加重的重量向下坠去。中岛猛然越出水面,他的头发全都湿淋淋地挂在脸上。他浑身上下都是冰凉的,心也是冰冷的。冷水把他的心浇了个透。“抱歉……”他吐出了细弱蚊蝇的话语。死柄木便又喊道:“快上来。”中岛点了点头,撩开遮在眼睛上方的头发,他刚刚抬起脚就感觉有只什么手(真的吗?)拉住他没在水里的腿死命向后拉去。他立马去扯那个莫名其妙的东西。死柄木只看见对方重新沉于水面之下。“中岛敦!”他不耐烦地,以为对方在开玩笑,声音十分尖锐地喊道。可是再也没有人从水里钻出来了。死柄木弔犹豫了一会儿,往下走了几步,他屏住呼吸把脸伸到了水面之下。——中岛的一只鞋被水草缠住了。-女人像魔鬼,记忆好得惊人。深村没想到多年前的那一瞥对方竟然还能够记得他到现在。不……她不知道现在的我-干了什么。这个男人还天真的以为对方并没有从警方那里得到那起幼童绑架虐杀案的精确资料。她不可能知道是我——等等啊,中岛他……中岛是不是回去找这个女人了?中岛的逃走是他有史以来最大的失误。他明明有按时注射那些药剂——不过也许是因为劣质药品的缘故,药效越来越差劲了吧。不过那个时候,和他相处的小孩子已经一个不剩了。“许久不见深村先生,竟从孤儿院的小助手变成了深村制药的老板,真是让人不敢相信的转变呢。”太宰治虽然笑着,却毫不留情地揭开对方最不想暴露给别人的低贱的过去。深村的脸白了一阵。“毕竟人生总是起起落落的,只要抓住机会,有什么事情是不可能发生的呢?”他努力微笑着。“可听您最近的风评不太好啊,听说您最近被当成了一起幼童绑架案的嫌疑人?不过我相信——”女性的嘴傲慢地咧起,却滑稽得像个小丑,“传播出这个消息的人定是在嫉妒您。”她这个敬称古怪极了,透着不可描述的恶意。深村便答:“警察前些日子已经找我做过笔录了,我相信在他们的努力之下,一定可以努力将嫌犯抓捕归案的。”警察们的确怀疑到他身上了,也许是因为监控的原因。某些时候他太过于得意忘形了行动就会变得粗糙起来。但是那群家伙找不到证据自然不能把他怎么样。深村微笑。不露齿的那种。他在心里微微嘲笑了一波那些个野蛮人。轰焦冻坐在一旁的角落里吃着一块蛋糕,但他的眼神密切关注着正在交谈的两人。蛋糕并不怎么可口,而他也不喜欢这种甜点。他只是十分机械地,一口一口食用着那块用上了巧妙装饰艺术的蛋糕。他的眼睛盯着正在交谈的两人的方向,一面还在回想刚才与太宰治所交谈的内容。[……等到你老爸回家的时候,你脸上就有这块疤了。]所以那个时候到底发生了什么呢?他的记忆里有关那个时候的片段一个都不存在。伤疤……热水……伤疤……热水——伤疤……热水……a……妈妈。他猛地转过头去,女性细长的手腕攥住了男人的胳膊,她的指甲深深地往下刺去。她面上显露着淡淡的微笑,迷幻,像是晕天的云彩。那种山雨欲来风满楼的气息像是海水一样席卷了他的大脑。茫然……空白……“其实我是个很喜欢和人交谈的,但是据我观察绝大部分的反派杀人之前都会说一些没有营养的话,最后导致了自己的失败。”对于突然讲出这样带着一点凶狠的话的女人,深村微不可见抽了抽嘴角。这个女人……这个野蛮人想干什么?碍于形象,他仍然与对方保持着客与客的距离,一分不多,一分不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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