吵的他脑仁儿疼,朱珏回身关上窗,插好门,躺下继续看案卷。
后来迷迷糊糊的好像睡了,却是不大会儿就被冻醒了,倒春寒的天太冷,窝成一团,努力躺着再睡着。
及至下午了,郑钟扬派小厮来寻他过去吃饭,“朱大人真是个好读之人。”
言外之意,连饭都不用吃了。
朱珏没听出来,还羞赧的笑了笑,“郑大人做的批注和见解精辟独到,某一时就看迷了去。”
咦?郑钟扬委实挑起眼皮昵他一眼,是真傻,还是装傻?
“我这大理寺就好比屠宰场,朱大人竟然觉得好?”
他早起回去只睡了一个时辰,然后起来就处理那些鸡毛蒜皮的小事,真是麻木了。
朱珏觉得很好,比他那个什么劳什子的起居注官好上千百万倍,但话不能这么说,比较委婉的回道,“若是不好,郑大人是怎么干了这么多年的。”
郑钟扬真觉得这个人活不长,遂也不解释他是成天提着脑袋在干的,只轻敲了下桌角,示意他坐下吃饭吧。
作者有话要说:朱珏:我想去大理寺上班。
傅壬章:我想去封地上班。
心动
下午一晃,就到了傍晚,康权侑一直等到他俩出来,才阴沉如水的站起来,“二位大人倒是齐心协力,不分昼夜的断案啊?”
郑钟扬只笑了笑,没说话。
康权侑却是怒火愈烧愈旺,“现下可以开堂了吧?”
他刑部本就与大理寺不合,这个郑钟扬冥顽不灵,处事极端,可偏偏就得圣上信任,成日里阴沉沉的没个活人气。
郑钟扬招手问衙役,“犯人可招了?”
衙役答,“用了大刑,仍是没招。”
“唔,康大人听见了,可还有什么更有效的法子?”
康权侑听后表情略微好了些,信步坐下,沉吟片刻,说起一事,“这犯人如果一直不招,我们该如何向圣上交代?”
这已是谋了后路,郑钟扬本也不打算在犯人口中问出来什么,遂动了下眼皮,问朱珏,“朱大人认为呢?”
康权侑也抬头看他,朱珏晚间睡的不好,脸色略显苍白,只一双眸子仍旧清澈如水,温温的抬头看向二人,语调平和,“自然实话实说啊。”
他们想怎么交代,难不成还栽赃陷害?
郑钟扬抬手饮茶,半路上的时候听见他答话,竟还有空扯了下唇角,康权侑显然没那个逗弄的心情,高声反问他,“审了好几日还没个结果,圣上定然大怒,你我谁能担得了这个责任?”
朱珏这才想到后续,圣上拿贵妃娘娘最为重,若是没查出来,必然得降罪。
郑钟扬喝够了茶,示意他稍安勿躁,“康大人想怎么禀报?”
康权侑皱了下眉,他可是常与郑钟扬打交道,从来没觉得他能如此好说话,身子往后仰着,单腿翘起,“你把犯人从大理寺转到我刑部,刑部只负责关押,同圣上拖延周旋罢。”
他料想郑钟扬能同意,毕竟这个犯人明显就是个烫手山芋,不赶紧扔出去,死手里可就坏了,他郑钟扬也不是个傻的。
刑部想要人?那就是…
郑钟扬略微沉了沉,这京城里真的要刮起风了啊…
“康大人,你我一同在朝为官多年,当晓得我为人,这犯人进了大理寺,就得说出来点什么,然后才会转交刑部,否则,这铁面无私的牌匾可不是摆设。”
说罢眯眼,兀自饮茶。
康权侑面色铁青,忍了忍,复又坐下,语气算是低了一头,“郑大人断案如铁,我是知道的,只不过,这次事重,怕一时半刻出不了结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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