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为何不防范于未然?还眼睁睁的看着我喝下去?”白京荷不解。“你确实应该喝药,不然你现在得发烧了。”“……那把钥匙呢?你从哪掏出来的?为何我身上也有?”“这便是他们设的一个局了。之前他们百般让我们小心,说石洞阴冷潮湿。可是屋子里的草垛干燥,应该是故意放进去的,且草垛石壁上隐隐约约的黑色灰烬。而且,花子将我们从马车上拉下来的时候以及四人将我们关到屋内之时,都是事先排好的。如此说来,有什么东西的顺序不能被打乱。那便是每间石屋的钥匙,且藏在我们身上,故意让我们出去。”“然后呢?他们为什么这么做?”白京荷惊呼,万万没想到这一层。徐俨初摇摇头,“我也不知道。”“你都跟大王说些什么了?他为什么还请你喝茶?”“爱才若渴吧。”白京荷总觉得徐俨初有什么事情瞒着她。但是转念一想,要是他不愿意说,自己怎么去逼迫他也套不出什么话来,便作罢了,安安静静不再问他。在远处便看到一匹马还有一人正四处张望,看到徐俨初他们的身影立马出声:“是郎君么?”是元封的声音。“是我。”徐俨初轻呵一声“驾”,夹紧马腹,抖动缰绳往元封那边去。“袁将军那边可否告知?”行至元封所待之处,徐俨初收紧缰绳将马停下来。元封牵着的那匹小棕马忙踱步走进徐俨初,朝他蹭了蹭,又往现在他们所骑的马的头顶下嘶叫了一声。徐俨初见状摸了摸它的头顶。“已经说明了,说郎君路过故友之地,顺道拜访,不时快马加鞭赶来。”元封答道。徐俨初点点头,“村户那边怎么样了?”白京荷心道这村户应该指的是七伯他们两位老人。“不敢擅动,就是简单地问了些话。全等郎君回来处置。”徐俨初点头,往七伯所在的那个方向望了几眼,“给些银子安置,威胁若是再发生此事便怪不得我了。”白京荷:“啊?这种人不早点处置了,还会有受害者的!”徐俨初垂眸看了她一眼,“他们本就是受害者。”两人换到那匹徐俨初的小棕马上,将花子送给他们的那匹给了元封,三人便一同朝大军追赶。“小棕马可有名字?”白京荷瞧它跑得利索欢快,和白日那个蜷缩在丛林中呜咽的它简直就像换了个身子骨。“没有。我几年前第一次见它的时候,它见谁都一副高高在上的姿势,可就往我脸上蹭。我瞧它倒有些灵性便买下了它。”白京荷“啧啧”了几声表示不信,“瞎扯!我不信!你们这些古人呢,遇到什么常识之外的事便都寄托于上天注定。你怎么不想想或许是你那日恰巧脸上蘸了些糖汁蜂蜜或者让它喜欢的气味呢?”☆、趁醉徐俨初挑眉看了她一眼:“你倒是想得通透。”权当徐俨初在夸她了,昂着下巴,“那可不!”白京荷“嗯”了几声,念道:“叫它糖汁吧,怎么样?”“也不是不可以。”糖汁跑得正欢,闻言又无故嘶鸣了一声。徐俨初:“你来解释一样糖汁刚刚若不是它有灵性,为何叫唤了一声?”白京荷:“……”徐俨初瞧她半晌也没吐出一字,双唇弯出个弧度来。————快马加鞭追上大军之时正值子时,安营扎寨的众人奔波整日,除了轮班值守的士兵,其余人都开始发出此起彼伏的鼾声。值夜的士兵站在火架盆旁,零星的火花在一个个强睁着眼的士兵的脸上闪动。白京荷不得不说这场面既心酸又令人振奋。家国重担,压在这些人的肩头。参军多年的老将,或者是茫然忐忑的新兵都在这远离家乡数千里的地方以天为被、以哨声为曲,浩浩荡荡地朝北而行。捷,抑或败,总有人会被永久地埋藏于浩大天地之中。有些人是注定没有返程的。所有人都清楚,但所有人依旧前行。白京荷从前睡得早,待他们安营扎寨后,自己便铺起浣纱准备好的被褥直接谁在马车中,从不在外闲逛。此番在这个时间点归来,不由得被触动。但是徐俨初并不像她一般有如此多的感慨,跨下马后将她抱了下来,“你回去睡吧,我去袁将军那儿一趟。”——你习惯了这个世界,所以发生的什么都不会让你觉得惊奇。白京荷点点头,往马车上走去。她转身的时候,徐俨初叫住她:“脸色不太好,可是有哪儿不舒服?”她摇摇头,将马车旁边站着的小婢女如意叫了过来,“若夫人哪儿不适,立马来找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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