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嘶……”白京荷倒吸一口凉气:“你干嘛?”“搞清楚现在在哪了么?”白京荷瞪大了眼睛环视一周。这是个石洞,石洞顶上时不时还会滴落几滴水,外面阳光正盛,山林茂密,杂草繁芜。“我怎么没死?你怎么在这里?刚才我有说梦话么?”“你刚才说梦话了?我什么都没听见啊。”徐俨初将沾满了血迹的布摊开,对折到另外干净的那一面,继续擦拭她身上的血迹。白京荷气鼓鼓地看着他:“你骗人!你什么都听到了!”他没说话,只是认真地擦她身上的伤口。“你还让我做不做人了啊,有这么套我话的么?”白京荷把脸转向另外一侧不再看他。“你说给阎王听了,阎王迟早也会讲与我听。怎么就做不了人了?你看啊,活着的时候因为害臊讲不出口,死了能讲出口了,我又听不到了。亏不亏?”徐俨初将她扶起来靠在自己怀中,然后将身上的外衣脱了盖在她身上。“不亏不亏!你死了才能听到!”“……我记性不好,待会就忘了。”“胡扯!”徐俨初没想和她闹腾,严肃冷声道:“你一五一十跟我说,发生了何事?”白京荷真觉得耐疼能力大大增强了,自己瞅着碎裂不堪的衣物和浑身血淋淋的伤口,竟然没有觉得多痛。于是从决定来神辕堂到落下山崖,事无巨细地说给他听,不过张霜亦提及偷走证据的那件事没说,不想给他增加太多的负担。☆、他山之石说完后,两人都不再说话,气氛一度缓和不过来。白京荷吃不透他此刻在想什么。远看相互依偎,耳鬓厮磨,实则白京荷在此种伤患下还强行支起上半身不让自己完全靠在他怀中。白京荷自然知道身后的徐俨初比自己好不到哪里去,用余光偷偷看着他慌乱的手不知是放在自己的胳膊上,还是直接撑在地上,挪来挪去最后还是撑在地上。虽然当初冷战得莫名其妙,但是此时有求于人,必须得哄着点他。然而看着他无处安放的手,白京荷没忍住“噗嗤”笑出了声。一旦笑出了声,就没法刹车收住了。她笑到浑身都在发颤,连身上盖着的外衫也溜到身侧,“哈哈哈哈,你真的……哈哈哈……”“笑什么?”徐俨初将外衫给她重新盖好。瞧她一时半刻也没有要停下来的意思,于是严肃道:“你是不是不知道自己伤得多严重?”白京荷抿嘴打住,侧头又看了一眼他骨节分明的手又笑了一声,朝上看他已经皱紧的眉头又赶紧打住,“感觉还行,这山崖是不是压根就没我们想象中的那般高?瞅着怪吓人,跳下来还可以?”徐俨初的脸又阴了半分。“不是不是,只是有点刺激。”白京荷接着道:“你说,是不是那玉确实如书中记载,在冥冥之中护着我?”“你想多了。”白京荷向来没有隔夜仇,尤其是看到徐俨初比自己更不自在便更加无压力,直接将全身的力都靠在他身上。“那阴玉……你曾听闻过么?”白京荷问道。“未曾。”“那我……”徐俨初打断她:“如从前一般便好。”白京荷感觉在此事上,徐俨初比平日更为淡漠。她突然想到了什么,忙问道:“你怎么没在军营中?是不是因为我……”“你不用管此事。”“噢噢,行吧。你怎么找到我的?我们现在在哪里?”“我追一个细作追过来的。就在一颗高壮的树杈上发现了你。”“胡扯!你当我是蠢猪么?”“为何你对谁态度都不错,唯独对我态度恶劣?”徐俨初语出不满。“我对谁态度好了?”“大侠啊。”“你怎么知道我对他态度好?”白京荷转过头去看他。“……你刚才讲的,不然一个大侠怎么会那般维护你?”“还行吧,大侠很酷,那身手简直不要太棒。”“噢。”“你浑身哪儿有不舒服的么?我暂且找不着上山的路,还得委屈你在这儿待一会了。”徐俨初偏过头问她。“追细作把自己追迷路了?”白京荷揶揄道。“我没跟你开玩笑。”白京荷试着动了动四肢,“感觉自己化身为奇迹,张霜亦肯定想不到我还活着,等我上去了我……”说到一半,看他脸色突然转阴只好打住:“你别正面跟她杠上啊,这女人阴狠着呢。”“对不住……”白京荷自然知道他想说什么,南玉也好、张霜亦也好,自己遭受此罪全都是因为徐俨初。“哎,我跟你讲,我真的不怕疼了哎。这些伤看着痛,其实没那么痛的。汝非吾,安之吾之痛也?”白京荷安慰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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