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可还记得我……”“师父……”百里安吃力地抬手,楚泽立马伸手去握住。血到处都是,浸透了百里安的白衣,覆盖了他好看的脸。“我从来没有忘记过你,从来没有!师父,抓住我,我这就带你回藏经阁,师伯定能救你!”“泽儿……”“我在这!我还有好多话想和你说!我还要问你为什么弃我们而去!我还要问你好多好多!师兄还在等你,我不准你有事!我不准!”楚泽瞠红了眼,手紧紧地握住百里安的手。剑似有魂,稳在半空中等待着它的主人。楚泽抱起百里安,跃上剑站稳,爆发的内力助力了御剑,御剑飞行的速度极快,转眼即过般朝着藏经阁而去。“泽儿,这些年……我好想你们。”百里安在楚泽怀里看着他,眼神是从未有过的柔情,楚泽咬紧了牙根听着,心如撕裂了一般,疼到难以呼吸。“师父,我何尝不是时时刻刻在想你,时时刻刻惦念着寻你。”楚泽坐在镇魔阁的石室里,仰头看着阁顶投下来的微弱阳光,昨日发生的一切还历历在目。抱着百里安御剑回到藏经阁,惊到了众人,楚泽来不及解释,直接将人送到了一封面前。一封亦是惊讶不已,“子崖?这是怎么回事?”“师伯,弟子会向您解释,眼下先救师父要紧。”一封火速传弟子将人抱入内室,不待弟子伸手,楚泽直接将人抱入偏厅的床上。一封见状皱了皱眉,跟了过去。放好百里安,几位德高望重的师伯也赶到内室。楚泽退至一旁,眼睛转也不转地看着床上的人。没一会儿,一阵慌忙的脚步声,宁心一脸焦急地推门进来,“师兄!”宁心闻声看向楚泽,“泽儿?我听闻师父回来了,可是真?!”宁心有些激动地拽住小师弟的衣袖问道,楚泽往床上看了一眼,宁心随之看了过去,“师父!”刚想奔过去,被楚泽一把拽住,“师兄,师父身受重伤,几位师伯正在治疗。”宁心闻言,转头看向床上,一脸的焦急和担忧。“宁心,你在此守候,宁泽,随我出来。”放下话,一封便转身出了门,楚泽看了他一眼,又看了眼床上的人,跟宁心交换了一个眼神后,跟着走了出去。走入打坐室,一封站定,楚泽站在他身后一言不发,一封忽然转过头来,伸手抓住楚泽的手腕,摸向他的脉搏。片刻后,一封放下他的手,不待楚泽发话,忽然衣袖一甩,狠狠给了楚泽一巴掌,楚泽被打偏过头,左侧脸瞬间红了。他正过头低下,一言不发。“你此行为何下山。”一封严肃地问着,楚泽低着头,“保护木樟长老。”“哼!你还知道!”一封愤怒地哄道,随后背过身去,呼出一口气,安静了片刻。“你可知,木樟长老已在山下仙逝了……”楚泽听后震惊地抬起头,“怎会如此?发生了什么?宁海宁弈师兄如何了?”又是一阵安静,一封侧了侧头,脸上带了许多伤感,“木樟长老为了医治瘟疫村民,不惜深入重病村落,宁弈为了采药摔下山,受了伤,很快被感染瘟疫去世了。木樟长老年事已高,劳累成疾却依旧不休不眠为村民治疗,最后卧床不起,几日后便去了。宁海将二人骨灰带回,内心受到打击,就此不振,整日窝在经楼上诵经,已是没了往日精气。”一封说完,室内的气压一下就沉闷起来,“怎会如此……都怪我。”楚泽蹙着眉,满脸愧疚,一封闻言转过头看向他。“你是何时寻回记忆的。”楚泽怔了一下,低着头说道:“从镇魔塔修炼时,渐渐就想起来了。”“那便是从未失过忆。”楚泽没有说话,一封定了定又问道:“你是如何寻到子崖的?他怎会受伤如此严重?”听闻师父名号,楚泽才再次抬起头,将自己在山下的经历,大略向一封说了一番,一封皱眉思索了许久,楚泽也陷入自己的思考中,过了许久,一封才张口说道:“宁泽,你此番下山,有过无功,手上还沾了不少血腥。今晚起,你便自行去镇魔塔思过吧。”楚泽抬头怏怏地看了他一眼,没有说话,一封叹了口气便转身离开了。楚泽收回仰视的目光,低头看向自己的双手,陷入了沉思。楚泽打坐在石室中央,这几日一直在修养身性。他心知自己的这身内力,如果不能控制自如,那么迟早有一天会被其反噬。紧闭地双眼忽然睁开,内力充沛全身,楚泽起身伸手,剑不知从何处飞入手中,楚泽迅速挥剑打出一套剑法。最后一式,竟一把将剑的半身插入地中,剑上的内力震裂了地面。楚泽盯着地面喘息,忽然像有了什么感应似的,猛然抬头,就见百里安站在一侧,看着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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