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米花脱掉睡衣的瞬间,厕所里却突然传来了一阵轻微的声响,纪米花警觉地将衣服穿了回去,快步走向了厕所。打开门的瞬间——低着头的陆浊抬起了头,并且歪头对着她笑着打招呼道:“你好啦。”“啪。”纪米花瞄了一圈见没有异状于是关上了门。“没好,突击检查,你不许偷看,听到没!”纪米花强调道。纪米花换好衣服之后,才将陆浊放了出来,陆浊看到她就往她身上趴,蹭着她的肩膀一脸的幸福,“你终于回来了,我好想你啊。”“陆先生,你搞错了,我是她的替身,我的脸是整的,你忘了吗?”作为替身纪米花有义务帮病的不轻的陆浊捋清楚人物关系。闻言,陆浊将脑袋从她的肩膀挪了开来,负气地看着她说:“你就是你,我记得你的味道。”“你记错了,她已经死了,我真的是她的替身。”纪米花无耐强调道。陆浊看着她的眼睛里染上了愠怒,而后又将脑袋蹭在了她的肩膀上,比以前加重了力道,小声bb道:“你少骗我。”纪米花喟叹了一声,“把你的手机给我,我要找舒条。”陆浊抱手缩了起来,言语义正言辞不容抗拒,“你休想当着我的面,找其他男人,没门。”纪米花:……-舒条打开门的时候,觉得陆总家今天这门贼难开,里面传来一阵呵斥,他方才推开了门。出人意外的是,陆总本人亲自站在门口,竟然在迎接他,只是脸色比较难看。“陆总,早上好。”舒条忠心耿耿地对自家老板鞠躬打招呼道。“陆总不好。”陆总瞪了他一眼,抱手向里走去。舒条心下一沉,心里突升起不好的念头,抬头看向坐在沙发上的纪米花。“喏,你也看出来了,陆浊他——”纪米花指了指脑袋,又摇了摇手。舒条叹了一口气,他果然没猜错。舒条走向了沙发,纪米花坐到了舒条的身旁,挡着嘴巴附在舒条的耳边小声说道:“他不会是睡傻了吧。”沙发的另一端,陆浊凶神恶煞地看着舒条,舒条看他一眼,他便龇牙恐吓他一下。这不,吓得舒条连连摇头。“陆总他,不是睡傻了,他是有病。”“恩?”纪米花挑眉看向看向舒条。“唉,我们先带他去看医生吧。”舒条叹了一口气。-看到傅时须的时候,纪米花不敢相信地又抬头看了一眼整容医院的牌子,傅时须不是整容医生吗。“其实心理医生才是我的主业,帮人整容只是在下的兴趣。”傅时须晃着二郎腿,一脸春风荡漾的笑容。“厉害。”纪米花由衷地佩服道。“哪里哪里,技多不压身,我不能光靠脸吃饭。”“傅医生,您能不能先别自恋了,先看看陆总。”舒条在一旁情真意切地建议道。说到陆浊,此刻他正站在门外,一脸的不情不愿。傅时须想起了正事,看向陆浊的时候,还是漫不经心的笑脸,眼里却浮了一丝思量,“小虫子的病很久没有犯了,这次突然再犯一定是受了外界的什么干扰,比如——”傅时须将目光投在了纪米花的身上,眼里促狭,“你这个假白月光是对我们小虫子做了什么?恩?”纪米花连忙摆手,“我可不敢对他做什么。”“哦?”傅时须的目光越来越赤裸裸起来,身在门外的陆浊不知何时进了屋,挡在了纪米花的面前,并且慢慢眯起了眼睛,满满的都是对傅时须的敌意。傅时须一下子委屈了起来,“小虫子,我可是你从小一起穿开裆裤长大的兄弟,你今天竟然为了一个冒牌货瞪我,你瞪,你再瞪一下,哎,真乖!”见状,陆浊上前了一步就要揍他,被纪米花给揪住了衣角,陆浊回头看了一眼不满的纪米花乖乖地站到了纪米花的身侧,握住了纪米花揪他衣角的手。傅时须见到陆浊的小动作,叹了一口气。“陆浊这个属于人格分裂?”纪米花问。陆浊握住她的手紧了紧,不太赞同地看了她一眼。“恩,被你发现了。”这……很难发现吗?“怎么造成的?”纪米花心想不会又是因为她吧。闻言,傅时须换了一条翘起二郎腿,看了一眼陆浊,说的很委婉,“青春期叛逆的时候家里人没拴住,落下了病根。”“傅医生请说人话。”“遗传的。”纪米花不可思议地看向傅时须,陆浊感受到了她的情绪,皱着眉头又瞪了一眼傅时须。“那,能治好吗?”纪米花小口轻声问道。傅时须抬起了自己的一双纤长白皙的手,在纪米花的面前炫耀道:“当然,在下妙手回春,华佗在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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